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看著趙曼。
因為連喝了兩杯酒,嘴裏有些發酸。
我咽了口唾沫,說,“趙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趙曼說,“我吃好了。”
說完,她去起身離開餐廳,去了主臥。
可以看到,她躺在了那張寬大的床上,看樣子確實要玩真的。
坐在餐桌旁的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怕我纏著你?”
主臥裏傳來她催促的聲音。
我覺得她的聲音有點顫抖,她應該也很緊張。
我當然也很緊張。
但鬼使神差間,我還是站了起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裏稍微平靜了許多。
但心跳還是很快。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因為太突然了。
再次地深吸了一口氣,我走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床太大的緣故,她躺在上麵,就顯得她的身段更加苗條了。
皮膚很白,臉蛋兒很美。
雖然已經不是大學時期的趙曼,但對我來講還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不知是因為過度的緊張,還是陽台外的午後陽光太過刺眼,她的眼皮在顫顫發抖。
陽光的照射下。
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眼皮上的血絲。
但絕不影響美觀。
我問,“你是安全期嗎?”
她反問,“安全期就一定安全嗎?”
我問,“高傑健康嗎?”
她不耐煩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來不來,不來我睡了。”
我說,“你這個態度不好。”
她忽然坐了起來,也睜開了眼睛。
看著我。
就那麼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突然,她抓住了我的衣領,親住了我的嘴唇。
我不禁呆住了。
心旌搖曳,忐忑不安。
她的嘴唇有點涼,嘴裏有點酒味,還有點白水煮大蝦的甜味,但更多的是香味。
我開始回應。
盡情親吻。
親吻的同時,我一直都睜著眼睛。
她閉著眼睛。
我再次懷疑這是在做夢。
但不是。
可就在我和她雙雙倒在床上的一刻,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這該死的手機。
但不是我的手機。
而是趙曼的。
我說,“你電話。”
趙曼說,“不用管。”
我說,“不是二十冒頭了,容易走神,還喝了酒。”
趙曼羞惱地捶了我的胸口一下,氣憤地剜了我一眼,氣呼呼地從床頭將手機拿了過來。
我下意識也看了看她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爸爸。
她爸爸打來的電話。
趙曼拒接了。
但剛拒接,她爸爸又給她打來了電話。
她這才接聽,沒好氣地問,“有事?”
手機那頭傳來她爸爸的聲音,“你跟高傑又怎麼了?”
她說,“沒怎麼啊。”
她爸爸說,“昨天晚上高傑來家裏了,喝了不少酒,哭得跟什麼一樣。你們到底怎麼了?”
她說,“他有病吧,他找你哭什麼呀。”
她爸爸說,“說你不要他了。你在哪兒呢?”
她說,“南亞。”
她爸爸問,“去南亞幹什麼了?”
她說,“玩兒啊,心煩。”
她爸爸說,“曼曼,你和高傑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們就好好說,好日子過多了是不是,你說你們鬧什麼鬧啊,不就是沒孩子麼,我已經聯係好了,實在不行就領養一個,沒必要為了孩子的事情影響感情,他媽的我上班的時候都說我老趙是個老絕戶,我不也沒事嗎?看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