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卒漢子說道:“這也是為了掩人耳目,雲國軍隊經常在周邊巡邏,我們軍部的大本營離這有三十裏地。”
“那好,你們需要我做什麼?”脫脫汗問道。
那漢子開門見山說道:“督軍需要祭祀大人的念力。”
脫脫汗“我當然知道,隻是這次需要我殺多少人?”
“督軍說了,他想占領青衫鎮,當今雲國皇帝昏庸,喜好丹藥,聽說前不久還因為丹藥事件殺了不少宮女,這皇帝不像他父親那樣,勇猛好戰,兩年前我們就停止了對雲國的供奉並且周邊大小征戰也綿綿不斷,他們並沒有追究太多,即使我聽說他們派了不少兵力駐紮邊境但督軍堅信,即使我們占領青衫鎮雲國也不會輕舉妄動,因為他們有太多的顧慮,青雲宗才是皇帝唯一頭疼的,自古以來皇權絕對不會臣服於宗教,我們步步蠶食就可以……”
脫脫汗的八角胡子微微鬆動,他細細的問道:“青衫鎮守軍有多少?”
漢子說道:“三千,但是羅門關的雲軍有上萬,督軍想全部殺死他們。”
“敵軍中可有大修行者?”
“書院早已放鬆了警惕,派來修行者也沒有境界高深之人,在羅門關,我們北元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
巫師在漢子帶領下,穿越了草原來到了來到了北元大軍的帳篷,他們的督軍是北元驍勇善戰的猛將,隻在他刀下的亡魂數不勝數。
北元的軍隊一直虎視眈眈。
幾名軍士掀開帳篷迎接了,來自遠方的巫師,巫師和督軍馬奶酒席地而坐。
督軍連忙陪笑道:“祭祀大人受累了。”
巫師脫脫汗緩緩的喝了一口馬奶酒。說道:“如果沒有修行者的話雲國軍隊對我來說不堪一擊。”
“我倒是挺想見曾經救了我的煉藥師,我一輩子沒有敬佩的人,他是例外。”
督軍皺了皺眉說道:“我可聽說,那個人是雲國的人。”
脫脫汗歎了一口氣:“是又怎麼樣。可是他終歸救了我。”
“北元自古以來就與雲國勢不兩立,十一年前的那場恥辱我也不會忘記,祭祀大人萬不可因為這些救命之恩而忘了國仇家恨,我想祭祀大人沒忘了巫師城一劫吧?”
“巫師城?我當然沒忘記……”巫師的眼睛裏有些迷亂,當他的臉上立即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仇恨,“督軍不會認為我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而置國恨家仇與不顧吧?”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哼,巫師城一事,我一定回慢慢向雲國討回來!”
國仇家恨,當真就在這廣闊無垠的草原上鋪開了。
此時住在羅門關府院中的戴六大將軍正躺在美姬懷中飲酒作樂,酒壇空了些便有仆人為其拿上,酒水搖曳,與北元帳篷上搖曳的軍旗大相徑庭,帳篷內鶯歌燕舞帳篷外卻是寒風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