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真是說笑,太子府的事臣女怎麼知道”秦宛韻無語。
“你當真不知?”瑞王又問。
“當真”秦宛韻的眼神透著一股真誠,瑞王也沒再問。
秦宛韻回完話就回去了,宴會又恢複到了剛才得那般熱鬧,一直到了黃昏時分,大家才盡興而歸,聽林錦惜的意思這次宴會像是要給她那位表姐選婿。
到了門口三人道別各回各家,此時瑞王卻邀請她到府一敘,秦宛韻本來不想搭理,瑞王卻說要是她不去那瑞王就跟著秦宛韻到秦宛韻的家,秦宛韻也是沒法子隻能去了。
王府
到了王府,慕容澤昱帶她到了書房,大司馬早已等候多時,兩人拿出一張紙給她看,紙上寫的是她刺殺朝廷命官,秦宛韻看到這張子虛烏有的紙張,心裏疑惑,開口詢問。
“王爺,大司馬這是何意,臣女今日一天都在席上,怎麼行刺”秦宛韻心裏雖然害怕但還是忍不住反駁道,如果自己做過了那肯定會認,可自己根本就沒做過。
“柳依依行刺,你把她藏在你的馬車上,動機不純呐”大司馬有些陰陽怪氣的說,秦宛韻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看到他們這副樣子也來了脾氣。
“柳依依是誰,臣女都不認識她,藏她做什麼”秦宛韻反駁道,她確實不知道柳依依是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在自己的馬車上。
“那就奇了怪了,你都不認識人家人家上你的馬車做什麼,要我將這件事情當做不知道也不是不行,你替本官做一個證如何”大司馬開口說道,順便把準備好的紙張拿了出來,隻需要簽字畫個押就行。
紙張上寫的是太子貪汙受賄的罪證,印紅和毛筆都準備好了,秦宛韻看到他們兩人這個樣子,頓時明白了過來,哪裏有什麼行刺,不過是被人擺了一道。
“我若是不願呢”秦宛韻冷著臉突然發問。
“來人呐,把秦娘子押入監牢本官親自審問”大司馬話剛說完就有人押著她去了監牢。
監牢
秦宛韻被綁在木樁上,剛開始還沒人對她用刑,大司馬來見她時,還跟她說了如果她願意做太子貪汙受賄的偽證,他們馬上放她出去,秦宛韻本來就不是個屈打成招的性子,更何況也子虛烏有。
“呸,還以為你們有什麼樣的招數等著我,原來在這擺了我一道”秦宛韻聽完他們說的話忍不住唾了一口開口說。
“看來你骨頭還是很硬啊,來人上夾板”大司馬把她從木樁上放下來,推在地上跪著。
兩個小吏拿來了夾板,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夾了上去,秦宛韻眼睛還是很不屑的看了看他們。
“你就做個證,我們又不敢真的把你怎麼樣,但你要是還是這麼硬我們可就不確定了”大司馬又蹲下來繼續勸說,秦宛韻依舊是那副我行我素的樣子。
“行刑”大司馬一聲令下兩個小吏開始夾緊夾板,秦宛韻吃痛出聲,十指連心怪不得會有屈打成招這一個成語,就這樣夾了半刻鍾秦宛韻除了吃痛出聲,還是沒有鬆口。
瑞王隻是坐在另一邊喝茶,什麼話也沒說。
秦宛韻就這樣被關了三天,也無端失蹤了三天,柳依依逃回太子府和慕容宸說了這件事。
“什麼,你上了秦家娘子的馬車”慕容宸頓時坐不住站起身來,想要去找人。
一旁的溫國公示意他坐下,讓柳依依繼續說。
“大司馬和瑞王抓到了我並沒有為難我,反而是把我放了,但是秦娘子卻被他們帶走了,去了何處我也不知道”柳依依說完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她知道她給人添麻煩了,可是她的仇不報枉為人子。
“殿下現在如果你去把人救出來,那蕭小姐的身份也藏不住了,成大事者不該在男女之事上多用心”溫國公勸解道,他的軟肋一次一次地展示於人前,被人抓住了把柄,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裝作不知道,又或者殺之而後快。
“不可,大司馬此人一向心狠手辣,我們若是晚一步那她怎麼辦”慕容宸沒有聽進去勸解,反而準備收拾東西去救人。
“殿下,當初溫家不過是看在了皇後娘娘的麵子上才將小女嫁與你,讓你做了溫家的女婿,現在你這般是何意”溫國公見他一再失態也放下了性子,生氣的開口說。
“殿下的身後除了小女,還有蕭小姐,你若是為了一個女人能成什麼大業”溫國公又挖苦道。
門外的門房把信拿了進來,是大司馬寫的,要是要人,就必須把他通奸賣國的證據給他,溫國公也看過了信。
“殿下可知現在該怎麼做”溫國公將信燒毀問道。
證據是他們好不容易得到的,還因此搭上了不少人的性命,成王者自然要做到心狠手辣,慕容宸在內心開始權衡,從他權衡的那一刻開始秦宛韻和他的感情就隻剩下虧欠,慕容宸回了信,信上寫的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溫國公看過信欣慰的笑了笑,“殿下果然是個能成事的。”
大司馬看過信氣得撕碎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