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3 / 3)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有這種想法。”坐在永島旁邊的西野有心緩和氣氛,順帶懲戒下口無遮攔的某人,用手狠狠在永島大腿上一扭,疼得永島當即就跳起身來齜牙咧嘴的大喊“謀殺親夫啦。”引得眾人哄然大笑,也給櫻井機會趁機坐到白石旁邊的無人座位好聲安慰解釋......................................

第二天,酒醒後頂著大黑眼圈的櫻井玲香提著行李搭上了山陽-東海道的新幹線-希望號。

昨晚喝的爛醉如泥的她是被白石和高山架著回去的。可是她雖然酒醉脫力,精神反而變得比以往都更加清醒。一想到自己第二天就要離開東京,之前努力的成果或許就會在自己離開大眾視野後被當作曇花一現所輕易遺忘,躺在榻榻米上的她就是一陣沒來由的煩躁。寢不安席,側轉難眠間,她順理成章的失眠了。

她要坐的班次是九點四十分準時發車的,定下的鬧鍾不到八點就“叮鈴鈴”響起。生物鍾的慣性反映讓睡得迷迷糊糊的櫻井馬上清醒過來。直到臨近清晨才淺淺睡了一會的她洗漱穿戴好,卻總感覺眼皮像是墜著千斤墜,早餐喝了兩杯咖啡,到車站的自動販賣機買了灌裝的提神飲料和咖啡喝下,還是不頂用。困得不行的櫻井隻好先在車站大廳的休息座位上稍眯一會,等可以登車了,拽著大步直走進了車廂,依著車票上的座位上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沒多久,就毫無形象的歪著脖子,躺靠著防震車窗睡著了。

“櫻井教授?”櫻井正夢到自己成功製霸白石,將她壓在身下擺出羞恥Play的M形,美夢做的正歡,卻被一人的貿然喊聲打斷。

“什麼事?”櫻井睜開眼睛,一臉美夢被毀的不悅,皺著好看的細眉朝音源傳來的左側看去,原來是一個穿著土氣,說著帶有濃濃千葉腔調方言的長發女子。她上車的時候這裏還空無一人,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做到自己旁邊的。“你是?”

“啊啊啊...阿諾,我是第二外科的高山一實。和櫻井教授一樣被調往近畿第二病院。初次見麵,還請您多多指教,多多關照。”

“喔,夜露死苦。”櫻井有些無語的看著麵前這個表現的十分跳脫的女子,同時又怪罪起人事部的老家夥來。派個這樣的部下給自己,那自己要怎麼管理醫局?“你叫我什麼事?”

“啊,嗨....阿諾...車已經快到了,還請櫻井教授稍作準備。”

“哦。”櫻井應答一聲便不願再搭理還在絮絮叨叨些莫名其妙的英文和意義不明的詞語的高山。想到眼不見為淨,索性對著窗閉眼假寐。

-----------------------------列車到了站。坐在這個車廂第一排的櫻井當仁不讓的率先起身,離開列車。後麵跟著苦逼的提著兩個大行李包,愁眉苦臉的高山。等她們走到車站大廳,就見一個舉著歡迎乃木阪近畿第二分院準教授櫻井玲香的牌子的年輕女人。和她交接後,兩人順利坐上了病院安排的車輛。

“現在已經下午了。去病院的話時間太晚,要不我先送兩位回預定好的酒店休息,明天一早再來接二位?”坐在駕駛位上,名喚牧野結美的接待小心翼翼詢問道。

“嗯,就這麼辦吧。”

“我明白了。”

從新大阪站到市區又花了十來分鍾的時間,到酒店已經是距出發將近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車停在酒店門口附近,牧野打開車門走到車後幫著高山把行李從後備箱中提出來。然後走到站在外麵活動僵硬的四肢的櫻井旁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說:“櫻井教授,那個....醫局定的房間是雙人房,您不會有意見吧?”

“大丈夫。”看著麵露難色的牧野,櫻井搖著頭接過牧野雙手遞過來的房卡。對於經費緊張的外科醫局來說,少有副教授一級能夠睡上單人房的。她又不是難以相處的人,所以表示能夠理解。再說了牧野這麼可愛的孩子,誰會忍心責備,何況這種東西都是她的上司決定的,和牧野又有什麼關係呢?隻是讓自己和這家夥對付一晚有點難過而已。哦,對了,牧野的上司現在不就是近畿分院的教授麼,難道.....?不知想到什麼,櫻井沒有再做客套,快步朝著酒店走去。

因為近畿第二病院除了教授外,使用的都是近畿分院的畢業生。加上櫻井向來不怎麼重視總院以外名義繁雜的分院的情報收集。以被流放者的身份被流斥到大阪的她實際對分院的消息一無所知,全靠腦補。所以當她真正接觸後,愉悅發現這個被碾壓的醫局的狀況遠遠好於所料。一個醫局在病院中的輕重程度從它的人員配置情況就可以得到很好體現。譬如一些二流病院的非主流科室,其標配為教授,副教授,講師,各一名。輔以若幹助教。三流病院的非主流科室隻有教授和幾個一般科員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即便是總院,除了第一,二外科,第一二三內科這樣的龐然大物外,亦有眼科這樣隻有教授和數名非常勤醫的獨特存在。而這間病院的第一外科排列成兩列,夾道歡迎的景象聳然令櫻井映像深刻。

到院的第一天,基本就是在醫局相關者的帶領下了解病院的基本情況。讓兩個遠調人士不至於對一切都兩眼一摸黑。晚上則是醫局安排的歡迎會。不過櫻井對前晚那個名是歡送會,實是壯行會的餐會還心有餘悸,也有自持身份之慮,沒法投入。倒是因為教授和名譽教授沒來參會,大家都放的比較開。高山和醫局的一般成員們玩的挺嗨。醉醺醺站在食店門口喊著還要換家店繼續,結果被一臉嫌惡的櫻井拖著上了taxi,回了酒店。

喝高的高山躺在隔壁床不時鼓噪胡言,說些諸如我要成為教授,我要成為名醫之類的酒後瘋話。隻是聽了這類應當一笑了之的胡話,櫻井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自從進了大學病院,經過新人研修期,不再懵懵懂懂,自己已經多久沒有好好想過未來了?就像一個渾渾噩噩過日子的人,每日所思所想除了工作,sex就是權謀之術,懷揣夢想的美好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我要推倒先生(醫生)…嘿嘿嘿,sa……嗝……kurai...嗨...先生……”

高山又一次說著酒話。隻是與前幾次不同的是,聞言的櫻井臉上迅速蒙上一層慍色,氣哄哄的翻轉過身,背對著某人,生著暗氣。不知道是不是想著千裏之外的白石,竟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