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被侍衛們的熱情感動的連翹,被人這麼一拜,不禁一愣,旋即伸手拉起單膝跪在自己麵前的女子,嗬嗬笑道:“豐葵,我不過是離開了兩個月不到,不至於這樣吧!”
雖然如此說著,但是在看清豐葵臉上的流著淚的笑容後,連翹心裏的某個地方,還是柔軟了,融化了。這些人,不過是與自己相處了些日子,想起來,自己似乎也沒怎麼對她們特別好,卻得了她們這般無偽的感情。
“嗬嗬,各位姐妹們,今天趕了一天路,有些累了,就不和大家多說了,明天,我去弄幾頭野豬,咱們好好樂樂。”
連翹的話音落下,贏得一片鼓掌和喝彩。
連聖醫在此,她們可是沒少跟著吃好東西。這兩個月,連聖醫不在,她們被她養刁的饞蟲,可是早就鬧騰了。隻不過,她們也沒想到,連聖醫還能回來。
“什麼事啊,這麼高興?”
隨著葉繁胥的聲音傳來,一幹侍衛匆忙歸到自己的位置,巡邏守衛。熱鬧的小院門口,片刻間,安靜了下來。
“豐葵,去安排君爺們的房間去。”連翹吩咐了,轉身看向虎步生風走來的葉繁胥,笑著拱手道:“王爺,忙完了?”
“嗯,目前邊關平定,沒有什麼戰事,也就每日裏操練。有了你的藥物之後,軍營中的軍士,極少有人再中毒或者沾染瘴癘。倒是清閑了不少。”葉繁胥隨著連翹走進院子,自在院子裏的躺椅上坐了。
“哦,那客棧的事……”連翹接過五柳奉上來的茶,喝了一口,眼睛看著葉繁胥,幽幽的詢問。
“嗬嗬,那件事已經處理過去了。是雨林族一個巫蠱師所為。”葉繁胥喝著茶,淡然的說著,旋即又像想起了什麼,“連翹,你這次去南翼,玩的還算快活吧?”
“還好。不過遇到了幾個跳梁小醜而已。倒是很熱鬧。”連翹無辜的笑笑,將眼睛從茶杯中漂浮的清茶上抬起來,看向葉繁胥道:“王爺,連翹這次去了,倒是收獲不小。”
“哦?說來聽聽。”葉繁胥明顯的很感興趣。
“嗬嗬,嚴格的說起來,也不算我的收獲,但是我的小夫郎有個不小的收獲。他將他的商鋪開到南翼去了。”連翹笑著看看葉繁胥,眼睛裏有嬌寵和縱容。
“嗬嗬,做什麼?藥物?”葉繁胥似乎有些失望,卻仍舊教養良好的詢問。
“嗬嗬,不止是藥物。”連翹緩慢的說著,讓葉繁胥也好奇的抬起了眼睛。
“還有什麼?不會是做珠寶生意去了吧?”葉繁胥有些懷疑的望著連翹。
“珠寶算什麼!”連翹甩過一個鄙夷的眼神,接著說道,“我們那個東西,比珠寶還要珍貴百倍呢!”
“是麼?哈哈,那連翹不是要發大財了?”葉繁胥好像終於意識到了連翹的戲謔,抬眼看看,搖頭輕笑。
讕言等人回來就向自己彙報過了。她也知道這一行人,雖說來回不到兩個月,回到這個寒煙南疆的徐城。這一路上,她們卻是險象環生。經曆了太多的考驗和謀殺,卻都是有驚無險,並沒有造成什麼人員的傷亡。
讕言當然也描繪了一路上連翹殺人的毒辣手段,更將她們一路上遇到的層出不窮的危險,向葉繁胥做了詳細的回報。當然,也包括她們在南翼遇到的驚天大事--國師弑君,還有男帝登基。
連翹睨了一眼葉繁胥,撇嘴道:“王爺說話怎麼酸溜溜的?”
說著,卻將茶杯放下,稍稍俯身道:“不過,王爺,我那個生意可算是無本生意哦。並且,在這大陸之上,絕對是獨自一家的。不用害怕有人會來搶生意。怎麼樣,王爺有沒有興趣與連翹合作呢?”
葉繁胥笑笑,低頭撫弄著茶杯,卻沒有作答。
“嗬嗬,王爺不會是看不上我夫郎那點兒生意吧?”連翹幹脆坐直了身子,自失的笑笑道,“也是,幾千萬的生意,堂堂的寒煙鎮南王,又怎麼會上心呢?”
葉繁胥驀地抬頭,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連翹,口中喃喃道:“幾千萬?你做了什麼生意啊,有幾千萬銀子的收益?”
連翹正撚了一塊點心放進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望京……(黃金)”
葉繁胥已經變了顏色。
幾千萬銀子,她已經覺得不可思議了,如今她還特別說明是黃金,這,這,究竟是經營了什麼東西,卻實在讓葉繁胥那裏猜測不透了。
“哈哈,你信不信也無所謂了,反正你也不參加。我還想著,你入股,我每年拿出一定的分成給你做軍餉呢。唉,王爺既然看不到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