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青竹在恐懼中掙紮時,其餘的家族青年才俊,也受到了恐懼的襲擊,在他們的心裏,自己變得無比渺小,而摘星樓內的壯漢則變得龐大無比,張著血盆大口向自己咬來。就當自己要被吃下去的時候,壯漢停下了。對他們說,快逃吧,逃了我就不殺你了。如果你不逃我就吃了你,說完又張開血盆大口,粗壯的牙齒上站滿了血跡。不行,我不能死,我要逃。相同的聲音出現在不同人的心裏。許家的少年門撒開腿逃離了摘星樓,隻剩下許家的少族長,青城與青竹還在苦苦掙紮。
“我早就說了,許家現在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連摘星樓的門都進不去,還狂妄的談什麼100層。”“許家早就不是以前的許家了,這點我們都知道。不過還有三個小家夥,也算不錯了。”守在摘星樓門口的兩人談到,“那我們就放他們進來了?要知道摘星樓的規矩可是隻有自己走進來的才算被認可。”尖銳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不滿,紅衣婦人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甲。
“兩位說話倒是無所顧忌,可是隔牆有耳啊。”逸飛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兩位在許家的少族長麵前公然說許家的不是,按說我是應該處置你們的,可你們畢竟是廬城的客人,待客之道我還是懂的,這可難為我了.”逸飛輕輕的笑了,向摘星樓內走去,一股無形的氣浪向門內湧去,霎時間恐懼感就像雪遇到了沸水消失的無影無蹤。青城與青竹在逸飛的身後彎著腰大口的喘氣。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還破了第一層的挑戰,不可能,廬城不可能有這樣的人,許家也不會有這樣的天才。”尖銳的聲音刺耳之極,但逸飛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輕輕地跨過了門檻,朝內走去。“他的動作怎麼會這麼快,我竟然什麼都沒看到。”壯漢在門邊喃喃自語。青城與青竹也乘機跑了進去。
摘星樓內極盡樸素,與外觀的豪華截然不同,僅僅隻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昏暗的光線使得青竹看不清他的容貌。“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就是摘星樓的星使了,可從未聽過星使來過一層,難不成是因為我。”逸飛淡淡一笑,靜靜的等著沉默的回答。
“聽說早已沒落的許家出了個天才,還來了摘星樓,我怎麼也應該親自接客,可不敢怠慢廬城的霸主。”星使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久違的光線迫不及待的迎上了他,映入青城眼裏的是一張鐵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