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確定了關係,好像和以前沒什麼不同,就是更加形影不離。
在宿舍一幹兄弟們眼中,兩個帥的男同都排著隊想跟他們攪基的家夥,湊在一起也算為民除害了。
第二個期季童更忙,他終於從孤兒院出來,證年齡超過18歲,獲得了獨立金融投資或者是擁有不動產的資格,忍了這麼多年,任務進幾乎沒,必須要盡快積累資本了。
裴嘉木從不諱言自己出身裴氏,家淵源地對各種投資如數家珍,季童去做他也跟風,上手不比季童慢多少。
到大一結束的夏天,兩個人已經積累了七位數的存款。季童在校住了一個月,八月中旬說要回曾經的孤兒院探望小夥伴兒,一天後打來電話,院長媽媽有些事兒需要他幫忙,要多留兩周。
裴嘉木被拽裏四處參加宴會,裴老頭目前的孩裏,就他成績最好,雖然遺憾沒有大直接出國,但是b大也是非常拿得出手的,顯擺的不要明顯。
在家裏那一窩共同點是猥瑣的小崽們和他們的媽眼裏,這是老頭開始培養裴嘉木接觸自己的圈,培養他見場麵拉人脈了。
這麼多年來一直隻有新年聚餐會出現在裴家老宅一次的小崽們開始各種刷存在感,裴嘉木莫名其妙地被挑釁很多次,。
挑釁的手法幼稚天真,非常無腦,化解起來容易,裴嘉木凡是遇到必碾壓,但是特麼的煩啊,暴躁!
奇怪的是一直對他情緒很敏感的季童完全沒注意到他語氣裏的有氣無力和煩躁,很簡單地交代了自己的情況就表示,“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裴嘉木半合的眼睛猛然一睜,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看時間,九點半,早什麼早?情況不對!
“晚安,等我回來,想你……”季童的聲音溫柔如雲絮般拂過心頭,不能緩解裴嘉木半分焦躁。
“等……”電話掛了,裴嘉木震驚地看了下通話時間,分半,兩個人確定關係之後,季童從來沒有先掛過他的電話。
說多呆兩周,呆到開之後遲到了一星期,期間還有天完全聯係不到。
裴嘉木頭一天晚上發現完全沒有短信電話回複的時候沒在意,可能手機沒電了吧,季童之前每天都會彙報一下做什麼,他也不擔心。
第二天還是沒信息,就有點兒著急了,到孤兒院的電話查過去,沒想到對方說季童一周前就離開了。
裴嘉木掛了電話,翻開季童發來的短信,每一天:
已經聯係好了醫生,明天進手術室。
手術很順利,轉監護病房了。
院長媽媽的兒後天回國,等他回來我就回去。
想你……】
沒有一句實話,裴嘉木握緊手機,握到骨節發白,狠狠把手機往桌麵上一拍,手機砸到桌上彈起掉到底下,他也懶得撿,踹了一腳椅就出去了。
走到校門口,心神不寧,覺得判死刑之前要給季童一個解釋的機會,又唾棄自己心軟,原地轉了圈之後,跟自己說回家更煩,很用力地踩著腳又回宿舍了。
進了宿舍把背包往桌上一扔,爬上季童的鋪用枕頭捂住腦袋睡了。
後進宿舍的同撿起地上的手機按上後蓋,扒著床鋪看他睡的沒動靜了,隨手就扔到背包上。
第天還是沒有信息,裴嘉木課上到一半就忍不住拿了東西走了。
九月午後的陽光還很熾熱,校門口濃綠的樹蔭下,裴嘉木站到一頭汗,打了輛車直接去了機場,家也不想回,校也不想呆,換個城市住幾天好了,上就拿定了主意,有哪兒的機票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