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墨抓起身邊的一個杯子向烏雅的方向砸去,眼睛冷冷地看著烏雅。
烏雅沒有躲開,杯子砸在烏雅的腳邊,落到地上摔得粉碎,可見劉清墨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從而知道他有多麼的生氣。
“王爺,對不起,我敲門了,等了一會兒,王爺沒答應,我擔心王爺的身體,才進來了,我……”烏雅低著頭,喃喃地解釋著,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樣。
子陽看烏雅那樣,心裏不忍,烏雅也沒錯,隻是太擔心王爺而已,才貿然地闖了進來,非常時期不算錯。
“烏雅你先出去,我們這就走。”子陽也不管劉清墨生不生氣,趕緊過去給烏雅解圍,讓她出去。
烏雅感激地抬頭看著子陽,眼裏都是委屈的淚水,嘴卻倔強地緊抿著,不讓她的哭聲發出來,她不敢走,沒有王爺的命令,她不敢出去。
“出去吧。”劉清墨冷冷的聲音響起。
烏雅向劉清墨恭敬地行禮才退出去,但沒再看子陽一眼。
“你,簡直就是一個暴君,烏雅有什麼錯?”子陽看烏雅受氣地退了出去,氣得轉過頭對劉清墨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責問。
“她沒經過我的允許就進來了,就是錯了。”劉清墨的王爺氣十足,霸道氣外泄著。
子陽一怔,她忘記這是古代封建社會,等級觀念嚴重,王權稱霸。
“你放心,我不會這樣對你的,我隻是給她一個警告,杯子並沒砸她身上。”劉清墨站起來,向子陽走過去。
“妖孽,你別過來!”子陽本能地躲著這個暴君,推開帳篷的門就跑了出去。
“子陽?”大師兄不解地看著驚慌跑出來的子陽。
“走吧,大師兄。”子陽拉著大師兄的手就要走,她要避開劉清墨,其餘的人都驚訝地看著子陽,子陽怎麼是一臉的憤怒?不由地都圍了過來。
“不行,王爺還沒出來,我們給他做了一頂簡易的轎子。”大師兄指著遠處的一定簡易轎子向子陽說著。
“他的傷沒事了,還有脾氣打人呢。”子陽氣呼呼地說著,眼睛看著站在遠處一臉平靜的烏雅,心裏暗自佩服烏雅的忍耐性,她可是真賢惠。
“怎麼?王爺打你了?”大師兄緊張地看著子陽,趕緊用眼神檢查著她的周身,他語氣裏都是心痛。
聽大師兄這麼一說,大家也不由地緊張起來,緊緊地看著子陽。
“沒有,大師兄你別擔心,他沒打我,是用杯子摔烏雅了,嫌棄她不敲門。”子陽憤憤不平地解釋著,她不喜歡有暴力傾向的人。
大家的心都放了下來,一起看向烏雅,烏雅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靜靜地呆在那裏。
“子陽,別擔心,王爺隻對烏雅這樣,對別人都很友善的。”李剛過來為王爺解釋著,他也奇怪自從烏雅跟了王爺,王爺沒有一天對烏雅好臉色的,烏雅都忍了,也不離開王爺,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不解。
他當然不解,劉清墨是用這種方式逼走烏雅,烏雅是左相安插在他身邊的細作,劉清墨扮惡人是不得已而為之,沒有人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而烏雅必須在劉清墨身邊隨時給左相傳遞消息,如果她離開了,左相不會讓她活著,劉清墨對她再不好,她也忍了,經過幾年的接觸,她慢慢地愛上了劉清墨,以致成為今天這種局麵。
“唐冉,都收拾好了?”劉清墨淡淡的聲音傳來,大家一下子都散開了。
“王爺,都準備好了,可以走了,王爺上轎吧。”大師兄恭敬地向劉清墨行禮,並向一邊的轎子指去。
“一起走吧,這是山路,抬轎子的人會很累。”劉清墨向大師兄說著,眼睛在鎖著子陽,子陽聽他這麼一說,有些懵,他到底是怎樣的一種人?很會體恤下屬,怎麼對烏雅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