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真本事,濫竽充數之人雖然可以蒙蔽別人一時。卻不可能蒙蔽別人一輩子。但做人也怕空有一身才華卻無人賞識,正所謂“好酒也怕巷子深”,所以一個人若想出人頭地,適當的時候站出來推銷自己,要比待在角落裏等著被人發現強百倍、千倍都不止。
適度地吹捧自己在競爭如此激烈的現代社會,自抬身價實在是種生存手段。因為其他人也許沒有時間來評價你、掂量你,或者對你估量不足,在這種情況下,你隻好自我推銷,抬高一下自己。
在現實生活中,自我吹噓、自抬身價的行為隨處可見。例如,有些影星提高片酬,主持人提高主持費,演講者提高出場費等,這些都是自抬身價的行為。當然,其中有些人確實名副其實,與他們所稱的身價相當,但有些人則是名不副實,根本沒有那麼高的價值。可是,隻要他們敢自抬身價,多半能夠如己所願。事實上,能不能夠立刻如己所願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經過如此抬高身價,你可以為自己定下一個基準,好比為商品標價一般,這有“昭示眾人”的意思,以便下回“顧客”上門時,能按新的價格“成交。”
自抬身價有兩種情形,第一種情形是,自己本身確有價值,而別人評價不足。這種情形下,你更應該自抬身價,不能固守傳統的“謙虛為上”,否則別人會認為你根本沒有那份才能。當然,你不一定非得把自己抬得很高,但至少要和你的才能等值。第二種情形是,你本來隻有一分的才能,卻抬出了八分的身價,例如,你本來隻是個中專畢業,卻跟人家說自己研究生畢業,或者你目前年薪隻有五千,卻對他人聲稱有四萬,別人也會高估你的價值。
在吳研人的小說《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裏,就描述了一個破落戶,窮困潦倒,卻還要裝樣子充闊,結果在眾目睽睽之下醜態百出的故事。
有一天,高升到了茶館裏,看見一個旗人進來泡茶,卻是自己帶的茶葉,打開了紙包,把茶葉自顧放在碗裏時,那堂上的人道:“茶葉太少了吧?”
那旗人哼了一聲道:“你哪裏懂得,我這個是從大西洋紅毛法蘭西弄來的上好龍井茶,隻要這麼三四片就夠了,要是多泡了幾片,要鬧到整年不想喝茶呢。”
堂上的人隻好給他泡上了。高升聽了,以為奇怪,走過去看看。隻見那茶碗中間,飄著三四片茶葉,就是平常吃的香片茶。那一碗茶的水,莫說沒有紅色,連黃也不曾黃一黃,竟是一碗普通的開水。高升心中已是暗暗好笑。
後來他又看見他在腰裏掏出兩個京錢來,買了一個燒餅在那裏撕著吃,細細咀嚼,像很富有的樣子。吃了一個多時辰方才吃完。忽然又伸出一個指頭兒,蘸些唾沫,在桌上寫字,蘸一口,寫一筆。高升心中很以為奇,暗想這個人何以用功到如此,在茶館裏還背著臨字帖呢。細細留心去看他寫什麼字。原來他哪裏是寫字,隻因為他吃燒餅時,雖然吃得十分小心,那餅上的芝麻,總不免有些掉在桌上,他要拿舌頭舔了,拿手掃來吃了,恐怕人家看見不好,失了架子,所以在那裏假裝著寫字蘸來吃。看他寫了半天字,桌上的芝麻一粒也沒有了。他又忽然在那裏出神,像想什麼似的,想了一會兒,忽然又像醒悟過來似的,把桌子狠狠地一拍,又蘸了唾沫去寫字。你知道為什麼嗎?原來他吃燒餅的時候,有兩粒芝麻掉在桌子縫裏,任憑他怎樣蘸唾沫寫字,總寫不到嘴裏,所以他故意做忘記的樣子,又故意做成忽然醒悟的樣子,把桌子拍一拍,那芝麻自然震了出來,他再做成寫字的樣子,芝麻就到了嘴裏了。
燒餅吃完了,字也寫完了,他又坐了半天,還不肯去。天已晌午了,忽然一個小孩子走進來,對著他道:“爸爸快回去吧,媽媽要起來了。”
那旗人道:“你媽要起來就起來,要我回去做什麼?”那孩子道:“爸爸穿了媽的褲子出來,媽在那裏急著沒有褲子穿呢!”
旗人喝道:“胡說!媽的褲子,不在皮箱裏嗎!”說著,丟了一個眼色,要使那孩子快去。
那孩子不會意,還在那裏說道:“爸爸隻怕忘了,皮箱早就賣了,那條褲子,是前天當了買米的,媽還叫我說:屋裏的米隻剩了一把,喂雞兒也喂不飽了,叫爸爸快去買半升米來,才能做中飯呢!”
那旗人大喝一聲道:“滾你的吧!這裏又沒有誰跟我借錢,要你來裝窮做什麼?”
那孩子嚇得垂下手,連應了幾個“是”字,倒退了幾步,方才出去。
那旗人還自言自語道:“可恨那些人,天天來跟我借錢,我哪裏有許多錢應酬他,隻能裝著窮,說兩句窮話,其實在這茶館裏,哪裏用得著呢。老實說,咱們吃的是皇糧,哪裏就窮到這個份兒呢!”說著,站起來要走。
那堂上的人,向他要錢。他笑道:“我叫這孩子氣壞了,開水錢也忘了。”說罷,伸手在腰裏亂掏,掏了半天,連半根錢毛也掏不出來。嘴裏說:“欠著你的,明日還你罷。”
那個堂上不肯,無奈他身邊真的半文都沒有,任憑你扭著他,他隻說明日送來,等一會兒送來,又說那堂上的人不長眼睛:“你大爺可是欠人家錢的麼?”
那堂上說:“我隻要你一文錢開水錢,不管你什麼大爺二爺。你還了一文錢,就認你是好漢;還不出一文錢,任憑你是大爺二爺,也得留下個東西來做抵押。你要知道我不能為了一文錢,到你府上去收賬。”
那旗人急了,隻得在身邊掏出一塊手帕來抵押。那堂上抖開一看,是一塊方方的藍洋布,齷齪得了不得,看上去大約有半年沒有下水洗過了,便冷笑道:“也罷,你不來取,好歹可以留著擦桌子。”那旗人方得脫身去了。
這個故事讓人忍俊不禁,就在於別人早就看破了他的吹牛,他還在那裏神吹不已,隻能給人當做笑柄,此為吹牛者的大忌。
看來,抬高自己的身價還要參考“市場行情。”低於行情有“低價傾銷”的味道,別人會把你當成廉價品。如果你能力也夠,可把身價抬得高出行情一點;但如果高出行情太多,除非你是個天才,能很快提高自己,而且也有業績做後盾,否則會被當成瘋子。
2、推銷自己,創造機遇善於推銷自己的人,即使沒有機會,他們也能想出一些“歪”點子來創造機會,這些“歪”點子必須如安踏廣告裏麵的那句台詞一樣:“不走尋常路。”
機會隻偏愛有準備的頭腦,這句流傳甚廣的名言對於老於世故的人來說,實在是算不上什麼“金玉良言”,因為他們從不去傻等“機遇之神”降臨到他們頭上,而是主動爭取,自己去創造,這樣要比那種等著“撞大運”的人更能得到成功的青睞。
在美國經濟大蕭條時期,謀得一份職業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在世界大都市紐約就曾經出現過碩士學曆的人去爭搶一個開電梯的職位,在這種極端艱難的情況下,想找到一份工作就必須要學會打腫臉來充胖子,用點“歪”點子來推銷自己,讓我們看看道格拉斯是怎麼做的。
道格拉斯畢業後,這位英俊、帥氣、樂觀的小夥子也一籌莫展了,就業的困難程度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想象,大蕭條的威力讓他求職時四處碰壁。突然,他想出個怪念頭:學校裏的老師、同學全說我文筆好,何不到報館去碰碰運氣?不過報館人才濟濟,沒一兩手絕活,他們可不會要我這剛出校門的嫩學生。對,弄塊牌,關鍵時候攤出來,嚇他們一跳!
第二天,稍作修飾的道格拉斯信步走人了加州一家報館的經理室。他彬彬有禮地問道:“經理先生,你們這兒需要一個好編輯嗎?我雖然剛剛大學畢業,可於過三年大學學報編輯呢!”邊說邊掏出證明,又從隨身帶的公文包中捧出一大摞他編的學報。
報館經理悠悠地吐一口濃濃的雪茄煙。上下打量著道格拉斯,慢吞吞答話:“不需要。”道格拉斯急了:“那麼記者呢?我大學三年級以後,常在大學所在地華盛頓的報紙上發表文章啊。”他又忙遞上一大疊剪報。
報館經理笑著推開:“人滿了,不需要!”
道格拉斯慌了神:“那麼,那麼排字工人呢?我可以一切從頭學起啊!”
報館經理斜睨了他一眼,繼續抽他的雪茄:“不,我們現在什麼空缺也沒有!天天有人找我,真的煩死了。”
道格拉斯反倒嗬嗬笑了:“那麼,親愛的經理先生,你們一定需要這個東西。”這位大學生從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內拿出一塊精致的木牌。
這塊木牌攤在了經理的辦公桌上,上麵赫然寫著:“額滿暫不雇用。”
經理眼前一亮:“這地方失業的人多,找工作的人忙得我焦頭爛額。這青年人想問題好周密啊。留下他幹宣傳工作,準不錯!”想到這兒,他興奮地摁滅了煙蒂:“年輕人,你真聰明。你被錄用了,先幹新聞公司的宣傳工作!”
道格拉斯的“歪”點子終於成功地打動了經理,為自己謀到了一份可以填飽肚子的工作。
恐怕很多人都遇到過求職被拒的經曆。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時的做法是:噢,你不要我,我就再換一家。即使自己心裏非常向往這份工作,可怎好意思求人家開恩呢?到底是自己本領不濟吧?其實不然,關鍵是看你是否做了準備,準備得是否充分。像道格拉斯這樣有備而來,加上不懼被拒的心理素質,隻要有一個小孔,你就可以順利地鑽進去。從“小孔”中鑽進去是需要勇氣的,這種勇氣便是對自己自尊心的一種挑戰,古時韓信尚能忍受胯下之辱,那麼作為現代社會的你是否能屈就一下你高貴的自尊心呢?
明曉當下人情世故的人,是不會為了捍衛一時的自尊心而放棄可能爭取到的機遇的。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為了能在日後出人頭地,他們總能夠作出恰當的選擇。
3、修煉好“內功”,才能一展拳腳善於處世的人知道如何把握好自己的命運,他們知道在機會來臨之前要修煉好自己的“內功”,這樣才能抓住時機一展拳腳,否則等機會過去後隻能獨自懊悔了。
推銷最講目標,目標明確才能做到有的放矢,不至於像草船借箭的故事中曹軍那樣白白浪費了幾十萬支利箭。推銷也講究時機,時機對了才能馬到成功,不致白白地吃了人家的閉門羹,所以推銷自己時既要看準目標,又要找對時機,在機會來到的時刻果斷出手,這樣方能手到擒來。
清朝最後一個大太監小德張,經曆了清王朝最後兩個朝代。小德張憑借自己的一技之長,先後贏得了慈禧、裕隆兩朝皇太後的寵信,也算是顯赫一時的人物。
宮中有數以千計的太監,絕大多數是在宮中幹一些雜役、粗活兒,許多人一直到死,連皇帝、皇後、太後長的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南府戲班的太監戲子就不一樣了,看戲是慈禧太後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組成部分,給她演戲總是有機會得到賞識的。一旦能演主角,得到“老佛爺”的賞識,自己也就算有了出頭之日。
要想在南府戲班立住腳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別說成為主角了。小德張進南府戲班時已經17歲了,內行人都知道,演戲需要唱、念、做、打等多方麵的深厚功底,演員必須從小練起,一招一式都要精雕細琢,練就所謂的“童子功。”已經17歲的小德張那時什麼都不會,要想練出點兒名堂,必須付出常人無法忍受的艱辛。小德張是個頗有遠見的太監,他一心想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於是就十分刻苦地練起功來。他練功一時一刻也不放鬆,別人自以為功夫到家了,遊手好閑,可小德張卻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他白天當差,晚上偷著練,有時還在腿上綁著十幾斤重的沙袋,練踢腳、彎腰、翻跟頭等,有時摔得鼻青臉腫。即使這樣,他也咬牙堅持練習,從不放鬆。為了達到目的,小德張日複一日,月複一月地練著,他所付出的血汗和代價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功夫不負有心人,小德張的辛苦終於沒有白費,他的本領一天天長進,離“奮鬥目標”也一天天接近,隻等機會來臨的時候露一手了。
盡管他的功夫已經不錯了,可是,小德張卻還不能演主角,隻能跑跑龍套。就在小德張初次登台演出時,他抓住了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並由此改變了自己的命運。這一天,慈禧太後要看《盜仙草》,小德張出演鹿童——一個跑龍套的角色。他正要上場演出時,一個意外事情發生了。當時台上正在演出一場打鬥場麵,飾演白蛇的演員一個人要踢回從幾個方向飛來的長槍。這個太監多次在台上亮這一手絕活兒,能不偏不倚、不輕不重地把長槍踢到所設計的地方。這一次,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腳將一根長槍踢飛,長槍卻直奔台下飛去,眼看一場橫禍就要發生,在場的所有太監戲子都驚呆了。隻見小德張一個跟頭翻過去,把那杆長槍挑了回來,不輕不重地落到“白蛇”腳下,“白蛇”趕緊接住,踢到了該踢的地方。一場虛驚過去,但是大家誰也不曾想到小德張有這種化險為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