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總管:清鎖小姐,關於昨夜那個刺客你可有線索,昨夜的事情是屬下保護不周等你搬到忘玥樓後,我會親自守在你門口,請小姐放心?
元清鎖【玥】:“那個刺客不是已經抓到了嗎?直接拷問他是誰派來的讓他說出幕後之人不就可以,還需要什麼線索?”實在不可以,你可以去找嚴婉清……!
碧香:“小姐你方才在想什麼,怎麼都沒聽我們說話?那個刺客昨晚被人給殺了,那個幕後之人可不簡單?
元清鎖【玥】;能派人刺殺我的人(嚴婉清,妙舞音,一定跟這兩個人有關係,第1點妙舞音有理由派人刺殺我因為桃花和襄無塵的關係,至於嚴婉清,因為她嫉妒宇文邕對我好?)什麼那個刺客死了,到底是一條人命,事情因我而起?
碧香;昨晚小姐受了驚嚇,奴婢沒敢打擾你休息,這是司空大人讓太醫準備的刀傷藥,奴婢給小姐敷藥吧?
我坐在榻上,心中還殘留著昨夜的驚悸,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錦被。宇文邕一臉冷峻,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周身散發著上位者的威嚴,他對這起刺殺之事的重視溢於言表,每一道命令下達都不容置疑,楚總管領命而去,那背影仿佛帶著必破此案的決心。
煙雲閣的侍妾們,那些平日裏或溫婉或嬌媚的女子們,此刻紛紛帶著藥材前來,她們的眼神在我身上流轉,真假關切難以分辨,可我無心探究,我的心思全在那幕後黑手之上。嚴婉清沒來,這早在預料之中,薑豔媚的話猶在耳畔,她的嫉妒心,可是出了名的狠辣。
楚總管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語氣帶著幾分恭敬與急切:“清鎖小姐,關於昨夜那個刺客您可有線索?昨夜之事是屬下保護不周,等您搬到忘玥樓後,我定會親自守在您門口,請小姐放心。”
我眉頭輕蹙,有些不耐地回道:“那個刺客不是已經抓到了嗎?直接拷問他是誰派來的,讓他說出幕後之人不就可以,還需要什麼線索?”話一出口,我才驚覺自己的語氣太過衝,緩了緩又道,“實在不行,你可以去找嚴婉清……”畢竟,她的嫌疑在我這兒是板上釘釘。
碧香在一旁輕扯我的衣袖,小聲道:“小姐,您方才在想什麼,怎麼都沒聽我們說話?那個刺客昨晚被人給殺了,那個幕後之人可不簡單。”
我瞪大了眼睛,心中一沉:“能派人刺殺我的人,嚴婉清、妙舞音,一定跟這兩個人有關係。第一,妙舞音有理由派人刺殺我,因為桃花和襄無塵的關係;至於嚴婉清,自是因為她嫉妒宇文邕對我好。”想到這兒,我又氣又急,“什麼?那個刺客死了,到底是一條人命,事情因我而起……”雖不知那刺客是何來曆,但莫名的愧疚湧上心頭,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消逝在這權謀爭鬥的暗夜裏。
碧香輕聲安慰,端起藥碗:“昨晚小姐受了驚嚇,奴婢沒敢打擾您休息,這是司空大人讓太醫準備的刀傷藥,奴婢給小姐敷藥吧。”
我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任由碧香輕柔地卷起我的衣袖,露出手臂上那道擦傷。剛敷上草藥,一陣刺痛傳來,我倒吸一口涼氣,這疼痛卻讓我愈發清醒。此刻,局勢愈發撲朔迷離,刺客一死,線索仿若斷了線的風箏,可我不能坐以待斃。
“碧香,你去幫我打聽一下,昨夜案發時妙舞音和嚴婉清都在何處,可有不在場證明。”我壓低聲音吩咐道,眼神中透著堅定。碧香應了一聲,匆匆出去。
我靠在榻上,閉目沉思,腦海中不斷梳理著線索。宇文邕對我的維護毋庸置疑,可這宮廷內院、府邸深宅,處處都是明槍暗箭,他能護我一時,護不了我一世。嚴婉清有動機,妙舞音也脫不了幹係,還有那死去的刺客,背後究竟藏著怎樣的陰謀?我必須盡快找出真相,否則,下一次危險不知何時降臨,而我這條小命,怕是要斷送在這無端的爭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