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們見她如此不合作,於是也毫不客氣起來,用盡全力把她製服得絲毫不能再動,然後移動麵杖慢慢上下推拿,麵仗每滾動一次,寧菱的身體也跟著顫抖一次,她還感覺到,黏黏的熱流自她下體慢慢流出。

原來,這就是皇室常用的物理去精,以前在網上看到就覺得有點惡心和變態,想不到……這種變態的武力會親臨到自己身上!

嘴裏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淚水似乎已然流光,雙眼逐漸無神,但是一切還沒有完,下體那股暖流消失後,寧菱猛然又感到一股刺冷,還隱約夾雜著淡淡的刺痛,直到一陣酸酸的味道飄到鼻子下方,她才恍然大悟,這些可惡的嬤嬤,竟然把用醋水來清洗自己那個地方!

因為孤兒的身份,她曾備受各種侮辱和欺負,可是現在,她終於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屈辱——毫無人性的屈辱。傷痛可以忘卻,刻了烙印的慘痛,恐怕今生再也無法抹滅。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體內的龍種已然消除幹淨!”

“好,出去吧!”東方辰還是那種冷冷的語氣,待嬤嬤們離開後,他視線再次回到寧菱身上,譏笑,“這樣是不是幹脆多了?”

寧菱雙唇緊抿,呆滯地注視著頭頂蚊帳,不願去麵對這個陰狠無情的魔鬼。

望著她,東方辰幽深的眼眸更加暗沉,泛著冷冷的寒光,陰霾的俊顏看不出表情,最終毫不留戀地離去。

魔鬼走了,魔鬼的幫凶也走了,整個房間一片死寂,隻剩寧菱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身心受創的她,眼神空洞,麵色蒼白,絲毫感覺不到慢慢襲來的陣陣寒意,就那樣裸著身子一直呆愣到天亮……

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是非,特別是在女人雲集的後宮,更是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便傳得沸沸揚揚。

寧菱昨晚受到的慘況,早在今早就已傳遍整個後宮。一個個嬪妃各懷鬼胎,頤華宮的門檻幾乎被踩爛。

寧菱自然一律不予接待,膽小怕事的紛紛無奈離去,卻仍然有極小部分找渣的,譬如楊德芙為首的那些,硬是久留不去。幸虧有柳從容把手,她們見到沒熱鬧可看才悻悻然地離開。

關緊房門,下好門閂後,柳從蓉長籲一聲,這才回到床邊,對上麵的人兒輕輕喊了一句,“寧菱。”

寧菱雙目大瞪,視線不知落在哪個地方。一夜沒睡的她,真的好困,眼睛又苦又澀,但她不敢睡,因為隻要稍一閉眼,昨晚的變態情景就會湧上她的腦海。

“小姐,您累了,不如睡一會吧!”月華明眸含淚,心疼地看著蒼白憔悴的寧菱。

“娘娘,您一定餓了,不如先吃點東西。”其他幾個宮奴也是淚流滿麵:“奴才/奴婢該死,保護不了娘娘!”

寧菱平時對這些宮奴好,所以他們都是掏心掏肺地對待寧菱,昨晚看到寧菱受到那種非人的對待,無不痛哭流涕,卻愛莫難助。隻因東方辰一聲令下,整個頤華宮的奴才都被關在柴房裏,直到今早才放出。

“你們無需自責,這事關係到皇上,豈在你們的幫助範圍之內!”柳從蓉安撫著他們,在床畔坐下,再度柔聲喚著寧菱:“寧菱,既然睡不著不如起來吧,你應該餓了,想吃些什麼,我吩咐他們給你做。”

寧菱紋絲不動,全然陷入自己的世界裏。

“記得你當初跟我將過的話嗎?你說我和你很相似,都具有堅強剛毅、不折不饒的特性,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你應該堅強,這才是你的本質。”柳從蓉頓了頓,繼續道:“你犯刺蝟病了?但刺蝟不是隻針對敵人嗎?我們是同類,你不該對我也防備,這個時候我們要相扶相持。”

“小姐,您有什麼話不如對柳妃娘娘講,她一定幫你消除內心痛苦。”月華突然也插了一句。

“對啊小姐,請您和柳妃娘娘說吧,說出來心裏會舒服的。”其他宮奴也附和著。

一聲聲熱切的懇求,好像穿透了寧菱的耳朵,進入她的心靈深處,她仿佛看到一張張充滿擔憂和哀痛的麵容,終於她的視線自天花板那收了回來,稍微側臉,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哀傷痛哭、雙眼通紅的宮奴們。

發現寧菱總算有反應,柳從蓉大喜過望,趁機把她扶起,故作輕鬆地道:“你睡了這麼久,骨頭都睡散了吧。”說完,又對宮奴吩咐一聲,“快把東西端來,別餓壞你們家娘娘。”

宮奴們破泣而笑,連忙從旁邊端起早就準備好的早點,遞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