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開始卷起來。
你才剛開始學,我們就要開始寫,看誰寫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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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時期,作為識字率最高的朝代,文學上除了四大名著,更知名的竟然是□□,讓滿朝上下都感覺到奇恥大辱。
尤其是明朝,明初還沒有“飽暖思□□”,朱元璋曾經禁止的《剪燈新話》因為天幕的表揚,改為了官方發行。
缺錢的朱元璋親自命人刻印了各種版本,還有圖畫版的,然後全部運到沿海地區,做起了對日出口……
當朱元璋數著第一次文化出海賺來的大量白銀時,表情有些惆悵:“朕果然是淮右布衣,沒文化沒見識。想不到這種書都能賺到這麼多錢……”
那日本人,還真好這口!
日本人的錢真好賺!
這書籍還不用擔心像瓷器那樣易碎、像絲綢那樣被陽光暴曬就變色被海水浸泡就朽壞被老鼠咬了就全毀了,所以日本商人購入時十分大手筆!
聽說,圖畫越多、越精美的,賣的越好!
朱元璋看著特意被招來的瞿佑,招招手:“寫得不錯,朕賣書給日本掙了不少錢。不過國庫正缺錢,朕也不想分給你,就給你升個官吧,以後好好寫!”
瞿佑哭笑不得。
早知道當今陛下摳門,沒想到摳門的如此坦坦蕩蕩。
但是現在不用被禁書,還能升官,瞿佑已經很滿足了,連忙叩謝皇恩!
文化最為繁榮的萬曆朝,朱翊鈞那邊,也發了狠,要嚴格管控。
為了避免落入清朝皇帝動不動
() 被罵文字獄的地步,朱翊鈞也不搞禁毀製度,改成了大力宣傳。
寫得好不好,淫不淫,看你本人有沒有那個臉麵讀出來。
朱翊鈞抓了幾個寫□□情況惡劣的,懲罰他們在鬧市、太學等大量人口流動的地方,親口閱讀自己寫作的小說,麵對著陌生人、甚至還有認識的親人的詭異眼光,一個個羞憤欲死。
這一次,文人之間不再罵朱翊鈞無能,反而很支持他。
“我們明朝文人不是隻會寫□□!就該如此嚴懲!”
“若是寫得好點也就罷了,故意汙辱人清白實在是太過惡劣。”
朱翊鈞抓的所謂“情況惡劣”,就是這種故意造謠汙辱人清白名聲的。
單純寫書掙錢的,不需要罵,在天幕的導向下也會隨著大流去創作別的。
這種造謠的,單純隻對著受害者道歉賠禮也沒用,因為傷害已經在民間傳播開了,隻有親自念出自己的罪惡,當著大庭廣眾的麵道歉受罰,感受著受害者曾經受過的眼神和惡意,才會知道自己的錯對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念完小說,就是念道歉信:“我造謠了……”
“我求而不得,故意詆毀……”
“我聽風就是雨,沒有考證就編進故事裏寫得更為惡劣……”
“活該!”
看著一個個麵紅耳赤,低著頭抬不起頭來的模樣,文人們唾棄道。
也有人看完熱鬧,就開始思考自身。
“我們明朝文人不是隻會抄前人的文!”
“我們明朝的戲曲家不是不會創作,還是得自己寫。”
“我們明朝女子也有才女!宋朝可以有李易安,我們大明也可以有!”
“西方可以有女教授,大明為什麼不可以有?”
在東西方正在飛速發展的萬曆朝,文人有著強烈的主觀能動性。
說幹就幹!
一時間湧現了各種新潮的戲曲、小說、詩詞,甚至還有出海的商人也帶來了第一批海外見聞錄!
當明朝的文人們在書鋪瘋狂搶海外見聞錄時,清朝的西方著作已經有了成熟的各種譯本。
“這西方人果然大膽,人體解剖圖好清晰。”
康熙朝,格格們拿著西方的解剖書籍,看得一邊害怕,一邊感到刺激。
也有人不懂,壯著膽子去問康熙:“阿瑪,聽說您親手解剖過熊,熊解剖後跟人一樣嗎?”
玄燁哈哈一笑,看到其他格格們全部好奇地看過來,眼神裏有著敬佩、有著好奇,身為父親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還是女兒們乖巧可愛,他的兒子們到了叛逆心各個有了權力的小心思,哪裏會問這種問題。
“熊跟人當然不一樣……”玄燁娓娓道來。
回答完這一個問題,下一個又來了:“阿瑪阿瑪!這個單詞是什麼意思?怎麼奇奇怪怪的?”
玄燁:“這是法語諧音,原話是……”
“阿瑪阿瑪,這個機器
的圖好奇怪,是不是少了什麼環節?”
“我格格真是聰明,的確少了,這是機密,西洋匠人故意不畫,這一步驟我們大清的工匠還在自己琢磨。”
“阿瑪阿瑪,我寫了一篇小說,您可以看看嗎?”
“這麼快,來,阿瑪瞧瞧!”
……
當皇宮中的格格們在本就良好的教育條件下,快速發展出適合自己的技能時,民間的女子同樣勤奮,在有限的條件下開始了自己的創作。
賀雙卿回頭看著還在罵自己病秧子禍害人的夫家,手裏拿著一紙休書,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她靠著自己的詩詞,賣出了好價錢,卻沒有帶回家,而是托書鋪老板,幫自己請了一位大夫。
當大夫在她的授意下告訴夫家,說自己身染惡疾不但不能生養,還可能傳染疾病時,丈夫甚至不用婆婆逼迫,迫不及待就寫了休書把她趕出家門。
婆婆還在後麵用掃帚滿院子打掃,撒鹽,說要清除晦氣。
大夫怕她傷心,安慰道:“你的瘧疾現在已經有了特效藥,還是有希望的。”
“我不傷心,謝謝你,大夫。”賀雙卿看著這位仁慈的婆婆,非常感激。
“以後,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大夫看著病弱卻堅強的賀雙卿,就如同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她攙扶住賀雙卿:“你剛離開夫家,沒地方住吧?不如先去我那裏住下,我那就是我跟我女兒兩個寡婦,你若是不嫌棄,就一起來湊個熱鬧。”
賀雙卿連忙道謝:“您不嫌棄我有病才好,怎麼反倒說我嫌棄你們。”
兩人客氣一番,越說越有共同語言。
最後,賀雙卿跟隨著這位曾經的產婆、如今專門為女子看病的婦科大夫回了家。
好巧不巧,剛到家,天上就有了動靜。
賀雙卿和大夫兩母女幾乎是同一動作看向天幕:
“天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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