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聳了聳肩膀,歎道:“沒辦法,秦凱這人受到了家族內部的排擠,精神上已經有點不正常了,如果不這樣的話,他一定不會積極的配合,唉,作為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好朋友來說,我實在是萬般無奈才出此下策!”
巴特一直像一尊彌勒佛似的,站在左忠堂身後,一言不發。不過,當他聽到金彪說出肌膚之親的話時,不禁滿眼的疑惑,看向了金彪。
“說了你也不懂,該幹嘛幹嘛!”
隻一眼就遭到了金彪的斥責,巴特無奈,趕緊轉回頭去,提防著左忠堂的動向。
其實左忠堂一直在腦子裏轉悠,希望找到一絲機會,擺脫身後巴特這個“守護神”。然而,巴特顯然不給他這個機會,一直把槍口貼在他的後心上。
如此一來,左忠堂感到頭痛不已,知道今夜想要脫身,其勢好比登天還難,於是他把金彪的解釋當成了過耳風,並且收回目光,靜靜地盯著屏幕,繼續等待著機會。
見到秦凱一個勁兒的掙紮,老刀朝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於是那個人把一瓶鹽水取了下來,換上了一袋乳白色的液體。
左忠堂知道,那袋乳白色的液體很可能就是麻醉藥品丙泊酚,為此,他不禁有點懷疑自己一開始的判斷,暗道:假如金彪真要殺掉秦凱,也犯不著花費這麼大的心思啊!難道他真是想給秦凱治病?
果然不出左忠堂的意料,那袋乳白色的液體點了沒多久,秦凱便昏然入睡。老刀見到時機成熟,就朝著身邊的助手點了點頭。
助手三下五除二,扒去了秦凱的衣服,一眨眼的功夫,秦凱已經是赤裸的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唯一有點紮眼的,就是他的陽具。
左忠堂知道,丙泊酚麻醉之後,有一部分人就會出現陽具勃起的現象,這可能就是丙泊酚的副作用。
當初,為了這件事,他的一位帶教老師還開玩笑的說,也許這種副作用將來能夠用來治療男人的陽痿。
盡管左忠堂曾經在錄像上見識過秦凱的男人武器,可如今再一次目睹之後,仍然是大吃了一驚。謔,好家夥,肥嘟嘟、硬邦邦的好大一條,甚至於比歐非一些國家的男人根,也絲毫不見得遜色。
由此及彼,左忠堂忽然想起了金彪滿是痔瘡的肛門,不禁扭過頭朝著金彪詭異的一笑,直弄得這位黑虎堂大當家的有點懵然。
好在左忠堂及時的收回了目光,他看著那個助手洗了手之後,開始拿著碘伏棉球給秦凱消毒,忽然想起之前秦凱說過的話,不由得心裏泛起了合計。
金老大,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把她怎樣,你看到的全都是誤會,求求你了,金老大!
這是剛才秦凱求饒時候的原話,左忠堂回憶起來,暗自忖道:秦凱把誰怎的了,竟然讓他如此害怕遭到金彪的報複。
想起了“報複”兩個字,他不禁又看了看金彪,卻發現金彪正狠狠地盯著屏幕,目光所及之處,就是秦凱那個硬邦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