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是知道,情字難懂!
商隊經過了一夜的短暫消息後,他們又是緊張有序的備著形成的裝備,依然是小童,老人,集中在中央,前鋒與後翼,是由一些壯漢在把持,即使是發生了突發的意外,他們就能在第一時間內,減少最少的傷亡。
杜若非,飄絮,蕭玉笙他們三人是斷後,領頭的是林貴。畢竟,林貴是身為商隊的領頭人,對於大漠的地帶,是不叫他們熟悉。由於他們的形成,是改變了原來的計劃,因此,他們的夥食,食用水,都是嚴格的控製起來。
太陽,依舊依是毒辣的當空懸掛,炎炎的烤著荒漠上的人們。他們從早上一直是趕到了臨近晌午時分。在大漠上,晌午的讓熱度,是非常之高,非了防止人們的中暑,一般,他們則是會選擇在晌午的時候休息,給駱駝們補充食物。商隊中的每一個人,他們的神色,是露出了絲絲的疲倦之意。
為此,林貴隻能是吩咐了他們,暫時休息。一望無際的,還是茫茫的黃沙,偶爾,會從遠處吹來一陣的風沙,塵煙,又是蔓延而起。吹得人的眼睛,都是眯了起來。
避暑的臨時帳篷,是隨地搭建。這些帳篷,幾乎是采用了駱駝的皮革製成,它們防熱,防曬的功能,比一般的動物皮是好上了許多倍,能很好的抵製住大漠的風沙。這些帳篷,可以說是作為大漠上每個商隊不可缺少的東西。
他們的中午飯,還是幹糧為主!就著一瓶水,勉強是能填飽肚子。隻是,在大漠行程的這幾天,杜若非他們是難以適應此些粗糙的食物。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事情,黃沙茫茫,他們自是無他處可以尋到吃食的。所以,他們三人,亦是入鄉隨俗的將就了。
杜若非尚好!隻是,飄絮的神色,泛起了疲倦之色。不過,這些苦,飄絮是能承受得了。當初,杜杜若非在訓練他們時,比起這些小小的苦難,又是算得了什麼呢?那時候,杜若非為了訓練他們的人體極限忍受。
在叢林的棘刺中,他們每個人,必須得窩上三天三夜的滴水不進,他們還不是一樣的挺過了麼?以此相互的比較起來,的確,是算不了什麼。
杜若非他們三人,是有著固定的帳篷!再者,林貴還是有規定,商隊中的人們,不能隨意的踏進他們的帳篷。至於林貴德此番做法,杜若非不過是笑笑則已。林貴的心思,杜若非他們是能明白。畢竟,他們三人,與他們並非是一路人,有些事情,他們是不宜打擾。
因而,縱然他們是同在一塊大漠上,商隊中的人們,他們都是很自覺,幾乎是沒有人來拜訪杜若非他們。除了上次那事,杜若非把鐵牛在茫茫的黃沙中尋來後,他帶領著他自家的小孩,親自的登門拜謝之後,他們所處在的帳篷中,一直是安靜的。
不過,這亦是杜若非他們想要的。他們來此,為的是追尋著上官飛萱的蹤跡!他們是不想為商隊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眾人都是在自己的帳篷小歇後,林貴是踏著步伐,向杜若非的帳篷中走去。
“杜兄弟!你們都是歇息了麼?”帳篷外,是林貴德詢問聲。
“是林當家吧?進來吧!”杜若非掀開了簾子,向林貴展露出一個笑容,邀了他進去。
“喲!你們都在呐!”林貴抖動了他鞋子上的沙粒,向著飄絮,蕭玉笙打了個招呼,他徑直的走到了臨時的支起的矮凳上,一屁股做了下去,小小的喘著粗氣。
杜若非是微微一愣!他是說道:“林當家,我們在大漠上,已經是行程了五天的時間,我想,或許,今天,就是我們與商隊分開的時候了。”
“怎麼?你們要走?去哪裏?”林貴是有些驚訝,經過這些天來的相處,他和杜若非他們,似乎有了一些感情。而且,林貴他是在打著一個小小的算盤,此少年,絕非是平常人家的子弟,就從他的一身武功,就是可以判斷得出來。
還有他手下的這兩個人,他們對他的態度,是非常的恭敬!女的是絕色傾城,武藝同樣是出眾,男的雖然是其貌不揚,不過,他的武道,同樣是不能小窺。自從是一路上有了他們的相伴,那些馬賊都是一路聞風喪膽的溜個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