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烆:我三天後生日,你要不要來。]
這條消息隻是走個過場,問得十分不走心,下一條就是他甩過來的地址,三天後王烆在這個地點舉辦生日宴。
現在王家兵荒馬亂,王平天因為陷害王環修被逮捕,又一場能掀翻屋頂的好戲,沒有多少人能在這麼混亂的情況下注意王烆的生日。
大少爺平時張揚任性慣了,生日不被重視絕對會在家中大鬧一通,隻不過父母卻犯了難,王家請誰過來參加?
都發邀請函,要是王環修這方不來人,會不會就代表他們站隊老爺子一方,反之就是站隊王環修一方。
要是一起到場就更糟糕了,可能會在兒子生日宴上撕破臉皮,生日宴可能都會搞砸。
最好就是在都請了的情況下,哪一方都不要來。
他們家現在隻想保留離場,中立不站隊,等王環修和老爺子鬥完了,王烆冒頭撿漏。
所以在得知王烆已經邀請了白水金時,母親王碧柔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你怎麼想著請他?”
白水金要是來了,不就是以另一種形式邀請了王環修。
王烆口吻不耐煩,“請他怎麼了?我生日想請誰請誰。”
“萬一王環修跟著來怎麼辦?”
王烆蹙眉,“他來幹什麼,我又沒有邀請他。”
三天後的生日當天,王烆看見了應邀出席的白水金,還要硬要出席的王環修。
“……”
王碧柔一語成讖,真的跟著來了。
看見王環修,王烆整個人的心情都不好了,雖然上次對方給他的教訓,讓他在實踐中學到了很多。
但這並不妨礙他討厭他。
因為王環修在場,王烆一直沒找到什麼機會可以和白水金說話,直到最後的祝福語環節。
來參加生日宴的每個人都被發到一張賀卡,他們要在賀卡上寫上對王烆的生日祝福。
比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什麼的,什麼寓意好寫什麼。
王烆把卡片遞到白水金手裏,“你多寫點。”
王環修盯著他,王烆在心中給他翻了個大白眼。
王烆離開繼續分發賀卡,白水金卻犯了難,根本不知道寫什麼。
要是上網找祝福語抄下來又很不走心。
王環修捏了下他耳朵,“祝他現沒有的東西就可以。”
就比如未來一年身體健康,未來前途似錦,因為未來不可預知,未來的東西,現在王烆都沒有也都沒法得到,所以祝福才顯得更加有心意。
白水金用彩筆在賀卡上一字一句寫下對王烆的祝福,自己寫好後去瞄王環修的。
好奇他會寫什麼。
王環修的賀卡上空空如也,隻有四個字。
“厚德載物。”
祝對方沒有的東西。
所以老公哥在說王烆現在無德。
“……”
好深沉的罵人方式,甚至連嘴都還不了,不敢想象王烆看見這張賀卡時會作何表情。
王烆的生日宴結束後,白水金全身心投入到了新的舞蹈中。
這一次的舞蹈,白水金遇上了瓶頸期,他的舞蹈技巧和肢體動作一直以來都讓老師讚不絕口,對他表揚連連,甚至自豪時會說自己是她的得意門生,白水金為此沾沾自喜,高興許久。
而這次練了有一個星期,老師臉上一個笑臉都沒有看到,每天在教室裏唉聲歎氣,像白水金不應該犯這樣的錯誤。
白水金和陳圓學舞很快,學習一支舞的時間幾乎半天就可以掌握所有動作,之後不斷打磨細化精練,甚至頭一天學習第二天就正式考試。
而現在這支舞卻整整卡了一個星期,白水金急得焦頭爛額,像考了五十九分不知道怎麼回家的小學生。
“停!停!”
老師擺出暫停手勢,助手關掉音樂,白水金忐忑地閉上眼睛,估計這一次還是他。
“水金。”
白水金出來,上課這麼久,他還是頭一次連著一個星期都挨罵被挑毛病。
“伸展不夠,情緒不飽滿,你隻有舞步跳出來了而已,這首曲子的激情,我看不到一點,一個星期了,你想要表達什麼我看不出來。”
上了賽場,你的舞蹈感染不到觀眾和評委,成績跟作廢沒什麼區別。
老師拿著木棍輕打在他的腰間、腿窩和腳尖,“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不夠!”
一堂課結束,休息十分鍾,白水金不敢鬆懈,對著鏡子練習舞蹈動作。
在一旁喝水的老師看了直搖頭。
白水金雙眸睜大,沒有什麼比看到這個眼神更可怕的,生氣憤怒都好,唯獨失望不可以。
他在這卡了一個星期,不光老師頭疼,他自己也頭疼,拖了進度,陳圓也陪他練習了很久。
但就是達不到想要的效果。
白水金之前的舞蹈都可以自己理解,唯獨這支,他趁著空擋找到老師。
“老師,我還是不懂。”
“有什麼不懂?”
白水金在舞蹈方麵造詣很高,沒想到這首曲目卻消化不了。
“我覺得我都表達出來了。”
“沒有,你一直很含蓄。”老師點名曲目中心,“這首曲目是以愛情為主題,節奏從慢到快,表示相知相戀的過程,越到後麵你要表達的便越激烈,因為情難自已。”
說到這,老師問他,“你今年二十?”
白水金點頭。
“你們國人一直很含蓄。”老師好像找到了問題所在,“你做過愛沒有?”
白水金臉色瞬間爆紅,“老師怎麼這麼問?”
“你找人做一次就知道了,有些事情要親身經曆才知道怎麼表述,而且做.愛也可以將你的身體完全打開,之後跳舞會更有感覺和韻味。”
第 58 章
白水金大為震驚, 原來還對著鏡子刻苦用功,使勁轉腰扭胯,現在恨不得直接沒有下肢。
跳舞還需要這方麵的功底?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 之前聞所未聞, 果然每個舞者對舞蹈的理解都是不一樣的。
白水金聽得飄飄然, 前幾天赤誠相待他都感覺自己要死了, 全程眼睛都不敢睜,怕一睜眼就看見自己和王環修赤條條的纏在一起, 這樣的狀況怎麼可能跟人做到最後!
這是經驗歧視!那些一輩子沒有性生活的人怎麼辦, 那些不能人道的舞者怎麼辦!
白水金大聲為弱勢群體發聲, “那些清心寡欲的舞者怎麼辦?”
老師反問:“你是清心寡欲的人?”
“……”
老師:“我經常看見你刷一些帥哥視頻啊。”
老師:“你看起來也不清心寡欲啊。”
白水金噤若寒蟬。
看人真準。
頭一次這麼恨老師會中文, 也恨自己不是個聾子。
看來以後他刷帥哥視頻不光要背著王環修,還要背著老師。
老師把最近幾天的測評表塞到他手裏,上麵都是刺眼的紅色分數, “舞蹈是需要感情和經曆的,不體驗你怎麼知道如何表達?”
“沒想到你看著挺奔放,內在倒挺內斂的。”
白水金一時間聽不出來老師在誇他還是在罵他。
放學的時候,老師通知過幾天的課程時間有所調整。
過幾天是陳圓的畢業典禮, 高中畢業迎來學生時代最長的一次長假, 其他學生肯定會到處去旅遊或者在家好好宅個爽。
陳圓因為現實原因, 沒有畢業放鬆自己的時間,就隻請了兩天假, 畢業典禮當天一天去,第二天放鬆休息一天,之後便馬不停蹄的繼續上課。
白水金也借著她高中畢業的光, 得了兩天假期,這兩天他本可以自己過來練的, 老師說他悟不透如何伸展表達,來了也是白來,叫他回去談戀愛。
“……”
都是戀愛耽誤學業,現在老師卻逼著他談。
放學,白水金背著書包走出場館,隻要他來這邊上課,王環修幾乎每天都會來接他,工作忙來不了,也會發消息告訴他一聲,家裏司機來接。
季節已經進入仲夏,白天燥熱,到了下午太陽下山的時間點,迎麵吹來的風能驅趕絲絲暑意。
白水金看著被摩天建築大樓遮擋住的半個太陽,橘黃色的光反射在數座玻璃大樓表麵,金光閃閃。
現在到了放學時間,不光他,還有附近的高中,穿著校服的學生三三兩兩結伴走上街上嘻笑打鬧,沒有背書包,是出來吃晚飯的。
吃過飯後,還要回去上晚自習。
這時有兩名學生特意繞到他身前匆匆走過。
“看到了吧,我就說帥吧。”
“我靠,真的,咱們再看一眼。”
看美麗的事物是人天生的本能,兩名學生原路而返,又在白水金麵前繞了一下。
這次白水金也注意到她們,知道兩人是在看他,衝她們禮貌笑了笑。
兩名學生瞬間紅著臉跑開,看帥哥被對方發現,怪尷尬的。
白水金嫌少有這麼悠閑的時候,站在街邊,衣著時髦靚麗,腳上踩著的鞋子幹淨沒有泥水。
上輩子連軸轉的打工,為了能準時準點的到工作地點,每天要翻越不少環境肮髒的小巷子,腳上的鞋子從來沒有幹淨過。
此時怡然自得看著街道上的風景和下落的夕陽,這都是他上輩子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和自在。
不知不覺,他好像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生活,不為生活奔波,就在悄無聲息之間。
街邊還是看不見王環修經常駕駛的那輛勞斯萊斯,難道是換車了,他伸著脖子往遠處看。
手機給對方發過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撥通電話顯示關機。
白水金表情惆悵不安,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吧,他不敢往壞處想。
又過了半個小時,對方才姍姍來遲。
白水金坐進車內,他想問王環修今天怎麼來晚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王平天被逮捕,王環修要處理的事情有很多,更何況王平天是王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一大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燈。
還不等他開口,王環修先給出了解釋,“今天高架那邊堵車,手機也沒電了。”
聯係不上王環修,白水金擔心了好久,見人沒事,心中大石頭落地,“怎麼不給手機充電?”
“忘記了。”說話時,他沒有看白水金的眼睛。
王環修每天接收到的消息不少,手機沒電很正常。
沒電歇菜的手機躺在置物品凹槽內,這麼容易沒電,都耽誤他們談情說愛了。
要是堵車的時候王環修接電話,兩人還能聊聊天。
白水金沒有駕照,也沒開過車,完全忘了車內有車載電話。
王環修含笑看他,“擔心我?”
男人,你笑得壞壞的,讓我想把你衣服扒開看一看。
雄鷹一般的白水金點點頭,沒有否認他的擔心。
王環修的左手臂隱隱作痛,今天下班通往地下停車場的電梯發生了驟降的情況,當時電梯內的人員因為重力和慣性在電梯中摔倒,他也撞到了手臂了。
好在電梯有緩衝層,在極速下到三樓時,電梯迫停,保住了電梯內所有人員的安全。
電梯突然失重極速下降是誰都無法預料的,事發突然,遺言都沒有空擋思考。
地上碎片一片,十八層的重點人員走出電梯,湊不出一副好眼鏡。
陳集帶著空曠的框架眼鏡,“王總,你沒逝吧。”
“……沒事。”
陣亡的還有王環修摔壞的手機。
好在電梯內沒有發生什麼流血情況,大家也都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
大家都久坐辦公室,沒想到都皮糙肉厚的,血條硬是隻減一點。
一時間十八層人員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每個人都帶著懷疑。
果然都有偷偷去健身房!
秘書長:“還沒有我剪指甲掉的裝備多。”
“……”
在電梯內損壞物件的損失,明天再來公司報銷。
王環修左手臂大麵積挫傷,動起來暫時有些麻煩,但他一向不怎麼看中自己的傷痛,找了私人醫生匆匆處理後便去接白水金。
他的左手臂僵直,在看見白水金承認擔心他後,眼眸沉了沉。
這幾天得分房睡了。
傷得不重,但還是綁上了一圈繃帶,不能讓白水金看見。
所以白水金在吃過晚飯想和人一起看電視時,遭到了王環修的無情拒絕。
“我要回去工作。”
白水金:QAQ!
三十多度的體溫,居然說出這麼冰冷的話,之前還蹭蹭腿,現在看電視都不陪。
男人你的若近若離,讓我患得患失。
王環修麵無表情,要是坐在一起看電視,白水金一定會手腳不老實的對他上下其手,對方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把手伸進他的袖子裏,或者衣擺下麵摸他的肌肉。
白水金沒有多動症,但是他的手有。
現在要是陪著看電視,一定會露餡。
白水金伸出一根手指,“看一集,好不好。”
期待的眼神給了王環修會心一擊,表情那麼可愛幹什麼,他皺眉,“不行。”
白水金:“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王環修的眼神中出現了懷疑,帶著匪夷所思的懷疑。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們一起看電視我什麼時候對你這樣那樣過。”
“你走吧。”
“電視這麼好看,可惜今晚有人要工作了。”
“其實我也沒有很想和你一起看電視,你挺裝的。”
白水金:……
王環修:……
王沐光在那邊吃著開心果,目睹了白水金的破防全過程。
王環修失笑出聲,“今天工作忙而已。”
白水金心頭一喜,“那明天呢?”
王環修收回笑容,“明天也忙。”
“……”
白水金:現在我們分手了,我提的。
王環修上樓工作,白水金窩在沙發上鹹魚癱。
今晚的風和壞男人的心一樣冷。
王沐光拋了幾個開心果給他,“不是看電視嗎?”
白水金:“沒有那個感覺。”
“視覺?”
“觸覺。”
白水金給自己翻個麵,讓自己光照均勻,看著還賴在家裏的王沐光,“你的電影戲份不是沒拍完嗎,一直在國內可以嗎?”
“我過幾天就走了,今天剛收到的劇組通知。”
再回去拍個半個月,電影也就殺青了。
這部電影王沐光十分重視,在劇組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是淩晨三四點鍾睡覺,不琢磨透劇情,讓他失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天,王珍珠穿著睡裙從樓上跑下來,吃過飯後她就跑去三樓畫圖紙了。
現在頭發盤成一個完美的丸子頭,還插著一根鉛筆。
她走到王沐光和白水金中間,擠著坐下,“我後天畢業典禮,參加完後我們去主題樂園玩吧,我看他們官網上了新的玩偶,過去購物順便好好玩一場。”
白水金和王珍珠現在是家裏的備考生,能遊玩的機會並不多。
像王珍珠這樣的千金小姐,想要限量版的上新玩偶易如反掌,讓別人幫她買就好了,隻要錢給的多,到最後都能搶到。
但最近課業繁重,沒有喘息機會,這次畢業典禮可以讓她好好放鬆一下。
王珍珠問白水金:“就在後天,你那天有空嗎?”
白水金:“剛好有假。”
“太好了!”王珍珠心滿意足地往後躺倒,拍著白水金的後背,“沒想到你也有假期,是最近上課太累,老師給你放的?”
想起老師給他放假的離譜理由,就是給他一百張嘴也說不出一個字。
給他做.愛假。
狗聽狗都死了。
王珍珠:“金蛋子,你問問我哥去不去唄。”
白水金疑惑回頭,“金蛋子叫誰?”
“當然是你了。”
“為什麼這麼叫我?“聽起來怪怪的。
“親昵的愛稱懂不懂。”王珍珠:“這是我跟你關係好的證明,一些諺語俗話裏不都有寶貝蛋子寶貝蛋子之類的嗎?你也可以叫我珍珠蛋。”
解釋後,白水金臉紅,沒想到王珍珠這麼直白形容他寶貝蛋子。
王珍珠看著他羞澀的模樣,笑容壞壞,“可別愛上我哦。”
王沐光咬碎開心果,“珍珠,大哥隻是去工作了,不是死了。”
王珍珠瞬間一個機靈,“咱倆沒結果,我不4i。”
白水金:……他也不是好嗎!
白水金猶豫,“老公哥那麼忙,能去嗎?”
“當然能去了,咱倆上去一起說,大哥不會拒絕的。”
四樓的書房被敲響,白水金和王珍珠走進來,王環修此時正在處理文件。
“什麼事?”
抬起頭就看見了白水金和王珍珠渴望的臉。
“哥。”
“老公哥。”
兩人異口同聲:“過幾天可以去主題樂園玩嗎?”
王環修:……
幾天後,王珍珠穿著修身的連衣裙站在風格迥異的小木屋前拍照。
包裹嚴實像賊一樣的王沐光指導著白水金如何抓鏡頭。
王環修站在三人身後,手裏是三人的東西。
他很少來這種充滿童心的地方,到處都是動畫電影的標誌性建築和遊樂設施,他小時候也隻來過一次。
但白水金三人不一樣,一進來眼睛裏就跟按了電燈泡一樣放光,一路走走停停,瘋狂購買發箍玩偶掛件之類的東西。
難得的假期讓白水金和王珍珠仿佛剛從牢房裏放出來一樣。
決定今天一定要好好玩一場,不然之後的幾個月又沒的玩了,課業量巨大,近階段也不能出國去玩,就在這裏撒歡。
拍好照片後,白水金被曬得後背發燙,趕忙回到王環修手中的遮陽傘下。
“老公哥,太熱了。”
王環修在白水金買的卡通背包裏翻翻找找,找到了一把小電扇,按下開關給人吹風。
白水金舒服地直眯眼。
這幾天王環修晚上一直沒怎麼陪他,都是以最近工作忙為借口,就算是他盛情邀請對方去主臥睡覺,王環修還是一張清心寡欲的臉。
當時求著給蹭腿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狗男人,裝裝的。
白水金也沒忘記他假期的意義,突破瓶頸期,來一場酣暢淋漓的ZUOAI!
一開始他還是糾結害羞不好意思的,甚至光想想都會半夜抓狂,腳趾扣地,但現在不一樣了。
王環修越是躲他,他越想得到。
躲的越激烈,他越興奮,正常戀愛固然讓人心動,強製愛的變態則更為刺激。
看著王環修在看他,白水金故意用舌尖舔了下嘴唇,“老公哥,我有些口喝。”
嫩紅的舌尖一閃而過,消失在嘴角。
王環修握著他的手腕,“想喝什麼?”
“那邊有混合果汁。“
白水金指了指,包裝還有卡通人物的杯套,他看起來很心動。
王環修把傘給他,過去給他買果汁,形狀奇怪的果汁杯裏還放著正方形的冰塊。
白水金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身上的燥熱被甜蜜涼爽的果汁替代。
王沐光回來看見白水金有果汁喝也去買了一杯。
王珍珠不怎麼喜歡喝果汁,她比較喜歡牛奶,準備一會去主題餐廳裏再進食進水。
王沐光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果汁杯形狀怪容量大,他喝了半瓶,幾乎有平常一瓶水那麼多的量。
抽水車到補給站了。
白水金看得目瞪口呆,覺得王沐光這個技能有些酷斃了,想要學一下,但他手中剩下的果汁另有其用。
“老公哥,你喝嗎?”
他的手握著果汁杯時間久了,手掌的溫度也變得涼爽,伸手去摸王環修的脖子,仰頭問,“你要不要來一口啊。”
冰涼的指尖蹭著皮膚,白水金今天穿了米白色的短袖,領子是水手服的設計,下半身是到膝蓋的海藍色褲子,腳上是一雙走路比較舒服的運動鞋。
明媚陽光帶著青春的朝氣,熱撲撲像個小太陽。
“我喂你。”
白水金將果汁杯舉到他麵前,王環修低頭去含吸管
就在他要喝的時候,白水金拿著杯子的手撤退,他的臉上被對方冰涼的唇碰了一下。
情侶之間的小把戲。
突然被親,王環修的嘴角一時間比AK還難壓。
王沐光在一旁吸溜著果汁:“哥,你笑什麼?果汁又沒有喝到嘴。”
王環修:……
王珍珠:……
他都看見了,吸管將果汁吸上來一半,白水金就拿走了,他哥根本沒喝到。
王珍珠看著王沐光:“你就喝一輩子破果汁吧。”
隻要有王沐光在的地方,就是浪漫終結的地方
最近王環修看王沐光多少有些礙眼,畢竟從對方劇組休假回來,破壞他的好事,數不勝數。
要不是看在是同父同母的份上,早打死了。
王沐光沒有感受到絲毫不對,甚至為自己每一次的突然出現沾沾自喜。
王珍珠提議去吃午飯,在外麵曬太陽修圖,不如去餐廳裏,裏麵還有空調吹。
白水金今天格外的粘人,主題餐廳裏的服務人員顏值都很高,看得人賞心悅目。
幾人在一處坐下,這裏就算是桌子也是靜心裝飾過的,上麵有許多精致的雕刻圖案。
白水金正襟危坐。
帥哥過來給他點餐,他視而不見,帥哥過來上水,他置若罔聞。
不因為別的,隻因為他今天要狠狠勾引王環修。
王環修就坐在他旁邊,他湊過去跟人巴巴,“老公哥,我一個帥哥也不會看,不喜歡看了。”
說完一扭頭,看向窗外,堅定的後腦勺仿佛在訴說著他的決心。
王沐光嘴巴一張:“看隔壁的呢。”
白水金:……
王環修:……
今天的白水金對王環修尤為照顧,牛排上來也是先切好再遞給王環修。
王珍珠看得有些傻眼。
白水金雖然體貼,但從來沒有這麼殷切的時候。
難道又在玩什麼角色扮演的小遊戲。
王環修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對,光憑對方不看帥哥這點,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用過午飯,王珍珠去洗手間補妝,王沐光則被粉絲認出來,低調地去合影。
白水金還在吃,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王環修不喜歡吃胡蘿卜,他用叉子從對方餐盤裏叉出來塞到自己嘴巴裏。
王環修捏著他的後頸,等著他開口說著自己的別有所求。
他不知道白水金想要什麼東西,但隻要對方開口,他不會不答應。
等白水金吃好,他把問題問出了口,“有什麼想要的嗎?”
王環修上前,“你今天一直很粘人。”
白水金臉上出現大大的笑容,“老公哥,你發現了。”
“我想要隻是一個小小的要求,很容易滿足的。”
他伸出兩根手指一捏,表示這個要求到底有多小。
“說來聽聽。”
白水金湊到他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什麼。
等王沐光回來就看見王環修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哥,怎麼了?”
他英俊的臉上粘大米飯了?
王沐光趕忙摸了摸,還好沒有。
王環修目光中充滿警惕。
今天不論如何,都不能讓王沐光回家。
在聽到十分大膽露骨的表白後,王環修深知今晚要想一切順利,就不能有王沐光的出現。
不然一切好事都會被他打破
“老公哥,今晚蹭蹭嗎?蹭進去也行。”
這句話在王環修耳邊無限循環。
晚上離開主題樂園是十一點鍾,王珍珠今天去小姐妹家睡覺,畢業後兩人都為學業奔波,今晚要好好徹夜長談一番。
而王沐光側被派回去找包包。
白水金的卡通背包不見了,王沐光自告奮勇的去找,正中下懷。
等再回來時,他哥和白水金已經不見了,手機上傳來消息。
“突發狀況我們先走了,包裏有錢、有吃的、有證件,你自己找車回家。”
王沐光看著消息,應該有什麼急事,兩人走的匆忙把他忘了,在發現沒叫上他後發來了消息。
王沐光本可以打車走,目光卻被不遠處的班車吸引,他還沒坐過這種班車,十分鍾後還有最後一趟,他打算等等看。
跟他一起等車的還有一個老大爺,兩人聊起了天。
“大爺,你怎麼這麼晚才走?”
“我女兒在這上班,我在這等她,你呢?”
“我?我哥他們走的時候把我忘了。”王沐光:“但是給我留了不少東西。”
他把背包裏的東西給大爺看。
大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孩子,這不叫忘了,這叫遺棄。”
第 59 章
“大爺你真會看玩笑, 你知道我是誰嗎?遺棄我?”王沐光就沒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拿出手機給王環修撥電話。
誰會這麼狠心遺棄他?
他站大街上不出五秒,就會有人來搶他。
遺棄?這兩個字和他王沐光無緣。
手裏亮出通話界麵, 碼好撥打中。
叮叮咚咚叮叮咚……嗑噠。
電話掛斷。
王沐光:……
王環修你好狠的心!
王沐光不甘心, 開始找白水金的號碼。
大爺看他瘋狂翻通訊錄, “這次又是給誰打?”
“我男嫂子。”
“你大哥都沒接, 你男嫂子能接嗎?”大爺的話如惡魔低語,“一個被窩睡不出來兩種人。”
“……”.
為了萬無一失, 王環修沒有回家, 而是到了坐落在公司附近的五星級酒店, 那裏有他常年訂購的總統套房。
前幾年, 王環修事業剛起步,二十出頭的年紀都莽撞急功近利,對自己也狠, 那幾年王環修幾乎不回家,要麼睡在公司要麼睡在酒店。
每天眼睛一睜就是上班,從白天到黑夜有處理不完的工作。
去年和白水金結婚,又把王沐光和王珍珠接了回來, 才開始每天都回家。
白水金坐上車就後悔了, 口嗨一時爽, 實踐火葬場。
大難臨頭,退縮的苗頭冒了出來, 舉著白色的旗幟在空中揮舞。
“老公哥,我們會不會太快了。”
“我不快。”王環修握著方向盤,“你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白水金:……
對方拒絕接收你的信息, 並回給你一句葷話,可以見得老公哥現在腦子裏別無他想, 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白水金伸出兩根手指堵堵耳朵,他的精神世界都要被汙染了。
到了酒店,王環修將車鑰匙拋給門童,拉著白水金的手去電梯口。
“老公哥,我們怎麼不回家?”
“家有人會回,今晚不需要咱們。”
“我們不回去,管家不成空巢老人了嗎?”
“沒事,他不服老。”
“……”
白水金半拖半就,不情不願地被拉進電梯。
看著王環修健碩的臂膀和結實的大腿。
媽媽!我害怕!
這種感覺不亞於上手術台,緊髒想鼠,白水金一路磨磨蹭蹭,王環修也不催他。
五分鍾的路程,硬是讓他在走廊裏磨了半個小時也沒走到,兜兜轉轉一大圈。
到了總統套房門前,王環修直接伸出手指,指紋核驗成功。
白水金:!
酒店居然錄了王環修的指紋,果然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進來吧。”
白水金站在門口不動。
王環修雙手交叉在胸前,靠在門邊,“怎麼?沒有你喜歡的地板?”
他就像隻草原上的食肉動物,虎視眈眈。
白水金:=︿=
真的一點也不想進去。
踏進一步,今天晚上的未來一眼就望到頭了。
《鐵腚兩萬裏》
上次對方從後麵蹭腿,小腹打得他屁股直疼,他到現在還記得。
白水金看了王環修一眼,有些失望,為什麼不是早泄男。
王環修精力充沛,上一天班還能去健身房,回家工作看文件,第二天跟沒事人一樣周而複始。
白水金天天上課,每天早上起來累的都成死狗了。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這個門看起來別具一格,我決定要有儀式感的邁進去。”
王環修站在那裏靜靜看著他表演。
“需要一些時間。”
“多久?”
白水金砸吧了下嘴,“也就一個小時吧。”
“我記得十二生肖裏沒有屬蝸牛的。”
“……”
一點也溫柔!
白水金轉身,“不跟你睡了,我要回家。”
現在就啟程。
後背一沉,王環修壓在後背上,從後麵環住他,“夜路不安全。”
白水金狐疑地看他,“你就安全嗎?”
心比夜路還黑。
要是在家就好了,他現在能直接跑回房間緊急避險。
“你開車幹嘛不直接開回家?”
王環修:“家裏有電燈泡。”
白水金手一指,這裏不是也有嗎?”
還是大吊燈。
王環修:……
“你小叔今天晚上會回家。”
看出來了,對王沐光之前打斷兩人親近的事情懷恨在心,連名字都不叫了。
想起之前在酒店的事情,白水金還有些臉紅,當時王環修打特價,要是沒有王沐光,興許他之後也不會因為練舞卡一個星期。
這次為了避開王沐光,直接來酒店,杜絕見到對方的可能性。
老公哥,吃一塹長十智。
這時王環修口袋裏的手機傳出來電鈴聲,他拿出來傲不猶豫地按下掛斷。
是王沐光。
“你不接嗎?”
“為什麼要接?”
“小叔得多傷心啊。”
話落,白水金的手機也響了。
王環修鐵石心腸,“走時候應該把他電話卡扣下來。”
“……”
白水金真切地在王環修身上看到了反派的一麵。
“小叔會別人借手機。”
“他沒那個腦子。”
“……”
白水金吵著要回家,王環修隻用了四字真言將他留了下來。
來都來了。
這次不做,就一定還會有下次,為了他的舞蹈事業,為了他的舞蹈夢想,貢品屁股必須獻給舞蹈神明。
白水金坐在地毯上,揪著上麵的絨絨的,王環修進房間去洗澡了,他現在打死都不敢和對方獨處一間
上次在醫院蹭腿的時候,白水金不是閉著眼睛就是把臉埋枕頭裏,全程沒有睜眼睛,整個過程像坐在海盜船上心髒病發。
渾身黏唧唧的,不知道是汗還是什麼。
白水金怔愣幾秒,騰地站起來。
一定是汗!!!
回想起當晚,白水金無頭蒼蠅一般在房間裏亂轉,不行那得多疼啊,那麼粗的棍子進去,他直接去肛腸科辦年卡得了。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須找點借口推脫掉今晚。
大不了以後舞蹈他沒日沒夜的練,一定能練成。
浴室裏的水流聲停了,白水金差點腳踩彈簧跳起來。
然而過去了許久,也不見王環修從浴室裏出來。
怎麼?他也後悔了。
白水金過去敲門,後悔咱們就回家吧。
“老公哥。”
裏麵傳來腳步聲,王環修下身圍著浴巾,身上的熱氣撲了白水金一臉。
“什麼事?”
他棱角分明的下頜上打著剃須的泡沫。
在裏麵這麼長時間是在刮胡子嗎?
王環修的下巴一直打理的很幹淨,平時也見過胡茬。
白水金找借口,“今晚做不了了,咱們回家吧。”
王環修垂眸看他,“怎麼做不了?”
“那個…那個……”白水金理由想不出來,看見了放在床頭的避孕套,那是酒店給配的,每天有人過來打掃都會給塞一盒擺在明麵上。
白水金:“套子太小了,你用不了。”
“看見客廳那邊的座機了嗎?”
“看見了。”
“給前台打電話,說要最大的套子。”
白水金:……
說完,他會立馬遊到外太空,他就說。
王環修伸手揉了把他的頭,“再等會,我一會就出去。”
浴室門再次關閉。
白水金恨不得邦邦給自己兩拳。
現在好了,不光沒跑成,還要厚著臉皮去要最大的套子。
他是第二天就會從地球上消失嗎,這讓他怎麼會說啊!
他坐在客廳和座機幹瞪眼,也不知道王環修在浴室裏幹什麼,刮胡子刮那麼久。
他拿起聽筒,按下數字1。
“你好,尊敬的顧客,這裏是前台,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白水金支支吾吾。
“顧客,請大點聲哦。”
白水金深吸一口氣,“套子太小了,我想要大一點的套子。”
“什麼套子呢?被套、枕套、被套。”
白水金絕望地閉上眼,“避孕套,謝謝。”
“請問要多大碼呢?”
“最…最大。”
前台小姐姐接收到消息放下聽筒,準備去頂樓的總統套房一趟。
旁邊的同事,“你去幹嘛?機器人送上去得了。”
機器人方便,還不用跟顧客打交道。
“你不懂,今晚有客人要巨無霸。”
“我靠,哪間?”
“長訂總統套房的大老板,今天帶著他結婚對象來了。”
“就是那個看起來乖乖的小男生?”
“對,沒錯。”
“我也想去。”
什麼都不愛,就愛嗑男同。
“我上去之後下來給你說情況。”
“快去快去。”同事催促。
沒一會,套房的房門被按響門鈴。
白水金把自己的連帽衛衣拉緊,隻露出一個鼻子能讓自己自主呼吸,打開門。
“顧客,這是您要的物品。”前台小姐姐把東西放到他手裏。
白水金掂了下重量。
……糟糕,當時說要一個好了。
沒事,他一會就拿一個進去,剩下的都扔進垃圾桶。
白水金不是鋪張浪費的人,隻不過這些套子不丟,費的就是他自己。
前台小姐姐離開前微笑,“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
白水金:……
房門關閉,白水金摘下帽子,整個人也都自閉了。
現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他要ai艸了。
白水金一臉深沉地看著窗外的夜色:人生是曠野。
沒有時間讓他惆悵了,白水金拆開盒子把裏麵的九隻避孕套扔出去八隻。
剩的最後一隻攥在手心裏。
拚了!
白水金氣勢洶洶地踏進臥室。
王環修!來戰!
然而等人從浴室裏出來,白水金整個人又成了小苗苗,不敢說什麼,隻希望對方今晚能手下留情。
“套子我要了。”
把手中的套子往大床上一扔,白水金避開王環修直接進浴室。
王環修單手擦著頭發,看著床上孤零零一個的套子失聲笑了笑。
浴室裏,白水金努力的洗刷刷,能磨蹭多久磨蹭多久,絕對不利用一分鍾時間,就是浪費。
洗好澡,他站在鏡子前左看右看,明明他也有鍛煉,為什麼練不出王環修那樣的身材。
一定是骨架的原因。
回家他就狠狠啃牛骨吃,缺什麼補什麼。
為了多磨蹭一些時間,白水金瞄準了洗手台。
剛才王環修是在這裏刮胡子,所用到的剃須泡沫還有呢。
剃須刀是一次性,被單獨包裝著,旁邊還放著醫用的消毒酒精。
白水金看了看自己的下巴,白嫩光滑,他身上沒幾根體毛,睫毛和頭發算最多的了。
也沒刮過胡子。
按耐不住好奇心,拿起剃須泡沫的瓶子開始擠,手指按壓了好幾下,也沒有泡沫從噴口裏出來,上下搖晃。
空了。
王環修一個下巴用一瓶剃須泡沫!
白水金見沒得玩隻好放回原處,時間不早了,該上路了。
他低頭頭,弓著背,整個人一點精氣神也沒有。
誰的屁股誰心疼,他自己的屁股自己心疼。
推開浴室門,就看見一個俊美裸男蓋著被子躺在床上。
地板上是他脫下來隨手扔掉的浴巾,他蓋被子蓋得十分有心機。
上身一點不遮擋,到了下腹在人魚線的位置才開始有被子覆蓋。
別說,看的人血脈膨脹的。
白水金如雄鷹一般來到床邊,一飽眼福。
等看夠後又蔫了,像沒有水分的花朵。
那隻大號套子放在他要枕的枕頭上。
白水金心七上八下,“老公哥,我們今晚慢慢來吧。”
“放心,快不了。”
“……”
不快他也怕!
白水金慢慢悠悠上床,之後開始脫衣服,王環修的目光就那麼直白□□地看著他。
白水金臉熱,“老公哥,你這麼看我,我不好意思。”
“哦。”
視線並沒有離開。
你說你的,我看我的。
白水金腳蹬到他枕頭邊,“別看了。”
王環修握住他的腳裸,親了一下,“不看了。”
直接從床上坐起來,幫他脫衣服。
白水金渾身哆嗦,“老公哥,我真有點怕,不會進醫院吧。”
“我小心些。”王環修:“抬手。”
白水金抬起手臂,上衣從他頭上擼了下去,頭發變得亂糟糟,加上他此時傻眼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呆。
還沒等他回神,嘴巴便被含住,有東西探到嘴裏。
白水金六神無主,根本無法享受,直到他碰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觸感跟之前感受到的不一樣。
他雙腿架在人肩膀上,低頭看著抵著他的家夥,跟上一次相見大不相同。
白水金傻眼。
王環修看著他傻乎乎的表情,“怎麼?”
白水金不知道怎麼說,就那裏幹幹淨淨,沒有毛發。
王環修下壓,將小部分體重壓在白水金身上,讓兩人貼的更近,“之前見你害怕不敢看,今天就給刮了。”
上次在醫院病房裏,白水金一看見就閉眼睛,閉得死死地,眼皮都要粘一起了。
怪不得在浴室裏待了那麼久,還有洗手台上空掉的泡沫瓶。
白水金臉紅,一時間更不敢看他了。
“老公哥,我好像要留鼻血了。”
他現在好像沒那麼害怕了。
白水金回應的環住王環修的脖子,然後十分鍾後就後悔了。
“老公哥!老公哥!”白水金仰著脖子亂晃頭,敵不過對方的力氣。
王環修氣息也不穩,“馬上,馬上就好了。”
“騙子!王環修你個大騙子!”
白水金揪著他的頭發直哭,又過了一個小時,聲音又變了。
“老公哥,慢慢的,慢慢的舒服。”
“老公哥,快一點點,就一點點…太快了!太快…太快了!!”
王環修將套子打了個結扔到地上。
“就要了一個?”
白水金滿臉潮紅的點點頭,不告訴他別的在哪。
他看著王環修,“老公哥,不戴會更爽吧。”
王環修瞳孔一縮。
看著床上乖乖的人。
怎麼這麼sao啊。
第二天兩人都起晚了。
白水金中午起來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寶娟,醒醒,寶娟。”
王歡修被搖醒,“餓了?”
白水金:“我是那種醒了就吃的人嗎?”
王環修手還摸著他的屁股,“叫餐,自助餐廳需要下去。“
白水金:……
都說了,他不是睡醒就吃的人!
白水金倒在床上,下半身就像癱瘓了一樣,王環修神采奕奕,手指刮著他的臉,眼底的溫柔和愛戀藏不住。
直接為他神魂顛倒的大動作。
白水金得意洋洋,“老公哥,愛死我了吧。”
“嗯,沒你活不了。”
白水金驕傲的哼哼,“喜歡我,無需自卑。”
就是在一起太費腰了。
“你呢?”
王環修湊近,“你喜歡我嗎?到死那種。”
白水金現在可說不出來這樣的話,他現在還不好意思呢,畢竟也要麵子,“一般般吧。”
沒過多久,服務人員過來送餐,白水金屁股下麵墊了個墊子,坐在地毯上吃早餐麵。
王環修:“給我一口。”
白水金吃麵條吃的更凶了,不給,一口也不給,休想虎口奪食。
“喜歡我,一口麵也不給?”
“誰說喜歡你了,我沒說。”
白水金哼哧哼哧吃麵,大有吃獨食的打算,明明旁邊還有一碗,為什麼偏要吃他的,一口也不給!
王環修沒再說話,看見了客廳的垃圾桶。
白水金:!
那是他昨天晚上丟套套的地方。
王環修回眸看他,白水金咽了下口水。
“是,一點也不喜歡我。”
不喜歡到,一晚上不讓帶套。
白水金:……
可惡,讓他爽到了。
吃過飯後,王環修帶白水金回了家,一開門就看見王沐光怨氣衝天地坐在沙發那邊。
“你們兩個太過分!居然遺棄我!”
雖然王沐光被遺棄,但白水金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走路慢悠悠跟蝸牛一樣。
看見昨天晚上不止他遭罪,白水金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王沐光:……
還能不能做人了。
兩人為昨天晚上的不告而別道歉。
王沐光得到抱歉,還要承諾,“保證下次這種事不會再發生。”
王環修:“保證不了。”
“為什麼?”
“因為還會發生。”
“……”.
做一晚上,白水金感覺身體被掏空,靈魂到□□上的空虛,隻不過跳舞確實讓老師更滿意了。
卡了一個星期的舞,在白水金休息兩天後的第一堂課順利通過,曆盡千辛。
最近王珍珠參加的設計大賽的成績也要出爐了,完美的覆厲會在錄取上加分。
王珍珠一開始還有些猶豫要不要報名參賽,對自己不自信。
白水金大力勸導她參加,就算是沒取得名次也是一次經驗。
就這樣白水金每天練舞回來都會去王珍珠畫圖紙的工作室看她,給她帶小蛋糕之類的零食,也不問她設計的怎麼樣,隻是默默陪伴。
直到今天上課的時候,接到了王珍珠的電話。
“金蛋子!金獎!金獎!”
白水金手裏拿著的水瓶被捏緊,水柱從瓶口噴了出來,“第一名?!!”
“對!第一名啊啊啊啊啊,我得了第一名!“
“我就知道你能得第一!”
王珍珠:“等我回家好好慶祝,不說了,我要去領獎了,應該會有我的采訪,你記得看。”
“沒問題!”
白水金一時間練舞都忘了,拿著手機直接跳到王珍珠參加的國際設計大賽的直播現場畫麵。
等了半個小時,到了獲得金獎的王珍珠上台領獎。
她穿著顏色靚麗的紅色魚尾裙,拿著獎杯了證書,看著前方的所有媒體。
“獲得這個獎,我要感謝白水金,他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家人,沒有他的鼓勵就沒有今天的我,因為他我才重新拾起設計夢想,也同時感謝我的哥哥們、老師們還有好朋友和同學,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包容和鼓勵,未來……”
白水金看著閃閃發光的王珍珠渾身舒服,回去的時候,家裏直接多了幾名甜品師,正在給王珍珠現做慶祝蛋糕。
王環修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花和禮物,一束玫瑰花給王珍珠,另一束向日葵給白水金。
白水金看著向日葵上開出來的幾盒套子。
這年頭向日葵都出軌開始雜交了。
自從上次開葷後,白水金以跳舞為借口,兩人始終沒有進行第二次床上運動。
累,哪怕不用他動也累。
白水金把套子丟進房間的櫃子裏,跑到王環修麵前興師問罪,“買這些東西回來幹什麼?”
“今晚要用。”
“誰說要用的。”
“王環修。”
“……”白水金:“不行,我好累。”
他往沙發上一癱。
王環修視若無睹,“沒事,我動就行。”
白水金警覺,“給我個今晚必須做的理由。”
“珍珠獲獎,我開心。”
白水金:……
cos開心超人是吧
第 60 章
人總是會莫名其妙獎勵自己, 就像王環修一樣。
白水金痛心疾首,“因為你,向日葵不再純潔。”
王環修:“它本來就是黃黃的。”
“……”
向日葵的花瓣亮黃水嫩, 吸取著下麵海綿裏的水, 開得正鮮豔。
上一次做, 白水金失聲三天, 嗓子裏麵住烏鴉,回家都不敢說話, 生怕別人知道他被毒啞了。
還好王沐光已經回國外拍電影, 珍珠也在忙設計比賽的事情, 白水金啞巴那幾天並沒有多少人注意。
隻有他的舞伴陳圓, 兩眼放光地看著自己。
“水金哥,給我講五塊錢唄。”
“……”
想起陳圓求知欲的目光,白水金往沙發裏窩了窩, 恨不得把自己塞進沙發縫裏。
“明天吧,今晚的主角是珍珠,咱們可不能背著她亂搞。”
明天上一天課後,舞蹈老師有事情要回國外一趟, 他可以休息兩天。
得到承諾, 開心超人打算明天再做超人。
晚上王珍珠眾星閃耀的回來, 豔麗的魚尾裙勾勒著她的好身材,走進屋內美美轉了幾個圈, “金蛋子給你。”
她把獎杯塞到白水金手中,放鬆地甩了甩脫離重物的那隻手,拿的她手關節都酸了。
“給我?!”白水金瞪大眼睛, “這是你努力得來的,應該自己留著。”
他想把獎杯送回去, 王珍珠得來的榮耀放在獎杯的展覽櫃裏,給他做什麼?難道他和展覽櫃很像?
王珍珠紅唇給了他一個飛吻,勾住他的脖子,氣泡音說,“這是你應得的,寶貝兒~”
白水金:……
你們王家沒有一個正常人。
沒有白水金,她也不會重新拾起夢想,王珍珠在得獎的時候就想好了,這個獎杯她要拿給白水金。
這是原本就計劃好的,現在就是給的時候,對方不要也得要,還沒有人可以拒絕大小姐。
她現在自信的模樣和王沐光如出一轍。
白水金還是覺得這份禮物太過沉重,“我不要,你拿回去吧,怪沉的。”
“純金的。”
“……身輕如燕。”白水金拿著獎杯上下舉鐵。
原來那些放在展櫃裏的金牌和獎杯都是純金的,現在他還真覺得自己和展覽櫃有些像,都是吞金獸。
當晚這個獎杯就出現在了白水金的床頭,陪伴他一起入眠。
第二天到達場館裏的舞蹈教室,陳圓已經換好舞蹈服,在旁邊對著鏡子拉伸,從鏡麵中看見白水金,眼睛鋥亮回頭看他,“水金哥,你來了。”
平時練舞太累太難,總要苦中取樂些,最大的愛好就是聽cp之間的小故事。
每次聽完渾身是勁。
白水金回應:“嗯。”
聽到他的嗓子沒有啞,陳圓還有些小失落。
白水金在更衣間換好衣服和她一起拉伸,老師今天晚來半個小時。
上課時間是固定的,老師晚來,他們就先自主練習,時間不能浪費,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十分珍貴。
白水金闊步帶著陳圓在教室裏舞動,每一個動作行雲流水中帶著堅韌的力量感。
陳圓:“水金哥,你說老師去忙什麼了?”
白水金搖搖頭,“我也太清楚。”
半個小時後舞蹈老師姍姍來遲。
“給你們帶來了一個消息,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去。”
白水金和陳圓麵麵相覷,舞蹈老師也沒有打啞迷。
“我所在的舞團之前的一年都在進行全球巡演,表演舞台劇和歌舞會,幾天後巡演的閉幕場將在美麗國結束,結束的這場巡演,首席讓我回去參加,我也跟他推薦了你們兩個,希望可以讓你們兩個登台表演一次。”
大型巡演閉幕場登台!
白水金和陳圓瞬間兩眼放光。
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能登上國際知名舞團的閉幕式,兩人也就在夢裏想過。
“你們初來乍到,不可能有角色,也不可能站好位置,最後齊舞的時候才上台,也就是歌舞會的最後十分鍾,在舞台最邊上和其他舞者一起表演。”
舞蹈老師話沒說完,“當然這是好的情況,上台的舞者雖然多,但誰都希望有自己一個,因為閉幕式所以最後登台人數增加,也有不少舞者向舞團投了簡曆,之後會集中排練,你們也要通過篩選才行,我隻不過給你們報了名額。”
光是名額就非常不錯了!之後能不能登台看兩人努力。
白水金和陳圓聽後躺在地板上飄飄然,滿臉傻笑。
這次機會兩人一定要牢牢把握在手中,相當漂亮的覆曆。
明天淩晨就出發,一放學,白水金馬不停蹄的回家收拾行李。
王環修站在門邊看著,“說好的今晚呢?“
白水金打開行李箱埋頭苦塞,“今晚沒辦法了,計劃趕不上變化。”
“你食言了。”
白水金點頭,“我今天吃的確實有點鹹。”
“……”
白水金收拾了滿滿一大箱行李,他要去一個星期,就像出差一樣,收拾完飄向旁邊的王環修。
“老公哥,我會想你的。”
把羊脂玉往對方的胸裏一埋,要有一個星期見不到,我會想你的親親胸膛、親親腹肌。
王環修的聲音飄在頭頂,“你可別在那邊樂不思蜀。”
“不會的。”白水金抬起小臉,“國外也有烤紅薯。”
“……”
夜晚躺在床上,白水金唉聲歎氣,怎麼也睡不著,之後幹脆直接仰躺在王環修身上,後腦勺枕著王環修的臉。
王環修:……
這一晚要多荒謬有多荒謬。
“老公哥,去國外的一個星期我會想你的,你會想我嗎?”
“不會。”
白水金心裏一咯噔,用後腦勺砸了下王環修的鼻子。
撤回!
男人你真是好狠的心。
王環修抬手捏住他的臉,“我有私人飛機。”
意思是會隨時飛過來看他?
和王環修待在一起時間久了,白水金漸漸都忘了,對方不僅僅是反派,還是個霸總。
好哦,這樣兩人見麵也方便。
但要是對方忙,沒時間呢,忙到沒時間坐飛機沒時間打視頻,王環修一直都是個大忙人。
白水金指出他的時間問題,要是出現這種情況怎麼辦?
王環修按動遙控器,電動的遮光窗簾向兩邊緩緩打開,兩層挑高的房型設計,巨大的牆麵型落地窗進入白水金的視線。
窗外一片灰藍色,這是時間隻有街道的路燈和下水道的鼠鼠在辛苦工作。
他躺在床上,比起城市的光亮,外麵的天空更加吸引他,今晚的月色格外亮,像是給世界開了一盞燈,將夜色中的一切照得輪廓清晰可見。
也能看見飄在天空上雲的形狀,雲在月亮前滿滿移動。
王環修摟著他肩膀的力道收緊,“國外的月亮和國內的是同一個。”
可以看月亮。
兩人看的是同一個。
王環修情深的親了下他耳朵,“看到月亮,你會想到什麼?”
白水金:“那是數十年前的事情了。”
王環修:?
“閏土哥在田裏刺猹。”
“……”
白水金欣賞著窗外的月色,誰知王環修突然抽風,狠狠親了一場,兩人這才熱火焚身地睡覺。
現在好了,兩人都睡不著了。
第二天被送到飛機場,白水金和王環修揮手道別,目送白水金進入安檢區,王環修這才離開。
今天他的司機換了新的人手,自從王平天被送進去後,他身邊的“小”意外便越來越多,接連不斷的發生,身邊的人也換了一批,包括跟了他幾年的司機。
原本的司機是個老實人,但是人心難測,王環修來到公司,陳集就將他調查出來的東西交了上去。
“是有人以他的家人為要挾。”這些惡心的下作計量,在一些紛爭中很容易見到,也不全怪司機。
所以在把原本的司機辭退後,王環修沒有再追究。
陳集辦事利落,“王總,這次的司機可以放心用。”
他拍著胸膛,“我特意找了個無父無母的。”
“……”.
飛機在空中飛行十五個小時候,終於落在了寬闊的陸地上,白水金拿下降噪耳塞,叫醒旁邊的陳圓,跟著老師的步伐下了飛機。
坐車一路到了巡演的歌劇院內場,這裏幾乎都是外國人,大家都是用英語交流,還好他這個月有苦學英語,現在已經可以和人正常交流。
這也多虧身邊的人總是會跟他做口語練習,交流多了,也就熟練了。
白水金和陳圓沒有休息時間,換了寬鬆能施展開手腳的運動服後就被帶去了排練室。
這裏是排最後群舞的場地。
最後十分鍾的群舞上台舞者人數高達五十於人,但這邊寬敞明亮的練舞室內足足容納了一百多人。
場地不像排舞室,更像運動館。
排舞場地是對著舞台比較的,一共一百人參加選拔,分為AB兩組,每組五十人,最後登台的五十人會在兩組中按成績挑選出來。
所以現在排的位置有可能不是上台表演的位置,舞台走動流程,不光要記自己的,還要記別人的,要把所有流程規律的變動記得滾瓜亂熟。
白水金和陳圓都被分到了B組。
白水金拿著愛的號碼牌:“我是B。”
陳圓:“我也是B。”
白水金:“那我們加起來就是……”
陳圓捂住他的嘴,“夠了,水金哥。”
排練的時候很累,累的白水金完全沒有時間思考別的,一天下來要換兩三套衣服。
下班後像霜打的茄子,白水金和陳圓蔫了吧唧地低頭從歌劇院裏出來。
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白水金又努力又上進,但能來到這裏的舞者也跟他們一樣,都是又努力又上進的。
陳圓:“水金哥,我們會不會第一輪就被淘汰啊。”
白水金有氣無力,“往好點想。”
陳圓看向他,“你是說我們第二輪才淘汰。”
白水金欲哭無淚。
起碼第三輪吧。
兩人住的地方在離歌劇院不遠的酒店,在國外累了一天格外想念中餐。
在街邊找了一家中餐店走了進去,沒想到這家店是當地的熱門,到了飯點顧客不絕如縷。
好在白水金和陳圓來的早有位置,不用在外麵等。
服務員上菜時,詢問他們,“你們的朋友想和你們拚桌,可以嗎?”
朋友?
兩人同時抬起頭,異口同聲,“你的朋友?”
白水金吃著炒飯,“我近一年才出國,在國外沒有朋友,是你的吧。”
陳圓也納悶,她也沒聽哪個朋友說自己在漂亮國,難道是臨時過來玩碰見了,還是之前就在沒跟自己說,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事實是,兩人都想錯了。
店員所說的朋友根本不是朋友,而是今天和他們一起練舞的夥伴罷了。
對方有兩個人,白水金這邊的位置剛好能容納四個人,未來一個星期抬頭不見低頭見,讓對方拚桌也沒什麼不行,畢竟吃飯也不妨礙他們。
“你好,我叫托斯。”
坐在白水金旁邊的金發卷毛跟他熱情打招呼。
白水金也用英文回應了對方,“我叫白水金。”
托斯熱情洋溢,“剛剛排舞的時候,我就有注意到你,你跳的很好。”
白水金張大嘴巴往嘴裏塞飯,嚼嚼嚼,“你也是B組的?”
托斯搖頭,“不,我是A組的,所以能更好看見你跳舞。”
B組跳的時候,A組會觀摩,反之也是一樣。
這頓飯吃的並不無聊,托斯在飯桌上聊了很多趣事,從他和朋友的談話中了解到,托斯的家境非常不錯,家裏的產業是美麗國有名的運動器材品牌。
用過晚飯,白水金和陳圓幹杯,豪飲下一杯白開水,結束晚飯的戰鬥。
要離開時,托斯叫住了他。
白水金現在隻想回酒店睡覺,困得下一秒就要靈魂出走,但還是出於禮貌的轉身,“什麼事?”
托斯的視線一直粘在他身上,“我覺得你很特別,那麼多人中,我第一眼就看見了你,我覺得這是冥冥之中的緣分,你就像夏娃手裏的蘋果。”
外國人都有浪漫病。
白水金傻乎乎地站在那裏,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走了。
下一刻,托斯往他手中塞了什麼東西,白水金低頭去看的空擋,托斯抬腿離開,“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手中的是一張房卡。
白水金:……
這就是所謂的一夜情?
太隨便了。
白水金折巴折巴沒折斷,幹脆直接把房卡丟進垃圾桶,他才不回去,他都結婚了,就算沒結婚也不回去。
當晚托斯在房間裏等了一宿也不見白水金的到來。
第二天在排舞現場找到了正在拉伸的白水金。
“你昨天怎麼沒有來找我?”
白水金頭頂冒出問號,“我為什麼要去?”
托斯沉思,難道是他暗示的還不夠明顯,這個含蓄的外國人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對你有好感,晚上你可以來我房間,我們一起度過美好的夜晚。”
“去你房間幹什麼?”白水金:“我也有房間,我可以在我自己的房間度過美好的夜晚。”
“我們可以發展到感情。”
白水金搖頭,直接拒絕,“我們沒有感情可以發展,我已經結婚了。”
托斯震驚,“你結婚了?這麼年輕?”
“嗯,所以你放棄吧。”
托斯聽後離開,但也僅僅是一上午沒有打擾他,下午就改變了決定。
“你的丈夫應該不在這邊吧,你在異國他鄉,需要一個人照顧,我可以勝任,而且我身材很好。”
托斯的身材確實不錯,外國人對健身一直十分人外愛。
白水金:“不好意思,我戒了。”
托斯:???
他現在有戀人了,再明目張膽看一些身材好的帥哥會有負罪感,偷偷看還差不多。
更何況是這種有意破壞他婚姻狀況的人。
托斯的長相身材確實很好,但感情方麵就有些不道德了。
白水金再三拒絕了他。
“哪怕我給你很多錢,足夠你花一輩子,你也不會跟著我?”
白水金義正言辭,“不會,永遠不會。”
托斯:!
對方不是那種貪財好色之人,更愛了。
托斯不了解白水金,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貪財好色。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托斯對白水金展開了一段糾纏,哪怕白水金根本不理他,但也樂得自在。
在最後一場選拔中,白水金和陳圓完美的進入了登台者的行列中。
舞台開始那天,從世界各地奔走而來的看客入場。
陳集:“王總,二樓的長焦攝像頭已經架好了,確保會拍到水金少爺今晚的所有表現。”
王環修在貴賓席落座,“辦的不錯。”
陳集內心:那你看,我辦事你放心。
到了舞台的最後十分鍾,白水金跟著眾舞者登上舞台。
王環修表麵風輕雲淡,目光卻一直追隨著舞台上的身影,目不轉睛。
白水金一直說想要站在世界舞台上表演,他知道,哪怕是角落的位置,他也很開心,以後他也會站的越來越靠近中心,讓人無法忽略。
舞團的巡演正式落下帷幕,在紅幕布徹底遮擋住舞台,不絕如縷的掌聲響起。
陳圓氣喘籲籲地來到白水金身邊,“水金哥,我好像看見環修哥了。”
白水金其實也看見了,最後鞠躬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貴賓席的王環修。
一個多星期不見,這個壞男人還是風韻猶存。
巡演的閉幕式圓滿成功,所有行程結束後,首席提議開慶祝part,在附近的一家酒吧,決定不醉不歸。
白水金和陳圓換好衣服也跟著一起去。
這是和舞團相聚的最後時光,這一個多星期兩人也交了許多朋友,發生了不少趣事。
托斯更不可能錯過最後糾纏白水金的機會,說不定今晚對方開心就跟他在一塊了呢。
托斯舉著酒杯來到白水金身邊,“你能喝酒嗎?”
白水金:“當然可以?“
“你想喝什麼?我幫你點。”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白水金向吧台的酒保走過去,那邊還站著一道高大的身影,西裝革履,在這燈紅酒綠的場所,格外引人注目,帶著成熟的禁欲感,寬闊的肩膀和背脊彰顯著他的男性魅力。
白水金要了一杯水果雞尾酒,結果在轉身時不小心和人撞到一起,酒水灑到了高大的男人身上。
“對不起,先生,真的對不起。”
他連忙用手去擦,誰知卻被男人一把打開。
托斯:“嘿!你這是做什麼?”
男人冷眼看向他,托斯喉嚨一啞。
白水金還拿手擦著他胸前的布料,甚至趁機狠狠摸了一把,“先生,對不起,我拿回去給你洗。”
陳集不知道這兩口又玩哪一出,明明看見了,卻不相認,明明一個國的人,現在非要用外語對話。
他默默閉眼。
他被這兩口子毀了。
深吸一口氣,陳集跳出來,用英文說:“洗?我們老板這件西裝根本不能沾水,怎麼洗?把你的手拿開鄉巴佬!”
白水金六神無主,“那該怎麼辦啊,我該怎麼補救。”
一雙爪子在王環修身上又抓又摸。
陳集趾高氣昂,“還能怎麼樣,賠錢!”
“好,好,我賠錢。”
“你賠得起嗎?”陳集:“我們老板衣服最少五十萬美金。”
五十萬!
白水金臉上出現難色,“我賠不起。”
托斯也沒有出手相救,他在等白水金求他,這樣他有理由抱得美人歸。
但白水金並沒有向他求救,而是可憐地看向被潑了一身酒的男人,“對不起,先生,我沒有那麼多錢。”
一直沉默的王環修終於開了口,“沒錢?”
“嗯嗯。”
“那我衣服上的酒怎麼辦?”
陳集一個亮聲,“肉償!”
白水金慌張,“這可怎麼辦啊。”
真的沒有錢。
王環修看著他,冷笑道:“我不要你的錢,換一種方法。”
“什麼方法。”
“你跟我回房間,脫一件衣服五萬。”
托斯:!
怎麼可以這麼侮辱人!
白水金才不是那種為金錢折腰的人,就是以後身背債務到處打工,也會挺直腰板,用最光明磊落的方式把這筆錢還上!
托斯想把白水金拉回來。
結果白水金非但沒有拒絕對方,還兩眼冒光道:“那我襪子算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