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藝僅次於君冥之下,一直都是君冥的左膀右臂,替君冥打理一絲瑣碎卻又重要之事,可以說,眼前這人是君冥最為信任之人!
莊恪不知曉,頗有一些不以為然,神色有些不自願地來至場中,手中一羽扇而立:“比武一般都是點到為止,如今也是在大殿之中,更不能傷了和氣,這樣吧,十招,咱們以十招為限,誰將對方的雙手鉗住就算對方贏了,如何?”
男子不語,隻是淡淡點頭。
莊恪看到男子點頭,沒有一絲猶豫,快入閃電,手中的羽扇直指向那人,沒有一絲留手,快至男子咽喉之時,一個模糊身影,男子竟憑空消失,莊恪耳聽四方,卻發現沒有一絲的痕跡。
忽然之間的破空之聲從身後傳來,有種寒意在背後肆意凜然,寒劍突顯,刺向莊恪的後背,在即將刺到莊恪背上之時,一個翻身,避開。
劍光四射,鐺鐺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徹,兩道模糊的身影讓人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楚。
若是有人能看清,就會知道,那人手中拿劍,舞的劍法便就會那人悠然在慕府之時舞的那套,卻更加熟練,更加得心應手,更加有威力。
“鐺——”的一聲,那道模糊之中一把羽扇掉落下來,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之中,人影閃現,男子以絕對壓倒態的優勢將莊恪,壓製不止雙手,就連全身都不能動彈。
“你輸了。”男子在莊恪耳邊輕輕言道,沒有預料中的冷冽,卻帶著不曾想到過的溫潤而爽朗。
雙手鉗至在身後,在大庭廣眾之下,莊恪從沒有過如此丟人,帶著屈辱,狠狠道:“我輸了。”
剛說完,便感覺到一陣輕鬆,男子已經將莊恪鉗住的雙手鬆掉,不再看莊恪,一步步走向君冥,低眉道:“不辱主子使命。”
“恩。”君冥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點了點頭,掃視一圈,慵懶靠在身後的靠椅上。
“我輸了。”看著那人,莊恪坦然承認,如此一來,總比畏畏縮縮的要好。
黯然回到座位之上,身側的房逸為他倒上一杯酒,遞給莊恪,道:“那人武藝不錯,你輸給他沒什麼丟人的,更何況你也不是專修武藝,能在他手下堅持十招算不錯了。”
“房逸,你這是在安慰我還是諷刺我?不會說話就給我好好喝酒。”莊恪氣急,將手中的酒盞一飲而盡,心中稍有鬱結。
“果然不錯,君冥手下無弱兵,的確不錯。來人,賜座。”
有宮人將椅子送上,那人卻看向君冥,在君冥一個默認的眼光中,緩緩坐下。
“久聞郡主在聖清山上,白晝大師座下習得五藝,詩詞歌賦五一不同,那日慕府之中無緣得意瞧見,今日不知本殿下有無榮幸,能有幸看得郡主舞姿。”
悠然在座上暗歎,都是君冥惹得禍,在這大殿之中如此放肆,讓眾人的眼球都放在這裏,活活將自己拖下水。
“哦?還有這等事?莫非悠然的舞姿如此迷人,哀家這個太後竟什麼都不知道,也好,趁著今日,不如悠然就給哀家見識見識?”
聽到太後的話,悠然一笑,感覺到視線在自己身上聚焦,站起身來:“太後說笑了,悠然哪有二殿下所說的那般,不過是二殿下誇張了,不過若是太後想瞧得,悠然自然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