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該學的都學得差不多了,但能看還是多看,畢竟誰也不知道出題的考官會給你出什麼題。
見狀,李雲景拿遲重沒轍,也就隻好訕訕地摸了摸鼻頭,認命地跟著遲重一起看書。
有時候,他是真的不明白,那麼枯燥的書,遲重到底是怎麼耐著性子看下去的,這勁頭簡直是比他當初最好學的時期還要旺盛。
總不能就因為一個雲初月吧?
得虧遲重這會兒不知道李雲景心中的腹誹,否則非得揪著李雲景問,為了初月難道還不夠嗎?
如果沒有雲初月,遲重完全沒法想象得到今日的生活,所以他怎麼能讓初月失望呢?
好不誇張的說,每次快要堅持不下去了的時候,遲重其實都是靠著想要讓初月過上更好的日子的念頭在讓自己撐下去的。
轉眼,舉人考試來了。
因著前頭有了秀才考的經驗,所以這次的舉人考試,包括雲初月在內,其實都沒怎麼擔心,就提前將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了,到點把遲重送進考場就行了。
依舊是兩日的考試,兩日後,遲重和李雲景相互攙扶著出來,整個人仿若是去掉了半條命似的。
雲初月趕忙讓兩人上馬車,立即往家裏趕,家裏已經做好了吃食,就等著他們回去吃了,然後就能洗漱,好好休息了。
科舉這事兒,隻能靠遲重自己,再苦再累,旁人也沒法幫,雲初月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證遲重的營養。
兩人用完膳,就各自回房洗漱,然後睡了個天昏地暗,等再睜眼時,外邊的天還是黑的。
遲重茫然地眨了眨眼,他記得自己睡著的時候,外邊的天就是黑的,怎麼現在醒來還是黑的?難道他一覺都沒睡到天黑就醒了嗎?
“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可就要動手將你給叫醒了。”雲初月推門進來,發現遲重已經醒了,心下頓時鬆了口氣。
遲重撓了撓頭,問:“我睡了多久?”
“一個黑夜一個白天,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雲初月說罷,戲謔地上下看了遲重一眼,“這次的考試是不是比考秀才更難?”
“先前考秀才回來,也沒見你睡這麼久。”
“是比秀才難,不過我有把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遲重以為雲初月擔心他發揮失常,忙不迭地解釋。
雲初月哭笑不得,“我就是隨口那麼一問,你解釋什麼?這次不行,咱們就下次再來就是了,你還有大把時間,怕什麼?我又沒有非要你一次考過。”
是個人都知道一次過,到底有多難,她怎麼可能會那般要求遲重?
這個遲重,腦子裏都在想什麼東西呢?
“咳,我有點餓了。”遲重岔開這個話題,暫且不想讓初月知道,他就是想要一次過,不想耽擱太多的時間。
對於他而言,他並不覺得自己的時間還多,說白了,他不僅是想要盡快給初月更加體麵的身份,也想徹底的和初月成為真正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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