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勢,也不能帶著人回去了。
烏氏道:“甜兒這樣肯定回不去,這樣我跟你們二哥去景家走一趟,大嫂三姐你們守在這裏,這有關甜兒清白。”
“好。”
“二嫂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
一直沒有開口的驀母突然開口,緊皺的眉頭掃了一眼景甜兒額頭上的傷,“思遇心兒在這守著,老大你去將村裏郎中請來,這一直昏迷也不是辦法,人現在畢竟在我們家,我們要負責。”
隨後轉頭看向老二兩口子,帶著老四,“走吧!”說完走了出去。
景家。
景母提著酒壇子給她家男人倒酒。
緊張的指尖都拽白了。
景家男人吃著從驀家打包的牛肉,喝著酒哼著小曲。
那快樂得都要起飛了。
絲毫沒發現自己婆娘緊張的一直冒冷汗。
“甜兒呢?這賤丫頭又跑去哪裏了?你說說她,一天天就知道到處跑,什麼時候能跟她姐一樣爭氣嫁個好男人,也給我拿回來十兩銀子。”
景父景老大吃著牛肉,哼的一聲,“我們碼頭那個老楊你知道的,他家婆娘死了五六年了,一直想續弦一直沒找到合適的。
我跟他說甜兒今年16正是出嫁的年紀,人家覺得不錯,說是看上了願意給二十兩銀子。
明日 你去鎮上買點布料,做套新衣服給甜兒換上,下一次我再見到老楊我帶他來看看甜兒,要是老趙看上咱家甜兒,也不枉我們養了她十幾年。”
景老大這話說的,簡直畜生不如。
碼頭的老趙都能當景甜兒爺爺了,卻被自己父親這樣算計。
景母心裏雖然不爽卻也不敢說。
隻是倒著酒,一言不發。
景老大看著她這副樣子就來氣,一腳踹了過去。“我跟你說話呢!你到底聽沒聽到。”
“聽到了聽到了。”
景母被踹在地上,倒地的時候還死死抱著酒壇。
不讓酒壇撒了。
要是酒撒了,孩子爹一定會把她往死裏打。
身體的反應,讓她抱住酒壇子。
連忙說著。
景老大看到她這副樣子就生氣。
活脫脫像是自己欺負了她似的。
一個白眼繼續喝酒。
剛端出的酒杯,就被一聲巨響嚇到。
“他娘的誰呀!居然敢踹老子的門,活得不耐煩了!”
景老大生氣的喊著,放下酒杯出去。
等在看到是驀家老二驀梁踹的門後,火氣刷的下來。
一掃旁邊還站著的驀玴,笑臉,“原來是親家來了,老四不是我說你,你這洞房花燭夜你不在家同我閨女風雲覆雨,你帶著你二哥踹我家大門做啥?
這大門可是我剛修好的,二兩銀子呢?你給我踹壞了。這不得還拿錢修呀!”
景老大不要臉的說著。
他家大門就是在路上撿的兩塊板子拚的,還二兩銀子,明顯地就是想訛驀家的銀子。
他也是眼裏都是銀子,沒看到驀家來者不善。
還在檢查自己大門的他,驀母開口道:“景老大,我問你,你家甜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