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人物最注重的就是麵子。
“呼——!”一陣風吹過,江攬月並沒有如期出現。
“師尊?”
魏司遙又朝著傳音符叫了一聲,著急地說道,
“師尊,你快來啊!瑤瑤被人欺負了,你要給瑤瑤做主!”
老道士等了好一會兒,見無任何動靜,安下心來,說道:“小丫頭,看來你師尊和貧道是一個意思,你還是放棄吧。”
“各位,走吧。”老道士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轉身離去。
“司遙師姐,我不要回去!我不要離開師尊,離開日宗!司遙師姐,求求你,救救我!”
宋非晚被阿牛生拉硬拽地往山下走去,哭得淚流滿麵。
“住手!我不準你們帶非晚師妹離開!”
魏司遙生氣地說道,著急地朝著她追上去。
“既然你不想和你的師妹離開,不如就給我當老婆,一起回我們的牛頭山好了。”
其中一個男子伸出手,粗魯地抓住魏司遙的手,把她也給拽走了。
“誰敢動本宗主的弟子?!”一道嚴厲的聲音傳來,嚇了眾人一跳。
“師尊,你總算來了。嗚嗚嗚——!”
魏司遙委屈地說道,憤怒地甩開抓住她男人的手。
“宗主是吧?你堂堂一個宗主,你講不講道理!”
阿牛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父親好心救了小晚父母一命,小晚為了報答恩情,以身相許是不是很合理?”
“救人的是你父親,該報答你父親也是非晚的父母,與你何幹?與非晚何幹?”
江攬月千裏傳音,回懟道。
“你擺明就是仗勢欺人!你仗著自己是日宗宗主,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阿牛怒懟道。
“非晚,你選擇是走還是留?”江攬月問道。
“師尊,非晚不想離開日宗,離開你。”宋非晚哽咽地說道。
“非晚有自己的選擇權與決定權。你無權替她做任何決定。”
江攬月冷冷地說道,
“本宗主今日放你們一馬,立刻離開日宗。若是你們再敢來日宗鬧事,格殺勿論!”
“憑什麼?!”
阿牛怒吼道,
“就憑你們是什麼狗屁修真者,我們凡人就要夾著尾巴做人嗎?這世上還有公平可言嗎?”
一道淩厲的掌風直接劈中阿牛的胸口,直接將他打飛了出去,“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就憑本宗主比你強!”江攬月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欺負宋非晚的時候怎麼不說公不公平!
“宗主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冒犯了宗主的弟子,還請宗主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小人一回。”
老道士連連求饒道,
“小人再也不敢了。”
“滾!”江攬月厲聲喝道。
“嗖——!”的一聲,卷起一陣狂風,老道士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他幾個男子連忙抬著受重傷吐血的阿牛,逃命似的地離開了日宗。
“宿主,你的做法好像越來越反派了。”係統忍不住蹦出來吐槽道。
江攬月輕聲關上雲慕汐的房門,不屑地說道:
“我若連自己的弟子都護不住,我憑什麼當她們的師尊?
一點實力都沒有的凡人,就敢在我麵前囂張,看來我以前的名聲還是太和善了。
作為一個大反派,還是要讓人聞風喪膽才配得上她的身份啊。”
江攬月和善地朝著係統笑了笑,嚇得它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默默地退到一邊。
......
“仙人,把我的100靈石還給我!”阿牛沒好氣地說道,伸手索要靈石。
“居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堂堂日宗宗主,化神期強者,修真界幾乎沒有對手。你讓貧道從她手裏搶人,不是找死嗎?”
老道士不滿地反駁道,
“居士,你若還想搶回你的老婆,貧道可為你指明一條道。
貧道看居士骨骼驚奇,乃是修煉的好苗子。花城以北有個幽冥宗,也是五大宗之一,專修鬼道,十分適合居士。”
“幽冥宗?他們肯收我?我可是雜靈根。”阿牛疑惑地問道。
“居士,幽冥宗的修士與一般修士不一樣,他們不談出身、靈根。若是哪一日你真的能修得鬼道,或許你還能打敗日宗宗主哦。”
老道士諂媚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