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土為安,哪有肉身葬在懸浮的空中的?”劉清墨好笑子陽的懵懂不知,揉揉她的頭頂,很是寵溺。
“有,我看過紀錄片,有懸棺。”子陽理直氣壯地確定著。
“紀錄片?”劉清墨甚是不解,眉頭緊鎖地看著子陽。
子陽吐一下舌頭,遭了,又用現代用語了,趕緊訂正:“記得我爹爹說過,他去南方打仗,見過懸棺。”
“你說的懸棺是苗疆在懸崖上的棺木,可這裏不是南方,棺木不會葬在懸浮的空中的,一定是貼在地麵上的,你看那個宮殿才是放棺木最好的選擇。”劉清墨邊回答子陽,邊向遠處的宮殿指去。
“是啊,我還忘記了那邊還有一座金碧輝煌的地下宮殿呢,這墓主可真奢侈,死了還要住宮殿裏,還要在地底下稱王稱霸呀。”子陽看著那宮殿嘖嘖讚歎著,腳不由地要離開亭子向宮殿走去。
“哎哎,傻丫頭,你不是要看這亭子的底座嗎?看完再走吧。”劉清墨拽住子陽,他也想看看那亭子的底座,除了底座,整個亭子他找不到機關的設置,難道是在底座?
“哦,好。”相對那宮殿,這亭子的底座已經不吸引她了,她的腳步跟著劉清墨向亭子走去,眼睛卻向宮殿的位置使勁。
“這墓主確實聰明,這一環扣一環的,誰想盜走這玉雕和夜明珠,誰就要葬在這裏,或者會和這亭子同歸於盡。”劉清墨看著亭子的底座在感歎著。
子陽聽他這麼一說,把視線收回放在亭子的底座上,也許是時間久了,底座上清楚可見拉成蜘蛛網一樣的鐵鏈,那些鏈子密密麻麻地交錯連接著玉雕和四麵的柱子,牽動其中任何一根鏈子,都會連動著動全部的鏈子,柱子上的暗器射孔就會射出暗器,動鏈子的人必死無疑,如果強行搬動玉雕,後果可以想象。
“這麼說這尊玉雕誰也動不了了?”子陽看著那些怪異的鏈子有些害怕。
“也不是絕對的動不了,看誰去動了。”劉清墨自信滿滿地看著那鏈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但他此行的目的不是尋財而是尋藥,就是尋血臍石,他不想浪費時間在破解這些機關上麵,皇兄正等著他呢。
“走吧,去那宮殿看看。”子陽拉著劉清墨就走,她可不希望他去冒險,他那自信的神情讓她害怕。
“等等,你大師兄千裏傳音了。”劉清墨的耳朵動了動,凝神聽了起來。
“我怎麼聽不到?”子陽疑惑地問他。
“千裏傳音,隻傳給我,你當然聽不到,你大師兄要帶領大家過來。”劉清墨一邊聽一邊向子陽解釋。
“讓他們來吧。”子陽欣喜地說著。
“嗯,等我告訴你大師兄破陣的方法,再帶著大家過來。”劉清墨看著子陽那歡喜的樣子,表情有些嚴肅地說著。
“怎麼?大師兄不會破陣?那讓他帶著大家和我們一樣飛過來好了。”子陽看著劉清墨的神情,心裏一緊,趕緊提著參考意見。
“傻丫頭,你以為大家都有那麼深厚的內力可以飛這麼遠嗎?你大師兄是精通奇門遁甲和五行陣,但這是皇家不外傳的一種陣式。”劉清墨刮一下子陽的鼻子,不再理她,凝起神,動用內力對大師兄千裏傳音告訴他破解的方法。
“走,傻丫頭,我們去那個宮殿等著他們。”劉清墨牽起子陽的手,她正愣愣地處於看著他進行千裏傳音的震撼中沒有回神,他低下頭在她微張的唇瓣上襲擊地印上一個深吻,然後揚起微笑,滿意地帶她向宮殿走去。
“哎呀,妖孽,你真厲害,教教我,我回去後就成大俠了,有啥事千裏傳音好了,還省電話費了。”子陽被他那吻偷襲地立刻回神,也不計較他的偷襲了,興奮得兩眼發光,強烈地要跟他學這一招。
“電話費?你不會千裏傳音?你可是天池山佬的弟子啊?”劉清墨驚訝地連連發出多個疑問,不可置信地看著子陽。
子陽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如果告訴他她是從二十一世紀穿過來的,非把他給嚇死,還是不嚇唬他的好,隻好埋頭裝乖,示弱蒙騙過關吧,她低下頭,弱弱的喃喃解釋著:“我頭裏有淤血,許多東西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