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放學。陳浩緊拉著我,而我強忍著沒放出我的大招直接把他秒殺,好吧,我又救了他一命。陳浩見我不搭理他連忙道歉說:“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要不你打我兩下吧,停!等一會,你下不去手,你罵我兩句,哎哎,你張不開嘴,這樣吧,我扔一個硬幣,正麵你就別生氣,反麵你就原諒我,立著的你就接著生氣好不好?”“滾”我回他一個字,無奈也被他逗樂了。“哎樂了,好啦哥,處男也不是啥丟人的事。”“你還敢說。你欠揍是不是。”說著我抬起了手,他趕緊用手擋住“哥,你別急嘛,這樣吧,今天你就跟我走,我今天一定把事給你辦妥了,就當給你賠罪了好不好。”“算了吧,我才不去呢,哎,你丫的別拉我啊。”
陳浩直接拉著我出了學校。這地方,拐彎抹角的,給我繞的完全沒有了方向感。我被帶到了一個挺大洗頭房。這天剛黑門口就掛了大紅燈籠,真不錯,還布置的挺喜慶,我看了看陳浩說:“陳浩,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這人不行啊。我洗頭隻用舒膚佳,用別的我過敏。”
“你就別縮了,都到這了啊,快走吧!”他把我拉了進去。剛進店裏迎麵走來一個袒胸露背、步伐穩健、笑裏藏刀的而且“事業線”很深且長的美女,走來時還帶著陣陣香水的味道直擊我的鼻子,不對,這香水的味道讓我有了兒時記憶,sixgod,對,絕對是它。“兩位小兄弟是來洗頭還是找樂的?”
“洗頭” “找樂”
我和陳浩兩個人同時喊出了不同的答案。陳浩給了我一個眼神,意思讓我別說話。他對那個女人說:”姐,我們就不挑了,我隨便,主要是你給我兄弟一定要找個差不多的啊。“”放心吧兄弟,保證讓你們滿意。”說著便將我們兩個分別領進不同的房間,臨走的時候陳浩還給了我一個加油的手勢,丫的,一看就知道這貨不是第一次來。
我被帶到了一個小屋子,這屋子讓我有一種在監獄的感覺,不行我要離開這裏。當我剛走到門口,推門走進來一個女人,這家夥,個子挺高,臉挺白,不過我猜把她臉上的化妝品刮下來也能有二兩。
“咦,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去,大姐你這二兩的化妝品都遮不住你臉上的褶子你叫我大哥。
“那個阿姨,不是,姐,那個我就不用招待了,你去招待別人吧,嘿嘿。”那女人看我的眼神和看怪獸一樣
“你喜歡男人?”
“怎麼會!我是直男。”每當有人對我的性取向產生懷疑我就會立即反駁他。
“那就好辦了,快點,我趕時間。”說著她就開始脫外套,我看文的是不行了,隻能來武的了,想當年大哥也是幼兒園百米賽冠軍,雖然跟我比賽的兩個人一個拉稀了,一個遲到了,但是我的實力還是在的。想趁她脫衣服,我一下子衝到門口,可就在我與門一步之遙的時候,那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下子站到了我的麵前,由於慣性的原因我直接撞在她胸前的兩坨“緩衝墊”上,又由於作用力反作用力直接將我彈到了床上。起身了揉了揉受傷的後背,我腦海裏立刻閃現,丫的,身材真好。看來武的也不行了,我隻能使出最後一招了。
我裝著哭腔對女人說:“大姐,我不玩了,你放過我吧,人家這是第一次,我給你錢好不好。”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當聽到我這句話時,那女人立刻浮現出了笑容,臉部肌肉跳動,化妝品都掉落好幾片,我隻感到她的眼睛在冒火。
“啥?你是處男,蒼天啊,今天這樣的事竟然讓我遇到了,老天有眼啊,老弟,姐今天不要你的錢,你今天在這裏花的錢全部都算在姐身上,哈哈哈哈?????”完了,撞槍口上了。這不是上廁所打燈籠--找死嗎?難道今天我保持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就要白白的葬送了?
“姐,千山萬水總是情,放我一次行不行?”
“弟,飛流直下三千尺,今天你想怎麼死?”
“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放心吧。抽刀斷水水更流,小樹不修不直溜。”今天看來我是難逃一死了。我含著眼淚對她說:“姐,人家是第一次,你要對我溫柔點啊。”說完我一扭頭轉向了另一邊,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
“放心吧,保證輕拿輕放。”此時我隻感覺那女人發出猛虎一般的聲音向我走來。門外響起了亂糟糟的聲音,那女人大喊一聲:“小處男,我來了。”就在她要向我撲來的時候,門一下被人踹開了,門外站著一個穿警察製服的美女,此時我隻覺得天空那個頓時放晴了,有一種新中國成立的快感,警察姐姐大喊一句:“警察,所有人不許動。”我伸出手來衝著警察大喊倒:“警察姐姐救命啊,你再晚一步我就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