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對麵的茶館的金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現在他竟然從街道的拐角處走了出來。金石小眼睛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看來什麼人都不是傻子。
“你處理的很好。”金天環視了一周,看到金越點了點頭,快步走到金霸跟前,全身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受到特別的嚴重的傷害,隻是手,這傷怎麼這麼像。。。眉頭一皺,想了一會,然後瞥了金石一眼,有些奇怪的看了金石,隨後收回目光。
站起身來,語氣平靜的問金石:“這件事是你所為?”
金石還是那一句話:“這事不賴我。”說完上前小手伸向金天的麵前,示意握手。
金天也不說話,兩人當著眾人的麵,來個友好的握手。在大手和小手接觸的一刹那,金天眼睛一縮,同時眼神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然後兩人分開,金天心中知道了事情怎麼回事了,有了決斷。
金石也有些詫異,他自己的“石皮鐵毛”對他不起用了,他能收發自如了,不可能。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金天身體也達到煉皮的境界,對此境界的產生的特別的異象“石皮鐵毛”,金霸手掌受到傷也就自然而然的知道;從他剛才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已經知道了內裏的原因,可能比煉皮的境界更高,金石暗暗推測。
不過金石感覺金天對他並沒有惡意,他自己靜靜等待他怎麼處理了。
金天轉向金霸,對他的平時作為還是有所了解的,語氣平靜的問金霸:“這件事情,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件事情由你所引起,那你想怎麼處理,有你決斷”
其實這句話是試探他的,經過金石的提點,看他能不能明白眼前的局勢,如果他還做出錯誤的判斷,那以後隻能讓他在家好好補補腦了,金天心中想到。
金霸一聽望了望金天,又看了看金石,“放過他也可以,不過得讓我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看了看自己腫了的手。
“這大可不必,金石不是有意傷你的,這件事情我心裏有數,我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你主動的,不然也不是受著點小傷”金天替金石回到。其他人一聽,心中暗道不可能,肯定是金天想袒護金石。
金六子本來還想通過金越搭上金天這條線,怎麼現在他倒是幫助這個臭小子起來,看了有些不妙,不由心中暗暗叫苦。
他還想問什麼,經過金石的提點,忍不住偷偷看了金越父子一眼,發現他們都在等著他的決斷,想了想,要是他父親真的想找茬,也就不用那麼多的廢話了,明白後:“既然這樣,那就算了。”隨意的聳了聳肩,不想牽動手中的傷口,疼的呲牙咧嘴。
金越眼中失落的情緒,一閃而逝,沒有讓眾人發現,不過父子連心,金成隱隱知道他父親的失落,但也無可奈何。他看見事情已成定局,如果他再堅持那金石問罪,反而不好,看著金石,開口道:“既然賢侄不追究了,他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過要是下次再發現類似的事情,我定讓你好看。”
想想剛才惡毒的言語,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要不是礙著金天的麵子,早就生撕了金石。經過這麼一鬧,現在也沒有找金天的必要,現在明眼人一看就是他在偏單金石。金越心中更加怨懟金天,竟然幫助一個外人,也不站在他這個親弟弟,難道他是皮的。搞得他現在很是灰頭土臉。
“既然如此,我還有事情,那先走一步。”金越朝他的哥哥說道,然後朝金成使了一個眼色,轉身他和他的隨從等走了。
本在一旁站著的金六子此刻沉默的在一旁,現在哪有他說話的份,剛才聽的金石說的他一文不值,心中五味雜陳,本以為金石好欺負,誰知道引爆了一個火藥桶,給他整的都沒臉站在這裏了,氣的臉上陰晴不定,心中對金石是怨上了。在眾人的焦點不在他身上的時候,他跟的主子都走了,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偷偷溜走了。然後遠遠的吊在金越眾人身後。
金成看離金石他們有一段距離,同時看到金六子在後麵跟隨道街角拐角處,忍不住對他父親到:“父親,那個金六子一直在跟著我們!”
本來裝作沒不知道的的金越,頓了頓,旋即想到什麼,轉過身,看向金六子,似笑非笑:“不知道你一直跟在我們身後,還有什麼事情?”
“我願為金二爺效犬馬力之勞,請收留小的。”金六子一聽,心中一喜,馬上上前說道。
“我現在既不缺人,也無時間,我為什麼要收留你,你要是能說出來原因來,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