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隨即一陣狂笑又一次打破了夜的寧靜。
那張原本本冷的臉上再次看到了紅光,隻不過這樣的喜悅卻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剛才還在為為某人吸毒的部位火大,可現在卻被眼前的場麵笑得停不下來。
士可殺,不可辱!
作為一個現代穿越的女人來說,這樣的恥辱豈能這麼往下咽。正當司徒仁笑得前傾後倒的時候,吉培培用盡全身力氣爬起來抓起另一隻襪子就往那張大嘴裏塞。
終於,聽不到那刺耳的笑聲,取之而來的是一張被漲得通紅的臉。
消火是有代價的,襪子塞進了某人的嘴裏的卻解了心頭之恨,可屁屁上傳來的痛楚讓她不得不用淚水表達。把嘴裏的襪子一扔,她又抓住了某人的一隻手,毫不客氣地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
司徒仁嘴裏的襪子被噴了出來,換上了一陣尖叫,低頭看著女子那雪白的牙齒咬在手臂上。可他並沒有馬上把人給扒開,而是愣了一會兒,看到吉培培額頭上的汗滴大顆大顆地往下滴。低頭看了一眼那還沒被褲子掩蓋的屁屁,雪白的屁屁又開始發紫。
糟糕!毒素沒有清除幹淨,可能是毒太深的原因。
估計剛才這女人的動作太大,讓餘毒發作快速延續,如果此時不馬上把餘毒清除,也許她的小命可能就要完完。
“嗯……好痛……哇……好痛……”
吉培培鬆開了口,此刻完全顯露出小女人的虛弱,嬌滴滴地叫喊著,把眼神全都放在了某人的身上,還不停地把腦袋往他懷裏蹭,身體裏的血液沸騰。
開什麼玩笑?當著她的麵把毒吸出來,要是傳出去他冷麵王爺的臉要往哪裏擱?不行!絕對不行!不就是一個女人,大不了十八夫人也掛了,額娘喜歡再娶一個回來便是。想到這裏,他無情地想推開吉培培,卻發現手已經被拽得緊緊地不能離開。
“夫君,就命啊!”
到了這個時候,吉培培也不再顧及麵子問題,隻要安然無事叫爹都問題,希望這男人不要心也冷血就好。剛才的仇先記在心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對付一個男人用不了十年的時間。吃力地爬到他的腿上,用力地拽住了他的藝齡,把人往下一拉,讓他可以看到她痛苦的眼神。
司徒仁忽然感覺到身體的無力,不知為何,眼前女人難過的表情讓他為之一震。剛才努力保存麵子的想法全都拋到了腦後,用力一把把她抱入懷裏,小心地把人平躺的床上。為了不太難堪,他隻能選擇點了她的穴道。
吉培培暈了過去,可是手還緊緊拽著他的衣服不肯放開。他臉上浮出一陣笑意,溫柔地掰開那雙手,起身用床頭的絲巾沾了點水,把傷口上的藥粉搽掉,然後才俯下身子將餘毒吸出來,連續幾次,確定血的味道已經純正,這才又一次把藥粉灑了上去。
坐在床邊上,為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滴,他感覺到有些疲憊。把人往裏麵推了推,順勢就躺在了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