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閃現了嗎?
不然怎麼會剛剛還隔著好幾米遠,轉頭卻到了他旁邊。
“殿下?”林清越看著腰上的手,不解問。
“老師這匹馬,看起來似乎更好。”蕭煜扯了扯唇角,話是對林清越說的,眼神卻落在江緒言身上。
江緒言怎麼會聽不出來蕭煜想搶奪的意思,
蕭煜憑什麼和自己搶人?
他勾引林清越,卻又不在旁人麵前挑破跟林清越的關係。
還連太子妃都選了,將林清越置於何地?
江緒言語氣不善,特意指了指黑馬,“殿下,給您挑的馬是那匹。”
這匹白馬,是他精挑細選給林清越的,絕不可能便宜蕭煜。
蕭煜一字一句道:“本宮就看上這匹。怎麼,不可以?”
在他麵前公然獻殷勤,他還沒死呢。
林清越看著下一秒仿佛就要撕打起來的二人,腦子裏布滿了問號?
什麼情況?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應該是蕭煜覺得江緒言說話比較直,覺得被冒犯了,所以才格外計較。
為了避免兩人真的打起來,林清越連忙從馬背上跳下來,將韁繩塞進蕭煜手裏,安撫道:
“沒事沒事,我的給殿下,殿下不要生氣。”
不都一樣嗎?
有什麼好爭的。
林清越輕輕扯了下蕭煜的衣角。
“哼——”
兩人目光對視,劍拔弩張,一場沒有硝煙的鬥爭在無形之中彌漫,最後兩人不約而同冷哼一聲別過頭。
林清越:“……”
好幼稚啊。
難評。
不過,沒打起來就行。
林清越騎上馬,迎風兜了兩圈,方才的疑惑已經被拋之腦後。
但不知怎的,他感覺胯下的馬,好像有點越來越煩躁,時不時粗喘,尥蹶子。
林清越察覺不對,勒住韁繩試圖讓馬停下來。
結果卻適得其反,馬忽然嘶鳴一聲,帶著林清越狂奔出去,
林清越傻眼,連忙薅緊韁繩,穩住重心。
然而馬似乎瘋了,林清越抓不住韁繩從馬背上跌了下去。
好在這匹馬不高,下麵又是草地,
他掉下來時刻意蜷縮身軀,倒是沒受太重的傷。
“老師?!”
一聲焦急地驚呼在耳邊響起,隨後林清越感覺自己被擁入一個懷抱,淡淡的竹葉清香湧入鼻腔。
林清越有一瞬間的晃神。
蕭煜將他微微鬆開,緊張兮兮地查看,聲音裏有著不易察覺的顫抖,“老師有沒有傷到?”
林清越不說話,隻定定看著神情緊張地蕭煜,然後掃了一眼策馬趕來的江緒言,
同樣是擔憂和緊張,可江緒言卻並沒有上來把他抱住。
蕭煜的反應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林清越隱隱覺得不對,
他試圖撥開蕭煜按在他雙臂上的手,掙紮著要起來,膝蓋卻傳來刺痛,“嘶……”
蕭煜:“傷到腳了?”
林清越皺眉,“應該。”
下一秒,林清越感覺身子騰空,竟是直接被打橫抱了起來。
“殿……殿下!”
林清越驚慌失措地手在半空胡亂抓了下而後搭在蕭煜肩上,心快從嗓子眼飛出來。
他現在是真的頭皮發麻!
“事急從權,我抱老師回去醫治。”
蕭煜掂了掂懷裏的林清越,將林清越的腰抱得更緊,並無視一旁的江緒言公然將人抱走。
遠處目睹一切的方玉柔,終於明白為何蕭煜那日會對她突然發難。
原來,表麵光風霽月的兩人,背地裏卻是這種關係!
輸給一個雌伏在別人身下的男人,讓她感到惡心。
方玉柔朝身邊的婢女招招手,“春梅,我記得,表哥曾經為了教訓一個人,弄過一種藥叫似水柔。”
這東西,普通人隻消沾上一星半點,便會失去理智,淪為忠於欲望的……
她朱唇輕啟:“幫我弄點進宮來。”
蕭煜讓她那麼難堪,她也要讓他喜歡的人醜態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