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風幾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還以為他要上廁所。說知道不一刻回來,身後卻跟著十個小姐。進了包間,便腆著臉說道:“哥幾個沒意見吧!”
呂雲興一見,頓時也來了興致,高叫道:“怎麼會有意見哪,今天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還是大個靠譜。”說完,便丟下話筒,左看看,右瞄瞄,找到兩個最漂亮的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抓著手,摸著腮,逗笑起來。
流風等幾人可都是個中好手,他以前在傭兵團的時候,也沒少幹這事。雖然有段時間不幹了,但也沒落下。他們中隻有王鍇沒有經曆過這事,傻愣的坐在一邊,不知道該幹什麼。
劉塵可是個老油子了,怎麼還能不明白,向最後的兩個小姐一打眼色,說道:“我這位兄弟可還是個初哥,今天他能不能高興,就全看你們了。否則我就讓這裏的老板炒你們魷魚。”
兩位小姐一聽,哪裏還敢怠慢,膩著聲音就坐在了王鍇的兩邊,哥哥長,哥哥短的叫了起來。顯然在她們過來的時候,經理已經告訴了她們這個包間裏的是什麼人,千萬不可慢待,千萬不可得罪。
王鍇早已繃直了身體,緊張的滿頭大汗,雙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裏了。臉色微紅的幹笑了一下,暗道自己這樣也太遜了,讓人瞧不起。看了其他幾人的動作,也漸漸放開了膽子,將手放在了一位小姐的大腿上。
這位小姐大腿一癢,嬌笑了一聲道:“哎呦,這位大哥蠻會玩的嗎!”說完又咯咯的笑了起來,花枝亂顫,胸脯飛抖。
王鍇隻感覺四個飽滿圍住了自己的兩條手臂,那感覺確實沒的說。雖然已經交了一個女朋友,但卻真的沒有碰過女人的身體。此刻兩個小姐挨的他這麼近,不由得便心猿意馬起來。
那邊的劉塵早已叫自己的一隻大手伸到一位小姐的上衣裏麵,逗的她嬌喘連連,臉色微紅。另一隻也不閑著,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摁到了另一位小姐的嘴裏,強逼著她喝光這一瓶。
這一幕也真夠**的。如果是放在自家的大床上,呂雲興早已經脫掉褲子,提槍上陣了。隻是男人在做這事的時候,實在不好意思有人旁觀,而且觀眾還不止一個。
既然地點不對,那就隻好放下這個心事,肆無忌憚的調戲起她們。不過,在他調戲的時候,手中仍然忘不了拿著話筒。三人一人一句的輪流著唱。
蘇文安雖然算不上什麼花花大少,但在這個場合也不能落了下風。其實他到這裏玩的次數倒是不少,隻是從沒像今天這樣放浪過。叫的小姐也僅僅隻是陪著喝酒與唱歌。但是誰叫劉塵這麼大膽哪,引的眾兄弟也不得不加大了動作。
他們四人中最老實的當屬流風,不是因為他不懂得怎麼玩,也不是放不開,而是忽然思念起了傭兵團的眾兄弟。當年他們這樣耍的次數可是多了去了。流風對這個傭兵團還是很有感情的,畢竟傭兵團有如今的超然地位,全是他絞盡腦汁,與眾兄弟們一手大拚出來的。這個過程有多麼的艱辛沒有人知道,但死了的人是再也活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