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漢高祖文治有功!
【雖然西方人總喜歡說,華夏人沒有信仰,不敬神明,可是從華夏至今依然老少皆知的神話故事就可以知道,華夏有自己的神明信仰。】
【在華夏的文學作品裏,也至始至終能看到,華夏人對神明的推崇,對祖先的紀念。】
秦朝,各國貴族飽讀詩書者,對神話最為熟悉。
扶蘇喜愛文學,緩緩道:“《詩》和《楚辭》不僅僅是詩歌,還記載了許多神話故事。比如《商頌·玄鳥》和《大雅·生民》就記錄了商部族始祖契和周部族始祖後稷誕生的神奇經曆。”
——秦朝時期,《詩經》還隻是稱為《詩》,收集了自西周初年到春秋中期各地的詩歌,相傳是由尹吉普采集,孔子編選,到漢武帝時才開始稱之為《詩經》。
道家大臣:“《莊子》裏也不僅僅是寓言,同樣記載了許多古老的神話,如鯤鵬之變、黃帝失玄珠、倏忽鑿渾沌等。”
淳於越連忙說道:“我儒家也不光是篡改,《孟子》裏也記錄保存了許多神話。”
其他百家也開始介紹:
“我墨家的《墨子》也有!”
“我法家的《韓非子》也有!”
……
最後是雜家,一句話拉齊所有人仇恨:
“我雜家的《呂氏春秋》不光有神話,還有百家學說!”
頓時被其他
() 百家齊齊怒目:你收集我們百家學說成自己的學說,還這麼驕傲,還能後世揚名,你要臉不!
雜家弟子原本在呂不韋去世後,一時勢微,但是自從得知許多百家的學說失傳,還得靠雜家的《呂氏春秋》留下痕跡後,頓時抖起來了。
被人仇視也不以為意:“你們該感謝呂相。”
引來其他人的一陣陣冷笑。
“不必,我們自己寫書了!”
“等我們的書發出去,你《呂氏春秋》還有沒有以前的地位可不好說。”
“若不是老祖去得早,哪有雜家地位!”
……
嬴政已經能淡定地旁觀百家爭吵了,看多了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一想到每次百家吵完架回去各種卷,為大秦產出各種有用的好東西,嬴政的心情就更好了。
【時至今日,華夏不僅依然傳唱著古老的神話故事,追尋著神話背後的原型,研究著遠古先民的曆史,也讓華夏的神話成為現實。】
這話說得讓劉徹心生好奇:“神話變成現實?是真有不死藥,吃了能奔月?還是真能補天?”
一想到後世普通人的長壽,劉徹頓時覺得不死藥或許對上層階級也不是沒可能?
作為修仙老愛好者、拜月忠實粉絲,劉徹的心頭再次火熱起來。
李世民卻是想到天幕曾經放出來過的現代版“長安不夜城”,有了新的猜測:“莫非也是模仿成仙子和神明?”
【首先,是民間版本。】
伴隨著悠悠音樂響起,首先出現的,是一幅長長長長的畫卷。
畫卷上,一隻纖纖素手拿著毛筆,一筆一筆落下,畫出一位位女神的模樣。
一位膚色微黑的長發美人躍然紙上,她的左耳掛著青蛇,右耳掛著細小的赤蛇,眼神堅定地看向前方,手中還纏繞著蛇,淡然而神秘,充滿了力量,仿佛深山某個部族的神秘女巫。
陰嫚公主興致盎然,自己也恨不得親自去畫兩筆,此時忍不住說道:“在其北,其為人黑,兩手各操一蛇,左耳有青蛇,右耳有赤蛇——這是《山海經》裏的雨師妾!”
畫麵一轉,一位戴著眼鏡的女子,做在電腦前,拿著電容筆對著屏幕正在專注地畫畫。
她的筆沒有古人常見的筆頭,也沒有墨水,通體都是黑色,但是畫下來的卻有五顏六色的顏色。
先是大片大片的緋紅之色,中間有一團白色光團,看起來仿佛是雲遮霧罩,不甚清晰。
隨著畫師不斷地加細節,緋紅桃花林漸漸露出模樣,白色光團中的女子也逐漸顯現出了容顏。
她有一雙豎在頭頂上的毛茸茸的耳朵,有一頭雪白的長發,身後還有九條肆意飛舞的大尾巴。
不同於古人總喜歡把九尾狐寫成紅顏禍水的模樣,這位女子還是個可愛的女童模樣,臉蛋圓嘟嘟的,看起來像一隻毛茸茸的幼獸。
“《山海經·南山經》記載:青丘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其
音如嬰兒,能食人,食者不蠱。這是把九尾狐畫成了小娃娃,真可愛。”鄧綏剛說完,突然看到天幕上那精致的畫麵中,九尾狐女娃娃突然眨了眨眼睛。
鄧綏猛地坐直身子:“九尾狐眨眼睛了!你們看到了嗎?”
但是再看時,那女畫師依然在靜靜地畫著,九尾狐女娃娃依然靜靜地躺在紙麵上,仿佛是她的錯覺。
“太後沒眼花,臣也看到了。”許慎連忙說道,其他大臣也附和。
“難不成畫九尾狐,還真能活過來?”鄧綏好奇地說完,突然看到那女畫師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端起水杯離開。
而被畫完的九尾狐做成了動圖效果,在大屏幕上開始一會兒搖搖尾巴,一會兒眨眨眼睛,一會兒抖抖耳朵。
沒見過畫師現場畫動圖的古人們真以為那女畫師畫得九尾狐成真了,一時間齊齊傻眼。
想要看個仔細時,電腦卻黑屏了。
“啊,九尾狐逃走了!”古人還以為,紙麵上的九尾狐逃走了所以才留下一片黑色。
鄧綏看的意猶未盡中,低頭看看自己養尊處優的手:她年少時也是學過丹青的,很多年沒畫了,不如回宮後試試?
大臣們也在心中暗想:我回家也要試試!
一想起自己的畫可能真的誕生個小生靈,各個心裏積極性大發。
畫麵再次一轉,變成了眼前戴著VR眼罩的女畫師。
VR頭盔籠罩了女畫師的半個頭部,隻露出下半張臉,看起來就像是戴著神秘的麵具。
畫師戴著奇怪的黑色手套,拿著操作手柄,在整片天地之間作畫。
隨著她的動作,在她手經過之處,一片片絢爛的顏色在她手下綻開,在天地之間凝而不散。
畫師盡情地潑灑著色彩,勾勒著形體,以現代科技繪出一副遠古的女神圖像。
頭發蓬鬆、戴著羽毛冠飾的女神,神態威嚴,充滿了王者氣勢,隔著時空看過來,壓迫的眾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畫師還在作畫,但是女神被畫出來後仿佛與她共處同一空間。
女神是立體的,真實存在的,仿佛是被畫師同樣神異的作畫方式召喚到了畫師所在的時空。
一時間,古人都疑惑了:這到底是畫畫,還是祭祀召喚?
長孫皇後屏住呼吸許久,最後才道:“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發戴勝,是司天之厲及五殘。”
這樣的西王母,比她從史書上看到的單薄的文字要生動了許多。
剛說到這裏,天幕上那片天地的一抹抹顏色成為了一隻隻猛獸。
猛虎,豹子。
它們猛地朝西王母撲過來,西王母張開嘴一聲大嘯:“吼——”
猛虎和豹子瞬間乖巧地伏下,仍由西王母跨到豹子背上,老老實實當坐騎。
李世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又驚又好奇:“這到底是不是畫?畫怎麼還能有聲音?”
但是天幕不會回答他,其他人同
樣不理解。
天幕出現了新的畫麵。
在一個巨大的體育場中,女主持激動地對著觀眾說道:“今天,我們有一位特邀嘉賓——女媧!”
太平公主好奇:“難不成真是女媧?”
就這麼喊一聲,難道就來了?都不需要祭品嗎?
女主持帶著大家一起喊:“讓我們以倒計時開始迎接女媧:10,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