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隻是想撿個便宜蹭個馬車,可是那些殺手速度太快,且都是下死手,所以一眨眼的功夫就隻剩風灼在苦苦支撐了。
於是唯一一出手了,她的武器當然跟師尊一樣都是銀針,雖然沒有像師尊一樣有好像數不清的銀針,但是也是完全夠用的,121針,對付這些雜碎,直接用了21針,一人一針,但是針針劇毒。
於是那些殺手當場斃命。
風灼心驚,“誰?”,對付這些殺手尚且都十分吃力,如今又來一個這樣的高手,難道今日真的要命喪於此,他死無所謂,但是公子不能死。
唯一一飛身來到風灼麵前,直接給他昏穴紮了一針,“勇士,你太累了,得休息一下了。”
看著風灼倒下時眼裏還有著不甘和戰意,我挑了挑眉,果然不錯。
我直接翻身上了馬車掀開車簾進去,直到坐下,坐於正位的白衣公子,準確的是穿的銀白色的公子,才開口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不知風灼如何?”
唯一一本來還有些生氣的,想著他的仆人為他浴血奮戰,他即使是個將死之人,為什麼一直都沒有什麼動作,可是當她進入馬車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不是這個公子冷心冷情不願意動,是他想動也動不了。
哎,還真是個可憐人,雙腿有疾,且有自娘胎裏自帶的羸弱之症,按說是活不過二十的,可是看著戴冠了,應該是已經及冠了。
看來應是被人活活續命了,這人的醫術應該還算不錯了,不過看著這個公子的一臉死相,應該已經馬上到極限了,離死不遠了啊。
秉承著要蹭車的原則,還是認真的回答了他,“他沒事,隻是虛脫昏睡過去了。”
唯一一說明要蹭車去最近的城池之後就不再與他過多交談,下車將風灼弄醒,給了他一瓶上好的金瘡藥,就繼續做回馬車,閉眼休息,一句話也不說。
風灼真是氣急,要不是公子吩咐,再加上他打不過這個人,外加她確實救了他們,對公子並無惡意,他才不會屈服呢。
而那銀白衣公子也在沉思,且打量著唯一一,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姑娘,善用銀針殺人且武力值如此高超的女子,江湖上不應該沒有名才對,可是那些女子的特征都與麵前這位姑娘對不上號。
其實唯一一本質上是個話嘮屬性的人,但是這群人被一群殺手追殺,一看身份就不一般,了解得越多越容易是麻煩事,而她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事了,所以兩眼一閉,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隻希望趕緊進城就好。
可是…啊…天殺的,放那麼好吃的糕點在馬車上幹嘛?而且還是自帶藥香的糕點,一看就是這個公子的家人專門為他備的藥膳糕點,還用的都是些名貴藥材,要死了!要死了!
忍不了一點兒,隻見唯一一左手鬼鬼祟祟的摸向了糕點,而她的麵上還是一臉鎮定,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其實內心在咆哮,還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了。
風雲清也就是那個銀白衣公子,被唯一一的舉動逗笑了,以咳嗽來掩飾笑意,他將那一整盤的糕點直接端到她手邊,她剛好可以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