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拉住林清越的腿搭在腰後,俯身用力壓住扭動掙紮的林清越,
“不要!”
林清越別開臉,手死死抵在蕭煜胸前負隅頑抗。
蕭煜手掌愛憐的拂過他的側臉,語調輕而緩,似愛人在耳畔的輕歎和呢喃,
“我也不想對阿越用這麼激烈的手段,奈何你如今滿腦子都想著逃跑。”
“既然如此——”蕭煜另一隻手向下悄然勾住了林清越的腰帶,在他沒反應過來的一瞬間抽走,“我隻好換些別的手段了。”
腰上一鬆,林清越驚慌失措去護腰帶,卻沒想到正中蕭煜下懷,
等他反應過來時,衣襟已被蕭煜挑開,外裳沿肩滑落,逶頓而下,白玉般的鎖骨在掙紮間若隱若現。
蕭煜不錯眼盯著那美好的風光,抬手便將林清越褪下的外裳扔下榻。
林清越瞳孔驚顫,慌亂捂住了裏衣的衣襟,手指哆嗦,
“你別這樣!”
“我不跑,我真的不跑了!”
蕭煜眼底劃過冷笑,不緊不慢道:“我們阿越真聰明,知道怎樣說動我憐惜你,可我怎麼敢再信你?嗯?”
“你先前也是虛與委蛇地答應說會留在我身邊,盡心盡力輔佐我,結果,你趁我重傷昏迷連夜逃跑。”
蕭煜捉住林清越的腳踝,拇指在腳腕處摩挲,哢噠扣上一隻精致的金色鈴鐺。
“我們阿越太聰明了,隻有實實在在的鏈子,才能拴住你。”
林清越預感到蕭煜又要像三年前那樣把他鎖起來了,他躬著身體崩潰吼道:
“住手!住手!”
“蕭煜你這個畜生!你瘋了!”
林清越奮力想抽回被蕭煜扣住的腳踝,掙紮間不小心一腳踢到了蕭煜腰腹上的傷,
蕭煜悶哼一聲,臉色微變。
林清越像一條滑溜的魚,趁機從蕭煜掌心逃脫,連滾帶爬跌下榻。
膝蓋重重磕在冰涼的地板上,鑽心的疼,
他忍著痛把眼眶裏的淚憋回去,顧不上衣衫不整,跌跌撞撞直往寢殿大門的方向跑去。
然而下一瞬,他被從後麵勾住裏衣衣領,身形猛然一頓,
“放開我!”林清越抓著衣領艱難開口。
蕭煜卻拽著林清越衣領往後一拉,寢殿裏響起“嘶啦——”一聲,絲帛撕裂的聲音尤為刺耳。
林清越後背一涼,雪白光滑的後背驚鴻一現,撕裂的裏衣可憐掛在肩頭,欲掉不掉。
“想跑去哪?”
“你今日哪也別想去!”
蕭煜拽住林清越的腳踝,將他扯了回來,牢牢箍在懷裏,手強勢穿過他的指縫按在地板上。
林清越像猛獸爪下匍匐的獵物,不住的顫抖。
他所有的反抗,在蕭煜麵前都蒼白無力。
蕭煜灼熱的鼻息噴灑在林清越肩頸處,而後一口咬在光滑後頸的位置。
肩頸傳來陣陣疼痛,
水汽漸漸彌漫林清越的眼眶,一滴滾燙的淚無聲落在蕭煜手背。
蕭煜動作一頓,目光落在林清越後頸一排淺淺牙印上,溫聲問道:“疼?”
林清越抿唇沉默不語,在此刻,沉默更像一種無聲的抗拒。
蕭煜想起方才林清越踢他傷口那一腳,捏住林清越的下巴,迫使他轉過臉,一字一句道:
“疼也受著,方才阿越對我可不曾留情。”
林清越仰頭看著蕭煜,威脅道:“蕭煜,今天你如果真的強迫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蕭煜頓了頓,自嘲笑了聲,“難道我今日放過你,你就能改變主意試著接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