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紅塵滾滾(1 / 3)

人生,就好比是一個大舞台,每個人都是一名好演員,無非是分別扮演的角色不同。有名角,也有醜角,有正麵,也有反麵,在現實生活中也一樣,有幸福同時也有痛苦,有歡樂就會有悲傷,有情感就會有煩惱,有得到更會有放棄,有希望就會有失望。當然還有很多很多的無奈。

李冬子知道她和許傳生之間純粹是相互肉欲的需要,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在許傳生的臥室內,他們變著花樣的玩。李冬子忍受著在*的平庸和單調甚至是空洞的生活,隻是在心中不停地燃燒著自己要盡快實現自己夢想的瘋狂。在許傳生麵前她會低心下意,有時還裝得謙遜、卑微、懦弱,她每天都在新與舊的痛苦與恐懼中度過,唯一能調解自己情緒的就是拚命地放縱自我,呻吟,在意念中想象著夢想的來臨。

天亮了。

許傳生想坐起,但他懷中的酥軟軀體緊緊地粘貼著他,使他動彈不得。睡意朦朧,許傳生覺得他懷中的軀體象一塊大麵團急速發酵膨脹起來,那滑膩的膚肌象一塊柔美的的綢緞在遊來滑去,唇象一撮燃燒的火舌上下舔來舔去,讓許傳生很快就有些不能自抑了。許傳生把頭縮進被子裏,憑著他敏銳的感覺去迎合那一撮火舌。很快,那一撮火舌便象蚌一樣*他的舌頭,那貪婪的吮吸似乎要將他的整個生命吸出來。許傳生想逃出來但那一撮火舌似乎越燒越旺,那是一種執著,是一種舍生忘死的本能表現,是一種從心底發出的令人無法拒絕的激情。

李冬子忘情投入讓許傳生感到從未有過的心曠神怡,象看到滿園盛開的花朵,覺得自己眼前一片繽紛。

“修齊治平這一套不是毫無道理。修身齊家為先,治國平天下為後。克製正常的情感,而不是養成與豐富之。”許傳生知道那些虛幻的花朵最終隻留下嫋嫋餘香,人生有許多難關要過,自古是情關最讓人難受。“其實聖人哪裏又是這樣的呢?還記得孔子不與暴虎馮何,並厭惡果敢而窒者嗎?茸茸春草天涯,涓涓野水晴沙。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人有的時候做的事都不是自己想做的,都是迫於無奈記住該記住的,忘記該忘記的,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人生難免寂寞時。在夜深人靜、夕陽西下、鴛鴦單飛、孤衾夢醒、失意坎坷、秋窗雨打梧桐時,都會產生那難以形容的寂寞。男人和女人都有對性的衝動,這也不是什麼羞恥的事。冬子,,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好像在去體驗自然之道,如微風如絮,薄霧籠花,幽靜,細膩,委婉,柔和,真是風情萬種,那種美妙的感覺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老許,你真的有如此美妙的感覺。”李冬子格格地笑到,“其實,我也是,就是覺得有些離不開你。”

“冬子,我能感覺到你所品嚐的更多的是淒涼和悲苦,從你的憂鬱眼神裏我就能看出來。”許傳生倚在床鋪上點燃一支煙,“人應當通過調解心態達到心靈深處生起的那種幸福和崇高,不是每一個人的所有的願望都得到滿足的。冬子,你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是嗎?”

“沒有。”李冬子拍了拍許傳生的胸脯說:“我少女時代做夢都想成為一個詩人,不守,現在成為詩人,成為作家,已不是象過去那麼神聖的事了。現在大家都在下海,都很浮躁,紅塵滾滾,芸芸眾生,人難得有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空間。我想,以後用一些時間和精力,來好好營造你我的二人世界。老許,你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