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公子,不知學堂能不能保證我們這些學子在備考期間不受打擾?”麵對那個突然拿著一把劍一臉傲氣施舍地說她‘主子有請’的女人,無憂什麼也沒說,直接轉頭就問還沒有離開的柳月。

柳月公子自然 認識來人是青王蕭燮的貼身護衛,更明白青王將無憂攔下來的原因。

將手中的《詩集》卷起來,柳月風度翩翩地走了過來,“姑娘,煩請轉告青王,魏姑娘現在是學堂的考生,我師父李先生命我主持本次學堂大考前叮囑過我,為了保證學生備考期間的人身安全,以及我稷下學堂的名聲,嚴禁出現違背考生意願的情況出現。”

更別說,這魏無憂既然拿這造紙術和印刷術來考試,極大可能就是想拿這兩樣技術和學堂進行交易。

是的,交易。

柳月很聰明,雖然他並不是以才智多謀而出名,但是那隻是因為他不喜歡玩弄那些權謀,並不代表他不會,從無憂的一言一行,他就已經明白。

這個名為魏無憂的少女的確是想進入學堂,但是卻並不是想拜入學堂,拜李先生為師,尋求學堂的庇護。

她隻是想平等地與學堂進行交換!

而她拿出來的東西,也的確值得學堂花費極大的代價也要與她達成交易。

至少,青王蕭燮還不夠格成為這個交易的阻礙!

柳月的態度雖然非常溫和,但是其話中的威脅,誰都聽得出來,至少蕭燮派來的這個貼身侍女聽出來了。

而整個天啟城誰不知道,惹誰都不能惹學堂的李先生!

因為李先生不僅是天下第一,更是一個沒有什麼高手包袱的天下第一!

他可不會因為你是皇子或隻是一個小輩而就不對你動手!

柳月的話,樓上正時刻關注的蕭燮聽到了,萬萬沒想到無憂這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平民女子和柳月竟然都那麼不給他麵子,但是到底因為李長生這個震懾天啟城二十多年的天下第一存在,他隻能惱怒地冷哼一聲,“我們走!”

敬酒不吃,想吃罰酒?

被蕭燮這麼一鬧,原本還準備用葉鼎之烤的羊肉和百裏東君釀的酒好好聚一聚的計劃也隻能取消,將熱騰騰的羊肉切吧切吧打包,幾人就各自分開了。

“當年就是他從我父親的房間裏找的那所謂的和北闕來往的信件。”葉鼎之將帶回來的過早酒一口悶了,才紅著眼很是憤滿地吐露出關於當年葉家滅門的細節。

“可是,我爹根本就不可能和北闕朝廷聯係!”

知道無憂對這個世界的曆史都不怎麼了解,更別說關於他葉家與北闕之間的關係,再加上今天發生的事讓葉鼎之明白,青王應該已經盯了他師父,即使知道師父應該知道青王和太安帝是什麼人,葉鼎之也還是想詳細說一說青王當年是如何設計他們葉家的。

無憂也才知道,原來葉鼎之他爹當年曾經竟然還是北闕的人,隻是陷入了北闕奪嫡的漩渦中,後失敗逃離北闕,來到了北離與太安帝相識,一步步成為了北離的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