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總聊一會兒,人家又忙自己的事兒去了。老婆*作著鼠標鍵盤,嘴裏問我:“你說的是誰啊,沒聽過你有這樣的朋友啊?”
我道:“你沒聽說過的多著呢?不過……。”
老婆:“不過什麼?“
我道:“我的這位朋友是男的,可有點女性化,像個娘們兒。”
老婆:“管他像啥呢?能吃苦有經驗就行。”
我說:“這個沒問題。”
老婆:“要找你快點兒,我是累的不行了。”
我道:“你比老板還急。”
老婆:“那可不,老板分派工作,我幹工作,沒幫手我幹得過來嗎?”
我:“好好好,盡快給你問。”
……
陪著老婆加完班回家,已經是後半夜一點了。攤在床上啥心情也沒了,就想睡覺。
迷迷糊糊的,老婆問:“明天幾點走?”
我道:“七點。”
老婆:“那你自己走吧,別叫醒我,我想多睡會兒。”
我說:“等下次回來可能就是半月以後了,哦,對了,我兜兒裏有一萬塊錢,明天走的時候放抽屜裏,你記著收好。”
聽了這話,老婆一咕嚕爬起來,我說:“你幹啥呢?談到錢就不困了。”
老婆:“不是,我看你往家拿錢,拿的我都害怕,一個多月拿回將近三萬了,還不算兩個手機,你是不是幹違法的事兒了?
我道:“我也想幹違法的事兒,有那膽兒嗎我。”
老婆:“那人家能給你那麼多錢?”
我說:“你就放心吧,這錢肯定不是違法來的,這點兒錢你都一驚一乍的,要是年薪百萬千萬的還不把你嚇死?”
老婆:“我可沒想那麼多,一個月大幾千塊我就知足了。”
我道:“那你就睡吧,夢裏知足去。”
老婆的擔心不是沒理由,一畢業就朝九晚五的工作,對服務行業裏邊兒的暴利根本沒接觸過。思想裏還沒有錢可以象水一樣的概念,今天流到你兜兒裏,明天流到她兜兒裏。
迷迷糊糊的,錢剛流到哥兜兒裏,MD天亮醒了。刷牙漱口,對著鏡子穿衣服,發現眼球上布著幾道血絲,缺覺缺的。
……
中環橋下等著汪梅來接,大冷天兒竟然靠著橋墩迷糊著了,幾聲刺耳的喇叭,才回過神兒來。汪梅探出頭,說:“趕緊上車,裏麵暖和。”
鑽進車裏,汪梅不急著開車,扭頭看我,皺著眉頭,我說:“哥臉上髒是咋地?這麼看我。”
汪梅點點頭,道:“小宇,我現在真有點兒可憐你了。”丫頭把‘真’字咬得很重。
我說:“發現哥哪兒可憐了?”
汪梅道:“在家應付老婆,在外討好情人,不是一般的累啊。”
一句話整的我哭笑不得,沒法兒解釋,越描越黑,隻得說:“知道就好,晚上別打擾哥休息了。”
汪梅:“切,你以為我願意打擾你啊。”
我說:“那好,從現在開始咱倆就劃清界限。”
汪梅:“巴不得呢,雲姐給錢你也別從我賬上支。”
我:“你這是威*利誘。”
汪梅看著後車鏡,道:“是又怎樣?”
我:“不跟你說了,我眯一會兒。”
……
上午培訓,組長們說:“小宇師傅,你坐沙發上歇著,我們自己練。”
下午培訓,組長們又說:“小宇師傅,你坐沙發上歇著,我們自己練。”
還行,咱沒白付出,知道體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