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忠堂聽他說得低調,骨子裏卻是升起了一層寒意,因為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於是他保持了緘默,不過心裏卻在狐疑,忖道:媽的,你又不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請老子看嘛電影啊?
“喂,‘油庫’,你這樣累不累的,我又不是沒腳,你幹嘛總是拖著我啊!媽的,你把手給老子鬆開!”
沒走幾步,左忠堂被巴特拽著,總感覺自己像隻小雞,出於男性健康的自尊,他有點怒了,索性使了個千鈞墜,企圖掙脫巴特的手掌。
“他說的也對,你還是鬆了他吧!嗬嗬嗬,一個人眼看就沒路可走的時候,總會有點奢望,希望自己的腿腳兒能夠和地麵多親近一點時間的。”
既然金彪發了話,巴特便鬆開了大手。
左忠堂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金彪,心裏在回味著他的言外之意,暗道:明擺著,老子這一次被他捉了,不死也得扒層皮,媽的,怎也要想個辦法,待宰的羔羊,滋味真不好受。
在他腦筋飛轉之間,便跟著金彪進到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不算太大,對著門兒是一個大投影。
投影此時正閃著雪花,並且發出“吱吱啦啦”的聲響。而在投影的後麵是一個嚴嚴實實的帷幔,不知道裏麵遮掩的是什麼。
房間除了一扇門和外界相通之外,再有的就是一個換氣扇,其餘的都是白森森的牆壁。
三個人進來之後,巴特將門反鎖上,然後示意左忠堂在投影前的一個座位上坐好,他則親密的站在左忠堂身後,槍口就貼在了左忠堂的後心上。而金彪則悠閑地坐在角落裏一個沙發上,沙發的旁邊的茶幾上放著一個麥克風和一個煙灰缸。
左忠堂瞥了一眼金彪,笑道:“不就是看一場電影嗎,就算是演黃片,我又不好男色,你坐的離我大老遠幹嘛?”
金彪笑了一笑,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按了一下旁邊麥克風的摁鈕,然後朝著麥克風淡淡的說道:“可以開始了!”
左忠堂正在納悶他和誰說話的時候,投影上的雪花忽然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奇特的畫麵。
一張手術床,上麵躺著一個人,周圍掛著好幾個滴流瓶子,並且在那人嘴上還黏了一塊膠布。而在床的旁邊,則站著另外兩個帶著口罩的人。
左忠堂仔細瞧了瞧手術床上那個人,正好趕上鏡頭給了那人一個特寫,一看之下,左忠堂十分震驚,暗說這不是秦凱嗎?
對於這個被趕出秦氏集團的落魄公子哥,左忠堂在不夜天打架的時候,一開始並不知道他就是秦暮輝的堂兄。
不過,後來左忠堂在李紅掌以及油條等人的口中,這才弄清楚,原來貴賓房內表情木然的家夥,竟然是金智善未來的大伯。
另外,在觀看了龍七給金彪和秦凱等人拍攝的錄像中,左忠堂也深刻的認識到,別看秦凱身材幹瘦,但是性功能卻是賊棒,以一敵三,直把金彪等人爆菊爆得嗷嗷亂叫,好半天也沒有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