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殘夜伐骨洗髓已經過去三天了,這幾天殘夜的精神狀態是格外的好,渾身舒泰,精神高漲,目明身輕。看的媚三娘等人是一愣一愣的。
在媚三娘的閨閣中,
“我說...那個張信啊,是不是經過伐骨洗髓的人都跟吃了千年人參似的,精力都這般旺盛?”朱二爺有些疑惑的問道。
聞言張信也是一臉迷惘的搖了搖頭,“不對啊,以前用這個法子給那幾個小子伐骨洗髓後,沒這樣啊,一個個都跟脫了層皮似的,而且這藥並不是真正的給人伐骨洗髓的。”
媚三娘聞言眉毛一挑,好奇的問:“不是給人伐骨洗髓的,那是幹什麼用的?”
“也不能這樣說,這藥確實是有伐骨洗髓的功效不假,但這藥裏還加了別的成分,使得整個藥力隻能剔除掉人體血液裏的雜質,從而獲得純血,而用這個藥的人的骨骼經脈卻會將這些雜質吸收變得更加不堪,成為實打實的廢物一個,顯然殘夜這個小子並沒有這種症狀,這一點我也很是不解。”
聽了張信的話後,這媚三娘和朱二爺都有些發怵,這秦藥師和這張信還真是歹毒啊,不僅要了血還廢了人最後被荊花咬了之後還得骨脈盡消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含恨而終,媚三娘和朱二爺對視一眼,各自都看出了對方心中的那一絲忌憚。
媚三娘旋即又皺了皺眉頭,有些遲疑地向張信問道:“那殘夜這個狀態我們該怎麼辦?”
張信有些不懷好意的緩聲道:“無論這小子怎麼樣,他體內的血現在已經是沒有雜質的純血無疑,所以我們必須盡快製服他讓荊花進食抽血,否則錯了時機怕是會耽誤師父的大事。”
張信心裏也有些沉重,沒想到事情會進展到這種地步。
媚三娘聞言眸子裏閃過一絲光亮:“秦藥師不是又要煉什麼藥把這件事置後的嗎?難不是秦藥師的新藥煉成了?”
張信瞅了瞅媚三娘看見後者有點激動的神色,淡淡地道:“這件事不是你我可以猜度的,做好我們分內的事吧。”
不過張信在說這句話的同時眼中明顯有著一種憂色不複在媚三娘閨閣中的悠閑之意,顯然秦藥師的事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那張信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吧。”朱二爺也是被亂遭的現狀弄得頭疼,他本就是粗野之人,耍刀弄槍,砍砍殺殺還行,要他想些計謀詭計什麼的,無疑是讓一頭豬去做貓的工作一樣。
媚三娘不時的瞅了瞅眼前的這個大漢,心中一陣猜疑:“當初讓我去抓殘夜的點子真的是這廝想出來的?真******見鬼了。”
媚三娘又瞅了瞅正在想辦法的張信,眼珠一轉,眸子微眯,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仿佛明白了什麼,但她也沒說什麼隻是冷眼看著這一切。
這時就不做聲的張信開口了,“沒辦法了,也隻能永強了。”
“永強?”朱二爺聲音徒然高了八度。
“怎麼你們幾個會武功的能手還弄不了一個山野小子?”
“那倒不是,隻是那樣一來我們之前的布置不都無用了嗎?”朱二爺顯然不怎麼讚成。
這時候媚三娘開口了:“還是用迷藥吧,這樣我們可以省點力氣,也能讓那小子在死的時候少受點罪。”
張信和朱二爺聽了都讚成的點了點頭,顯然這是目前最合理也是最穩妥的做法了。
而後張信又嘿嘿的瞅了瞅媚三娘,媚三娘見狀哪兒裏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冷哼了一聲:“哼,這事我會親自出手,你們隻要等著我消息,來抬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