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瑾進入牢房,靠近門口的兩名重刑犯左右圍上了他並且擼起了袖子。
郭瑾眼眸環視,眼前兩人都是身高將近一米八的彪頭大漢,肥頭大耳,臉上堆滿了橫肉。
郭瑾內心納悶,以如今自己的身體狀況,要是真動起手來,那是肯定要吃虧的。
然而,此刻容不得郭瑾多想,見兩人掄起了拳頭,連忙說道:“兩位大哥,在動手之前可否聽我說幾句話。”
二人聞言,麵麵相覷,一時拿不定主意,最後同時回頭看向床榻上的一個刀疤臉的漢子。
很明顯,刀疤臉漢子是這裏的頭兒。
這人叫王飛,臉上有刀疤,人送外號刀疤哥。
王飛此時顯得不耐煩,但內心還是好奇郭瑾到了此般境地還會說些什麼,於是點頭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郭瑾清了清嗓門,道:“各位大哥如今被困在這牢房裏,就好比龍困淺灘,虎落平陽,有朝一日龍得水,翻江倒海水倒流,有朝一日虎歸山,必將血染半邊天。”
王飛聽到這番話,頓時心血來潮,但想到自己眼下的困境,又像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道:“如今我們都是重刑犯,這裏最輕都是判十五年,你說的這些話恐怕不適合吧。”
郭瑾目視前往看向王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其實辦法不是沒有。”
王飛來了興趣,直接從床榻上爬了起來,急忙問道:“你這麼說,莫非你有法子讓我們逃出去。”
郭瑾僅僅說了兩個道:“越獄。”
這兩個字說出來,眾人都嘲笑,有一個人甚至笑得前仰後合,唯有王飛氣不打一處來戲謔道:“你以為這是演大片呢,還越獄,難道你進來的時候沒看見這裏守衛極嚴,一隻蚊子都別想飛出去。”
這時,王飛顯然失去了耐性,吩咐身前的狗腿子道:“別拖延時間了,你們給我好好教訓他再說不遲。”
郭瑾見勢不妙,連忙反問道:“除了越獄,你們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出去嗎,我有這裏有妙計可以讓大家脫困。”
王飛用著最後的一點耐心問道:“是什麼計策?”
郭瑾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泄露,若是現在說出來就不靈了。”
王飛聽倒這話,肺都要氣炸了,搞了半天,竟然被人耍了,當下破口大罵道:“小子,竟然忽悠到我頭上來了,我看你是老壽星上吊,簡直是找死,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揍他。”
牢房內的其他人也都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對眼前郭瑾恨得那叫咬牙切齒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眾人蜂擁而來之際,郭瑾腳下生風,掠影般臨近王飛,同時利用巧勁直接把王飛打翻在地。
剛才郭瑾拖延時間是為了暗自積蓄內氣做最後一搏,並且也知曉王飛就是這群人的頭兒,擒賊擒王,隻有拿下他,其餘的小嘍囉就容易打發了。
郭瑾用單腳踩在王飛的後腦勺處語氣冷冷道:“你最好別動,不然的話,讓你看看自己的腦漿究竟是什麼顏色。”
王飛腦袋緊緊的貼在地上,此刻頭暈目眩,哪還有什麼戰鬥力,當即求饒道:“大哥,手下留情。”
郭瑾以命令的口吻道:“叫他們退後,還有往後我們進水不犯河水,最好別來惹我。”
王飛服軟道:“好好,一切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