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來得早,還當你得晚一些呢!”
沈元錦一下馬車,便聽見遠處剛準備進門的容蘭笑著對她說。
沒想竟是在勇毅侯府大門外就見著了人,沈元錦手裏捏著帕子,掩唇輕笑,說:“這不是與你心有靈犀,知你是這會兒來,特地挑的好時候。”
“就你嘴甜!”容蘭也帶著孩子,擺擺手示意丫鬟先將孩子帶進去,自己則過來與沈元錦說話。
沈元錦也示意書畫先將生哥兒和華姐兒帶進去,自己則是與容蘭慢悠悠往玉壽軒走去。
“那日可是驚險,幸虧有陸閣老。”容蘭一邊走一邊回憶起那日的情景,雖說當時鎮定,但如今想起來多少還是有些後怕。
沈元錦笑笑,說:“我長了個心眼,總覺那韋家人不對,遣人回去的時候便順道提了一嘴。”
“還是你聰明!”容蘭跟著笑,眼看著玉壽軒要到了,二人便加快了腳步。
一進玉壽軒,先一步到的幾個孩子都圍著侯夫人奶聲奶氣地說著俏皮話,一旁坐著一名男子,看身形似乎是容旭。
沒想此時容旭竟是在府裏,沈元錦與容蘭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驚喜,齊齊上前請了安,便坐了下來。
“那日大覺寺若非南南聰慧,發覺那韋家人不對勁,母親與蘭兒怕是要危險了。”容旭說著,眼中帶著讚賞看向沈元錦。
沈元錦哪裏敢把所有功勞攬自己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說:“咱們張四奶奶才是聰慧呢,帶外祖母與我走了一條小路,方才有機會逃離那大覺寺呢!”
“你就知道打趣我!”容蘭在娘家聽著張四奶奶這個稱呼怎麼聽怎麼奇怪,耳朵尖紅了紅,抓住沈元錦的手,一副不許她胡說的模樣。
沈元錦連連應好,幾人又有意轉移話題,不再提起大覺寺一事,便又談起了幾個孩子。
“你那四弟媳不是將孩子托付給你了嗎,今日怎地不帶來?”侯夫人突然想起這個,問。
沈元錦自然不是出門遊玩不帶那幾個侄子,隻是不巧今日上學,便笑著將這個緣由說了出來。
“說起上學,生哥兒和華姐兒也快要開蒙了吧?”侯夫人突然想起這個,笑得更是高興。
“是,家中請了先生辦了家學,到時候生哥兒和華姐兒直接過去上學就是。”沈元錦笑著應道。
“哥兒姐兒都在一塊兒讀書?”侯夫人眉毛一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點著頭讚道,“很不錯,是好辦法。”
沈元錦也笑著應了幾句,幾人又聊了一會,便到了午飯之時。
容旭也跟著在這邊用了飯,飯後侯夫人與兩個孫女散步消食的時候,容旭因著還有事便沒再多留。而沈元錦二人陪著侯夫人到午睡之時,便也帶著孩子離開。
容蘭邀請沈元錦改日帶著孩子到英國公府坐坐,沈元錦自然不會拒絕,隻說到時候約個時間便帶孩子一塊兒過去玩。
就這樣,二人各自回府。而燕京官宦世家忙碌之下,不知不覺中也過了三四個月。
不到半年,朝局風譎雲詭,無數人被拉下馬,無數人又爬上來。韋太後與鎮遠侯交鋒,大臣世家各自站隊,兩派相爭有愈演愈烈之勢。
就在這樣的時候,沈元錦接到了一份韋家遞來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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