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歎息：“好了，我知道你很想。”
林清越破口大罵：“想尼\/瑪！”不要臉……
“阿越——”蕭煜眼眸微微眯起，嗓音低沉好聽，卻透著幾分冷，“不許對夫君說髒話。”
林清越全然未聞：“我＊＆＃……唔唔唔……”
他還沒罵完，就被蕭煜指節有力的手用力捂住了嘴。
“你真是太不乖了，夫君這就好好教教你。”
完全無視林清越怒火賁張的雙眸，蕭煜攔腰打橫將林清越抱起。
林清越的聲音陡然尖銳，“蕭煜，你幹什麼，放開我！”
他再次被扔到榻上，不用想，他都知道接下來會經曆什麼。
林清越聲音哆嗦，“蕭煜，你不能……”
他們糾纏了一整夜，真的不能再來了。
蕭煜扣著林清越的手腕，欺了上去，“我不能，誰能？你還想要誰？”
林清越淌著虛汗，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咬在蕭煜肩膀上，但蕭煜卻好似完全感覺不到痛一般，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因為肩上的疼，遠遠不如他心口疼。
淡淡的鐵鏽味，在林清越唇舌間蔓延開，難受得很。
最後，他沒有力氣再咬蕭煜，昏了過去……
蕭煜摸了摸林清越汗涔涔的臉，指腹擦拭掉林清越唇角的血跡，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明明來之前，打算和林清越好好說的，卻沒想到，因為林清越的口不擇言而被徹底引爆。
他在任何事上都從來冷靜謹慎，唯獨麵對林清越，對方的一舉一動輕易就能牽扯他的情緒波動。
蕭煜看著肩上滲血的傷口，唇角揚起一抹苦笑，
如果咬他，能讓林清越對他的厭惡和恨少幾分，他甘之如飴。
“主子，陛下身邊的李公公來了，說急召您覲見。”殿外忽然響起陸天行焦急的稟報聲。
蕭煜冷聲回絕，“不見！”
外頭，陸天行沉默兩秒，鍥而不舍道：“似乎真有急事，好像是關於太傅大人的。”
雖然主子和陛下關係非常不好，上次也吩咐除非陛下駕崩，否則不要拿那邊的消息來煩他，但這次的事幹係到太傅……
蕭煜眉眼微寒，“那就讓他等著。”
*
蕭煜不緊不慢地忙完，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了。
等他重新穿戴好，才漫不經心過去見在偏殿等候已久的李公公。
“哎呦我的太子殿下，您可算來了！”李公公翹著蘭花指迎上來，急的屁股快冒煙了。
蕭煜波瀾不驚，淡聲問：“他有什麼事？”
“殿下先隨老奴去養心殿。”李公公一甩拂塵，在前頭領路，一邊道，“午後，大學士等人突然造訪養心殿，跟陛下說了些有關您和太傅的風言風語，等會您見著陛下，可千萬要沉住氣……”
蕭煜聽罷，心中已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來得可真快。
很快，二人到了養心殿。
繞過屏風，入目便是躺在床上，頭發花白，眼眶凹陷，行將就木的皇帝。
盡管他垂垂老矣，但也不難從其中看出他年輕時的意氣風發。
“咳咳咳……太子，如今朕要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
皇帝渾濁的雙眸緊緊凝視著蕭煜，沙啞著嗓音開口。
蕭煜泰然落座在宮人搬來的椅子上，語氣不鹹不淡，“我以為，我們沒什麼好見的。”
皇帝嗬嗬喘著氣，好一會才斷斷續續道：“朕知道……朕知道你因為當年你母親的事，你還在怪朕，所以你……”
“陛下，”蕭煜冷聲打斷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皇帝也沉了臉色，重重拍了一下床板，“你跟太傅，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