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真凶。”
蕭煜掌心輕輕往林清越水霧蒙蒙的眼上一蓋,而後用手背沿著他眼尾滑下側臉,
“所以,我還是更喜歡老師先前溫順的樣子。”
林清越憤怒地瞪著他,仿佛要把蕭煜身上瞪出個窟窿來。
“再這麼看著我,我會對你做更過分的事。”
林清越頓時呼吸一滯,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你……你不能……”
“我怎麼不能?”
蕭煜手一抄,扣住林清越纖瘦的腰,讓他和自己緊密相貼,他的唇幾乎要再次壓在林清越唇上。
林清越抗拒地別過頭,“我是太傅,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能對我這麼做!”
“老師?”蕭煜嗤笑。
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
“阿越告訴我,什麼樣的老師,會抱著自己的學生做那種事?”
“什麼樣的老師,會在生死關頭,不顧一切折返回來救學生?”
“什麼樣的老師,會嘴對嘴給自己的學生渡氣?”
“我反正,沒見過這樣的師生。”
蕭煜一連串的反問,打得林清越措手不及。
他微微側臉,唇堪堪擦過林清越敏感的耳垂,輕聲呢喃,
“老師真的把我當學生嗎?”
“還是借身份之便,行曖昧勾引之事?”
“你這個畜牲!”
盡管發生的那些事的時候有些令人誤會的曖昧,但林清越從沒有蕭煜說的那種齷齪心思。
更沒有像蕭煜說的那樣故意勾引他。
他猛地推開蕭煜,狠狠扇了蕭煜一巴掌。
蕭煜猝不及防被打歪頭,用舌尖抵了抵發麻的位置,麵上浮現冷笑。
他往前一抄,猛地將林清越扛上肩。
“你幹什麼!”
不顧林清越的掙紮和踢打,蕭煜運起輕功,帶著林清越在黑夜裏幾個縱越,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一日後。
當清晨第一縷日光打在夢澤殿的琉璃瓦上時,蕭煜扛著林清越回到了東宮。
林清越先前拚了命逃出了皇宮,這才多久,就被蕭煜逮了回來。
“蕭煜,你放開我!”
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林清越掙紮力度小了許多,嗓子也喊啞了。
他捶打著蕭煜的後背,“放我下來,嗯……蕭煜,我要吐了!”
在絕對力量麵前,他的掙紮顯得格外渺小。
“砰——”
蕭煜踢開寢殿大門,進門後,抬腳將門關上,
他幾個大步走到床榻邊,將林清越扔到了床上,
林清越被扛了一路,本就胃裏翻騰,給這一摔,整個七葷八素的。
他反應過來身下是床時,不顧一切往床下逃。
可蕭煜洞察先機,攬住他的腰,再次將他摔回榻上,俯身壓過來。
林清越頓時慌了,聲音一下子拔高,
“不要,不要,蕭煜,你別這樣!”
蕭煜按住林清越踢蹬的雙腿,溫柔道:“叫什麼蕭煜,先前不還罵畜牲嗎?”
林清越急得要哭了,求饒道:“不是,不是,是我說錯了,你不要這樣!”
“是嗎?”蕭煜嘴角揚起涼薄的弧度,對林清越的求饒置若罔聞,“可蕭煜是畜牲呢,畜牲聽不懂阿越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