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梧桐把雙頭龍拿出來之後,人群中很快掀起騷動,竊笑聲還有不懷好意的議論蔓延開來,但是攝像機卻一連推近了好幾個。
這絕對是一個花絮爆點不是嗎?
節目還沒開播之前會先放出花絮,會在星網上麵迅速傳播,尤其是這一期參賽嘉賓們的陣容實在是過於豪華。
無論單獨拎出去哪一個,都能完整做一期節目的那種。
這群人碰撞在一起,爆點本來就非常足。
而這位“戰鬥聖母開場就給出這種爆點,更是會讓節目在沒有開播之前就像坐上直升機一樣,螺旋上天。
安檢人員的臉色變幻莫測,原本看著葉梧桐堪稱視.奸的眼神,裏麵全部都是錯愕。
他們可以私下裏談論,可以明目張膽地用眼神侵犯,可以在你故作嚴肅和端莊的時候,造謠你包裹在衣服之下的身體多麼肮髒。
但是一旦你把這些東西搬到明麵上來,他們會避而遠之,因為他們害怕暴露自己卑劣的本性。
因此此時此刻直麵葉梧桐的這個安全檢查人員,竟然破天荒地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他非常嚴肅地環視了周圍人群的反應,表麵看上去無論多麼鎮定,實則已經被這種眾人指指點點,竊笑又鄙夷的眼光包裹,完全自亂了陣腳。
多麼可笑,就在上一秒他還對葉梧桐做同樣的事,下一秒哪怕這些眼神並不是對他,這已經讓他產生了從內而外的恐懼。
他甚至腦子混亂,沒有辦法從這場戀愛遊戲的規則之中找出什麼合理的理由,回絕葉梧桐攜帶“男朋友的做法。
因此他隻能對葉梧桐嚴厲地說道:“這本來就是一個相親節目,你帶這個東西……是對參賽男嘉賓的侮辱!
安吉拉羞恥得簡直想鑽進地下,雖然這是一個混亂又癲狂的世界,雖然下等人連溫飽都不能保全,尊嚴更是虛無縹緲的東西。
可是現在她們在一群上層人的麵前,這群人的注視和眼光,讓安吉拉根本無地自容。
這當然不能怪她,她生在這世界當中,這是刻在骨子裏麵的卑微,寫在基因裏的對森嚴等級的尊崇。
安吉拉和參賽選手當中所有處於下位的人一樣,都想表現得盡可能的體麵,讓別人覺得自己並不是低賤的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甚至她自己不能上場,將這種希望寄托在了葉梧桐身上。希望葉梧桐能夠像之前在遊戲裏麵大殺四方,然後讓那些所謂的高貴人好好看看,他們眼中的下等人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卑劣。
這其實又何嚐不是另一種自證的陷阱呢?
人們總是這樣越是得不到什麼東西就越是拚命地想要得到。就算撕裂了內裏把五髒六腑都拉平碾碎也想撐出那麼一張看得過去的人皮示人。
安吉拉下意識從葉梧桐的身邊向後退了兩步低著頭麵紅耳赤心理甚至有點埋怨起葉梧桐來。
隻是這些所謂的凝視居高臨下的俯視對葉梧桐來說都完完全全不起作用。
她對人性對這個世界乃至對生命從沒有應有的敬畏。
這樣的人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把兩腿之間的那點事情當成武器。
她在遊戲裏麵為了破除那個高級護盾直接對那個獵手進行掏肛在此之前葉梧桐甚至沒有見過活體男人的身體。
至於男女之間活塞運動的那點事在葉梧桐的眼裏隻有自願、強迫以及作為致命點攻擊這幾種作用。
想讓她為此產生羞恥之心幾乎是天方夜譚。
在那個安檢人員發出可笑的言論之後周圍的議論聲漸漸小了一些先通過安全檢查的男嘉賓慢慢聚攏過來。
用一種非常傲慢的姿態看向站在門口的葉梧桐。
葉梧桐頂著眾人的目光和無數台攝像機微微挑了挑眉看著那個安檢員說:“我帶著‘男朋友’是對參加節目的男嘉賓的侮辱?”
“怎麼你的意思是這些男嘉賓我無論看上誰都可以拿來用嗎?”
竊笑聲再度擴大人群中的議論像沸水一樣一重又一重滾開。
安檢員被葉梧桐問得麵紅耳赤而實際上在這個節目當中要是兩個人看對眼確實是可以滾在一起的。
而且每一期的平民嘉賓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那些上等人滾在一起做一些飛上枝頭的美夢。
在眾人笑得差不多的時候葉梧桐又說道:“可是怎麼辦?就算可以隨便拉一個人來用我也找不到像這樣的尺寸吧?”
“而且我手上這根可是金槍不倒。我對伴侶質量的要求是非常高的
這才是對參賽男嘉賓的侮辱畢竟葉梧桐選擇的這個尺寸是用來做武器的隻要是正常的人類都達不到。
果然那一群傲慢的高高在上圍觀的男嘉賓們當中有一些人的臉色當場就變了。
畢竟他們總覺得自己那一根能夠當成擎天柱頂天立地幹翻世界上的一切。
驟然之間被人說不如一根棍子肯定無法忍受。
果然那群男嘉賓當中有
一個戴著墨鏡的裝逼犯忍不住開口諷刺道:“不愧是霓虹區裏麵出來的婊.子走到哪都必須把下麵塞嚴實了。”
這聲音顯得有一點尖銳好像嗓子裏麵含了一個哨子。
葉梧桐朝著他的方向看過去神色淡淡從上到下掃視了他一番又像是看到一根不滿意的棍子一樣轉移了視線。
他身邊的男嘉賓們卻並沒有因為他這一句反擊一樣的諷刺而附和畢竟大家都是體麵的上等人稍微有身份有臉麵的一些已經迅速轉身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