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燁是何許人也,他當然明白小師妹的意思,而且也猜到了小師妹的動作,看來小師妹學藝不精啊,還隻會藏,但是不會開口說話。
最終言燁還是怕才隻見麵,就把小師妹憋壞了,到時候小師妹對他的印象會更壞,於是重新展開折扇,但是嘴下還是不留情,“就是喝口茶至於嗎?小一一,二師兄傷心了。”然後直接走,做出一副悲傷的樣子,拂袖而去。
論心機還是他言燁。
果然等言燁一走,唯一一就將口中的茶水吐出,但心中也留下是不是剛剛她太過過分?而且剛剛因為偏見,連自己的老本行專業之事都忘了,難道她的醫毒術都是白學了,這種茶水還沒聞她就知曉其中有沒有下藥。
她剛剛……
算了,可能是她被荼毒太深,偏見太過,明日找個時間道個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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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師姐在流芳苑中正左右擁抱,都是流芳苑中的頭牌,個個絕色,在外人看來是陰柔不具有陽剛之氣,但是對於苑師姐來說,這正是她喜歡的。
她一直想要將高嶺之花拉下神壇,她拉下來了,可是卻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就酷愛搜羅美男絕色,一遍遍驗證,一遍遍想從中找到想要的快感。
可是她雖然放蕩自己的行為,在外人看來輕佻,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有多惡心,這些人都不是她想要的,她與這些人都是逢場作戲,一起待到一定時間,就會將他們趕走。
苑師姐一擺手臂,將桌椅瓜果這些都扶掃倒地,“你說什麼?你還真是沒用呢?連個人現在都帶不了?”赤腳踩在地上掉落的葡萄,發出噗噗的聲音,格外動聽,苑師姐就這麼一步一步交叉像跳著舞蹈來到跪在地上的人麵前。
苑師姐圍繞著陳桂轉圈,轉啊轉,直到轉到累竭,發現還真是無趣才停下,仿佛這一切剛剛都是她的樂趣,這才分了個眼神在陳桂身上,“你說,現在連這種小事你都辦不到了,我還養著你幹嘛?要不幹脆殺了吧!”
想了想又獨自搖頭,“嗯…殺了,還是太便宜你了,要不殺了你的族人吧!一天幹不成事,就一天殺一個,直到殺幹為止。”
然後故意停頓一下,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就這麼頂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嗯哼?煥煥,你說這個提議好不好呀?”
如果隻是單純忽略苑師姐口中說的話,那麼隻是看著這樣的苑師姐,估計還真的會以為她人畜無害。
陳桂緊咬下齒,聞言瞳孔目震,眼中血絲彌漫,近乎嘶吼出聲,“覃苑,你就這般記恨我?我記得我說過,你又有什麼事,有什麼恨,衝我來!衝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