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有裸睡習慣的某些人,形象第一啊!”他一邊從床上坐起來,一邊不放心的囑咐道。
“我叫周穎,是左忠堂的朋友,嗯,外麵實在太冷,打攪各位很不好意思。”紅衣女子自我介紹道。
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大家本就把左忠堂剛才的苦口婆心當成了耳邊風,如今一聽到了這種爆炸似的新聞,大家更是差點把眼珠子掉到了地上。
“你是左忠堂的女朋友?”“你真的是他的女朋友!我怎從來也沒聽說他有女朋友呢!”“這小子的嘴忒嚴嘍!””口快的人已經互相探討。
左忠堂趁著紅衣女的注意力正集中在大家的發問時,趕緊在被窩裏穿上了襯褲,然後急三火四的把其他衣物套上,趿拉著鞋,操了一把椅子,送到紅衣女身後,說道:“你先坐下,這些人天生舌頭賤,你不用理他們的。哦,我去給你倒點開水喝。”
紅衣女周穎看著左忠堂,眼睛中流露出笑意,一邊坐下,一邊說道:“我還有個行李箱在走廊裏,你幫我弄進來。”
“好嘞!”左忠堂倒了一茶缸開水,遞給周穎,然後來到走廊裏,一看之下,竟然吃了一驚,暗道:這叫行李箱啊,這簡直就是一個大衣櫃!
他彎下腰,正想拖拉,忽然間想起一個問題,於是朝著寢室裏麵喊道:“周穎,你什麼時候體格練得這麼猛?”
“啊,什麼事?”周穎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竟是沒有聽清左忠堂的話。
左忠堂抱著比他矮不了多少的行李箱走了進來,隻看得其他人更是滿腦門子問號,左忠堂毫不理會,先把行李箱放到一邊,盡可能不耽誤別人進出寢室,隨後看著周穎笑道:“看來你在南方這段時間,沒少積攢家底,謔!好重的行李,真不知你是怎麼把它搬上到五樓的!”
周影雙手抱著茶缸,吹了吹上麵的人氣,麵色變得有些古怪。
也不知怎的,左忠堂原本興奮的心情忽然間有些沉重。
周穎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抬起臉來,對著左忠堂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個行李箱不是我弄上來的。”
左忠堂眼睛裏閃過疑問,不過他還是岔開話題,問道:“你是今天早晨才到的中州市嗎?”
周穎搖了搖頭,她把茶缸放到了一邊,看了看手腕上戴著的表。
左忠堂的心更冷,他低聲問道:“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啊?”
“忠堂??????”周穎欲言又止。
“你等我一下,我洗把臉,然後咱們到早市上吃點東西,嗬嗬嗬,學校附近的油條很好吃的!”左忠堂說完,就去拿臉盆。
“不用了忠堂,我已經吃過了。”周穎似乎也察覺到了左忠堂神色間的變化,她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後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似地,站起身來,麵向左忠堂繼續說道:“其實前天我就已經到了中州,沒來見你,是想在中州給你購置些東西,嗯,就是這些。”她指了指那個行李箱。
看到左忠堂眼睛裏藏著的全是疑問,周穎續道:“我現在也不想瞞你了,你或許已經猜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