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衛良還是打算不管這事。上中學時他聽過一首歌,裏麵有一句歌詞是這麼說的:多管閑事多吃屁,少管閑事少拉稀。他覺得很有道理。他不是救世主,也不是雷鋒,而且不知道誰對誰錯。別看男的凶惡,女的可憐,這世間一切事都是有因果的,男的不可能無緣無故痛下殺手,女的說不定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們自己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衛良準備悄悄退走,就當沒有看到這一切。剛退沒兩步,男人將女人揪住了,奮力朝外麵扔去。男人的力氣很大,女人的身軀在空中快速飛馳著,砸碎了玻璃門,砸彎了門前的小柳樹,正巧落在衛良腳下。
女人沒死,狼狽的站起身來,發出一陣嘶啞的咳嗽,不斷有鮮血咳出。這時她才發現眼前有一個人,不是藍眼人,而是有意識的人類,這一點從那雙靈動的眼睛裏就能看出來。女人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驚恐又驚喜的拉住衛良的手,呼喊著:“救命!救救我!他要**我!”
“你個臭**!”紋身男大怒,聲音變得無比猙獰,恨不得將這女人生吞活剝。
衛良注意到紋身男胸前有個觸目驚心的傷口,差一點就洞穿了心髒,正在不斷淌著鮮血。
事到如今,衛良想要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他不動聲色的擋住紋身男,說:“哥們,冷靜點,她說的可是真的?”
紋身男早已被氣昏了頭,見去路被阻,破口大罵道:“**是哪兒來的?趕緊滾!別找不痛快。”他亮起手中的刀鋒,類似於金剛狼,一根根刀刃從手骨裏延伸出來,看得人心裏發寒。
“孫子,你嚇唬誰呢?”衛良氣的不輕,一耳刮子就抽了過去。紋身男猝不及防,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下,強大的慣性使他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紋身男怒吼一聲,揮舞著刀鋒就要過來拚命。
衛良在藍眼人形態下雖然防禦力強,麵對這十根寒光閃閃的刀刃也心裏發毛,沒有自信可以抗下。本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他切換成螳螂形態,趁紋身男還沒有近身之前就給他來了一下子。
鮮血四濺,紋身男被齊腰切成兩段,內髒散落一地,有點恐怖,有點惡心。
衛良發了會呆。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算他第一次殺人。之前也殺過一次,但那是過失殺人,心裏上沒有準備。這次不同,在出手之前他就想清楚了後果。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太大的心理波動,似乎就如同殺了個雞一樣。
沒有了法律和道德的約束之後,人果然越發原始野蠻了。
“你沒事吧?”衛良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以示安慰。女人長得並不醜,甚至還有點耐看。衛良並不喜歡她。沒有什麼理由,隻是感性做出的判斷。
“沒什麼事,就是受了驚嚇。謝謝你。”女人低著頭,大口喘息著,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沒事就好。我走了。”
“要不咱們一起吧,也有個照應。”女人說。
衛良猶豫,問:“會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