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徘徊黑與白(2 / 2)

我進入一副領導您什麼都是對的、您說的我都明白的獻媚的狀態,心中另外一個小人卻做一付橫眉冷對千夫指拽狀,直接把對麵這隻李肥豬祖墳棺材都罵的爆棺。

領導就是領導,當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唧唧歪歪的說個沒完沒了啦!這次上麵報社集團為了更快更好更有質量的得到第一手訊息,就隨大流樣決定派出一些編輯和記者跟隨在訊息發生體身邊。額,這裏訊息發生體通常代指警察之類。簡單的說,就是類似戰地記者。這裏的警察代指武警探警刑警、總之就是危險代名詞。

這不得不令我在心中大罵一聲:我艸。我雖然很羨慕與崇拜戰地記者的冒險生活與那種狂熱追求真相的精神。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自己清楚;聽著這頭肥豬說的很清楚,這次可不是等警察叔叔們什麼都解決了,然後在像蒼蠅一樣撲上去。而是自己跟隨某個警探一起去冒險破案,我當真很不明白,警察叔叔們是不是帶著些黑幕,否則怎麼會同意這樣所謂的協同查案。

在長達半個小時的洗腦催眠後,我無畏的走出了總編辦公室。這點小小事件根本不能打擊到我,我早已練成神羅天罡,百毒不侵。

不過在出門的瞬間我終於聽到了一個好消息:去叫陳正陽進來一下。我的心情轉瞬陽光普照。一個人受罪不如二個人一起受罪的好。

歡快的叫老陳去辦公室,看著他一個困惑模樣的進了辦公室。我心中大塊:丫的小樣,叫你笑我,你也有今天挖!

我坐回到自己電腦前,雖然被任命了個危險的工作。但既然不能反抗,那我不如去享受這種感覺。瑩瑩姐和幾個女同事都圍過來嘰嘰喳喳的問東問西,我當然不能說我害怕之類的話,所謂頭可斷血可流,麵子不能丟。

我就吹噓起戰地記者,說我馬上要去工作就是類似的;說戰地記者就是一群常常要與死神擦肩而過的人,是一群與當事事件無關,卻狂熱般追逐真相的人,是一群在歹徒與不可預料的各種未知威脅下用生命記錄真相的人。總之怎麼偉大、怎麼光明、怎麼正直就怎麼說。借著側麵內容來映照我的高大。

我說著說著就感覺不對勁,越說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感覺自己在胡亂的說著什麼,像是自己在看著,聽著自己說話。這種感覺非常孤獨別扭。眼睛覺忽然得非常沉重;灰蒙蒙的天空下,我不知道怎麼跟著幾個黑色衣服的人走在一條繁華大街上,連我自己都是一身黑衣,但我看不清這幾個黑衣人的模樣,街邊車水馬龍,但川流的人群仿佛看不見我們幾個,都是各自各樣的行動。但我不知怎麼的就感覺非常的別扭,像是這一切貌似繁花似錦的場景像是規定好一樣;年輕男女都是同樣的手牽手傻笑走著,兒童都是重複著一樣的遊戲,連車我都已經看到了相同牌照的公交車汽車經過站點幾次。

我驚奇的看著這一切,雖然這段時間我也做過幾次類似的噩夢。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是種能掌控的感覺,不在是那種自己看自己的感覺。我覺得我應該害怕,但是我仿佛更多的是好奇。

我步伐不停的跟隨著這些黑衣人,我心裏像似有個聲音告訴,死也不能離開這些黑衣人。我發現我和這些黑衣服像是在前進,但實際卻似在踏著跑步機,一直都是不前不退。

經過幾個小時的踏步走,我覺得很累很累,這條路是沒有盡頭的。但我不能停,我不知道停下會怎麼樣,但我知道絕對會比想象的壞。

我期間曾試探的和這些黑衣人搭話,但他們都不理我,幾個人嘀咕嘀咕的一直在談論著什麼。我很容易能感覺到他們對我鄙視,我隱約的聽說一些話語片段,他們貌似也不避諱我,隱約能聽見他們說的最多的詞是:“入侵者”“必須泯滅掉”“找不到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說什麼,但累的要死就算知道也不在乎了。我傻子跟呆子與白癡樣學著那些黑衣人模樣四處賊兮兮仔細看,像是怕遺留了什麼。我也借此來分散那種疲憊的心理。

我就這樣無意識的四處張望,看著這些路邊到處都是重複不斷卿卿我我的情侶,那個女的還對我甜甜的微笑。我心理不是滋味,二十幾的人啦!還是處男一個,哎!無車無房無票子,一直渾渾噩噩碌碌無為懂事起十幾年都不知道活到那隻土狗身上去啦!

人就是這樣、疲憊卻不能休息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我渾噩的到處張望著這些機械般的人群,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什麼,我隻覺渾身冰涼。我忽然有種悲催的感覺:以為自己是玄幻主角,想不到是靈異主角,這種反差令人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