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地蕭煜,對外頭等候許久的陸天行道:“把侍衛撤了,不必再抓了。”
陸天行:“???”
什麼?
不抓了?
花了那麼大精力,說撤就撤了?
陸天行崩潰抹臉。
玩呢?
主子這還沒登基,太傅三言兩語就讓他五迷三道了,日後豈不是要“從此君王不早朝”?
昏君!
殿內
“人我已經放了,阿越是不是也應該兌現自己的承諾了?”
蕭煜灼灼目光盯著林清越,滾燙的掌心熨紅了林清越白皙的腰。
林清越趕鴨子上架,解蕭煜腰帶的手哆哆嗦嗦,不免再次出言警告,“你……你不許……”
蕭煜千依百順,“都聽你的,絕不亂動。”
林清越被他極具迷惑性的順從欺騙,顫巍巍獻上自己的唇,把自己賣了個底掉。
*
陸天行揣著滿肚子疑問和不甘回了住處,顧辭對這個結果卻見怪不怪,仿佛早已預料。
“主子為什麼要放了江緒言?”
顧辭一語道破天機,“你傻啊,主子本來就沒有真的想抓江緒言。”
按主子以往的行事風格,若真有心整江緒言,必不會大張旗鼓,隻會偷偷弄死。
“不想抓?不想抓讓我們封鎖東宮,挨個地方搜尋?”陸天行覺得莫名其妙。
“做做樣子啦,不然怎麼騙得太傅大人服軟?”顧辭歎息,愛憐地摸了摸陸天行不太聰明的腦殼,“你也不想想,江緒言跟太傅從小一塊長大,交情深厚,主子能真的把事情做絕嗎?”
陸天行眼神迷茫,似懂非懂。
看他一臉懵逼,顧辭隻能再次解釋,“說明白點,江緒言若真被當成擅闖東宮的刺客拿住,此事必不能善了,到時候,江緒言受的罰,太傅會全部記在主子頭上。”
然後,媳婦“啪”一下就沒了。
他主子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陸天行後知後覺,看著霸占了自己床的強盜,“你為什麼還不離開皇宮?宮外被搗毀的分堂還沒有重建,你怎麼還能心安理得躺在這,你睡得著?”
“這麼盼著我走?”顧辭腿一橫,叛逆勁頓時上來了,“你若這樣說,我偏不走了。我傷還沒好呢~”
陸天行強調:“這是我的床!”
顧辭豎起一根食指在他麵前搖晃,“願賭服輸,床是你輸給我的。”
“你!”陸天行失去表情管理,開始感覺身上哪哪都疼。
早知道,不該跟顧辭打賭主子最後會放棄追捕。
著了他的道了。
以前也沒發現顧辭這麼多心眼。
“你若真想睡這床,我勉為其難分你一半,擠一擠吧。”顧辭往床裏麵挪了挪,用手拍了拍空出來的部分。
陸天行卻仿佛被羞辱了一般,麵紅耳赤,“誰要你讓!我寧願和其他侍衛去擠通鋪!”
說罷,羞憤地摔門離去。
顧辭慢悠悠從榻上爬起來,麵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你若能睡得慣硬邦邦的通鋪,我名字倒過來念。
*
翌日晨。
窗外天光大亮,透過床帳撫在林清越麵上,暖意融融,林清越眼皮微動,悠悠轉醒。
他身上已經換上了幹淨整潔的寢衣,衣襟有淡淡的竹葉清香。
身側沒有人。
蕭煜應該上朝去了。
林清越摸索著起身,剛一動,便覺腰酸腿疼,肌肉酸脹得厲害,他倒吸一口涼氣,倒回枕間。
昨夜瘋狂放縱的場麵,如同電影一般,在他腦子裏一幕幕清晰放映。
所有細節纖毫畢現,
椅子……
他昨夜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