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這媳婦跑了,她不是白花錢了。
隻是她還是覺得這轉變太快。
快的好像不是一個人了。
“孔夫子,可有看見我相公?”
景甜兒送了早飯去書院,卻沒看到驀玴。
尋了書院另外一位夫子詢問,那夫子皺了皺眉道:“剛才還在的,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許是去書庫了,今個有新生報到,去準備資料去了,驀四娘子這是給驀夫子送飯?”
“嗯。”景甜兒將竹籃放在桌上,“早上相公說有新生他要提前來書院,走的急就沒吃早飯,娘就讓我順道給送來一些。”
“這樣。”孔夫子看著早飯,又道:“驀四娘子在這等等吧!驀夫子應該也快出來了。”
景甜兒點了點頭,就在椅子上坐著等著。
孔夫子要授課,便沒有陪著她一起等。
差不多半個時辰,驀玴還沒出來。
景甜兒也懶得等了,將竹籃留下,回家去了。
回去的時候為了避免又遇到那些八卦婆子。
景甜兒特意繞了一條路,從山邊走了過去。
走著走著,她就聽到有什麼東西在掙紮。
原本以為是蛇,誰知道是一隻灰色野兔。
像是被什麼套住了,掙紮。
景甜兒走了過去,扯了扯地上的繩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
拉扯不動。
受傷的兔子看起來虛弱無比,應該是被套了許久。
她一腳踩住兔子,伸手解開綁著它的繩子。
就是一個活扣,兔子跳入,腿剛好踩在裏麵。
隨著兔子的走動,活口收緊。
將兔子綁住。
它越是睜著,繩子就會綁得越緊。
最後鑲嵌肉裏,形成一個死結。
想逃脫的辦法就是不要掙紮,可惜兔子沒有腦子。
被綁住,隻會掙紮。
“真肥,這麼肥的兔子夠大家夥吃了。”景甜兒提著兔子,嘻嘻。
抱著兔子她快樂回家。
驀三姐剛洗完衣服回來,就看到她懷中抱著的兔子。
問了後才知道這兔子是在山邊上獵到的,當下道:“應該是村尾李獵戶下的套子,他一個人住在村尾,平日都是靠打獵為生。”
驀三姐說著,掏出錢袋子,掂量了一下兔子的重量,“你想吃兔子,我們買下就是,但萬萬不可白拿。”
“三姐同你一起送銀子去給李獵戶。”
驀三姐以為景甜兒隻是想吃兔子,拿了東西就要給銀子。
景仙兒並不知道這兔子有主,她還以為是野生的。
“三姐對不起,我以為是我運氣好撿的,我沒想到會是別人下的,我,要不然我給它送回去吧!反正也沒人看見。”景甜兒道。
驀三姐看了看兔子,知道她也不是故意的。
眼下兔子肥,想著這兩日也是初六,便又道:“不用,明日就是初六,說好的要去拜神仙,剛好大嫂家的子珩子毅也要從書院回來,這兔子就當是加菜了。
再說了,你是撿的又不是偷得,怕人看見作甚,我們隻是撿了一個有主的兔子罷了,知道有主給了銀子就是,無礙。”
三姐的聲音軟軟的,沒有責備,倒像是在安撫孩子。
景甜兒知道大家都把她當成孩子,可真正麵對的時候,也太抽象了。
景甜兒抱著兔子,強顏歡笑。
驀三姐當她聽進去了,拉著她,“走吧!二人去了村尾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