這時已經有人向廣場外湧動。
“我會尊重她的選擇。”
曉炎又要了一瓶啤酒。
盡管剛才那瓶啤酒是像喝熱茶一樣喝的，但還是被喝光了。曉炎忽然想，剛才喝的那瓶啤酒是不是冰鎮的？於是他又向服務員喊了一聲：“要冰鎮的。”
曉炎從心裏升起不知怎樣才能讓自己輕鬆下來恢複到常態的感覺中知道自己原來一直都不是很自然。
這時曉炎想，如果在許麗接到常龍時跑過去，裝作也是去接站弄個巧合一定很有趣。
“哇，這麼巧，怎麼是你們。噢，我是來接****的，不知他跑哪去了。這是許麗吧？你倆還處著呢？都這麼長時間了煩不煩嗬。喂常龍，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呢？對了，你們要不要喝粥，對麵的粥很不錯，價錢公道童叟無欺，三元錢一碗，商量一下估計兩碗給五塊也行，老板人看上去很麵善，對了，他那還有冷麵熱麵冰啤酒，烤腸烤魚茶雞蛋。別忘了下次歐洲杯或者那杯這杯的再一起看啊，那天多有意思，其實後麵的節目更精彩，可惜你睡著了沒看到不過許麗看到了，下回記得千萬不要睡呀，睡覺很容易錯過美好的事情，不過有些事情如果注定要錯過的話怎麼都得錯過不管你是睡著了還是一直瞪著雙眼。好了，不和你們聊了，那邊我接的****過來了，你倆趕快也去那邊喝碗粥吧都這麼晚了一定都餓了，別忘了鹹菜是白吃的不用給錢，不過鹹菜吃多了還要買水喝得多花錢，一瓶水要兩元錢但出了粥店隔壁過去兩家就是家小超市那裏的水是一元一瓶並且還是冰鎮的……”
曉炎把自己逗樂了。
來往的行人和車輛比剛才多了許多，使寧靜而有幾分淒冷的深夜多了幾分生氣，和詭異。
街上和周圍的樓宇隱約能看到懸掛著不知是慶祝什麼的廣告條幅，盡管是死寂的夜晚，還是能感覺到喧囂的世界充滿著庸俗。
不知什麼時候進來兩個吃宵夜的年輕人正在高談闊論剛結束的歐洲杯，忽然讓人有一種感覺，就像一場大雨已經過去，但整個氛圍還有些濕漉漉；就像一場電影剛結束，但片尾曲還在不甘地飄蕩；就像一個人已經走遠，但那人的聲音和影子還在腦海裏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