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的平原,萬仞的高山,高達萬仞的瀑布奔流而下,草原之上盛開著無數的鮮花,其中雨霧纏繞,靈氣濃鬱。儼然是一幅山河圖。屹立於山河圖中間的一座通天石碑散發出古老滄桑的氣息,讓人覺得在他麵前是多麼的渺小。
“完美級,竟然是完美級的體內世界。”龍陽定呆呆的看著浮現在天空中的景色。良久才恢複過來。他迅速的朝著趙山河飛奔而來,他心中急切的想要得到趙山河的體內世界,以至於他的神色興奮得極度的扭曲。
龍鎮天也是馬上反應過來,緊接著龍陽定向著趙山河飛奔而來。
最後一絲靈氣沒入趙山河的體內世界。趙山河猛的清醒了過來,因為他感覺道了危機。
他輕蔑的一笑,身子慢慢的消失在原地。
“就算你躲入體內世界我就沒有辦法了嗎?九天玄冥釘,給我釘住他的世界。”龍陽定大手一揮,九顆黑色的小釘子憑空出現在空中,飛快的向著趙山河剛才消失的地方釘去。
在鄰近時,九天玄冥釘記載空處,接著天空中出現已到仿若水流的波紋,九天玄冥釘迎著波紋消失在虛空中。當天空中的波紋卻便沒有消失。
龍鎮天飛到波紋處,用盡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拳上,向著波紋擊去。
“給我滾出來。”拳勁化為一道烏光打在波紋上。
“轟”的一聲,虛空被打出了一個大洞,露出了趙山河的體內世界。烏光還未停止,他衝進趙山河的體內世界,死死的擊在趙山河的鎮神碑上。
“哼!”虛空中傳來趙山河一聲悶哼,鎮神碑與趙山河心神相連,鎮神碑雖然是天地中最為堅硬的物質,可擊在上麵得反震之力足以事趙山河受傷。
“我看你還往哪跑。”龍陽定哈哈道笑,他就要踏步進入趙山河的體內世界,可是一個拳頭融合著鎮神碑的是世界之力轟來。硬生生的把他逼了出來。
龍鎮天緊接其後,可是在他麵前出現而來一雙金色的眼睛。這讓他產生了一瞬間的恍惚,可就是這一瞬間的恍惚,讓他錯失了良機。趙山河的體內世界重新愈合。天空中的波紋也消失不見。
說的繁瑣,其實著也是在一瞬間發生的是罷了。
龍首峰頂的一座宮殿內,李可兒看著龍翔在一旁不住的把玩著一顆木珠。她感覺的奇怪,那木珠平平無奇,可就是有一股吸引力,仿若裏麵存在一個世界一樣。
她感覺很不尋常,心中不禁冒出一股強大的危機感。
“快,龍兒,快把你手中的珠子給扔了。”李可兒焦急的說道。
“什麼”龍翔轉頭看著她的奶奶,一臉的疑惑。
可就在這時,虛空中突然冒出一隻手臂抓住了龍翔,接著龍翔同那手臂消失在虛空中。
李可兒呆呆的看著這一切,良久才發出一聲悲慟的驚叫。
在同一時間,楚寒兒的房間內,一隻手臂憑空出現,抓住驚恐中的楚寒兒消失不見。
龍鎮天聽到李可兒的驚叫聲,心中突然感到一陣的不安。飛身快速的感到青陽殿,待到青陽殿時,隻見李可兒坐在椅子上出神,而龍翔的氣息已經消失不見。地上還有點點的血跡。龍鎮天怒火中燒,發出一陣咆哮,響傳真個龍虎門。
“給我發龍虎通緝令,追殺趙山河。凡取得趙山河首級,救出我孫女者,必得重賞。”
這句話在龍虎門內引起了軒然大波。第二天這一條消息通過各種途徑向著整個宣武府傳播。
宣武府東部,緊鄰著天武府的一個小鎮上。一座偏僻的小院子裏,周易平正在不斷的來回走動著。
緊張的神色浮現在臉上,手中一顆木珠在其手心不住的摩挲著,嘴中念叨著:“恩公叫我帶著這個平凡無奇的珠子離開龍虎門幹什麼,而且還叫我叫我在一個月內走的越遠越好。莫非是因為他那一劫的原因。可是這麼一個普通的珠子有什麼作用。”
在一個月前,周易平的家中,在一個晚上迎來的一個女客人。並且給他帶來了一顆珠子,叫他誓死都要帶著這顆珠子有多遠就跑多遠,離龍虎門越遠越好。
周易平本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本想拒絕,可是一聽是趙山河的請求,便馬上收拾行李與老母在龍虎門的辦事處登記說要離開龍虎門。而龍虎門中的管事弟子看他是一個不可能在修煉的低級武者,和一個半死不活的老太婆。這種人在龍虎門不但不能做出貢獻,還是隻能拖龍虎門的後退。便沒有想什麼,開了一張憑據,放任他們離開了。
一個月的馬不停蹄,硬是讓這個低級武者帶著趙山河要楚寒兒給他的令牌和大量得財務,通過其中無數的關口,到達了宣武府的邊境。不出一日的路程就能夠進入天武府,到那時就走出龍虎門的勢力範圍了。
“平兒。”正在周易平煩惱的時候,這時屋內傳出了一聲蒼老的聲音。
周易平聽到這一聲音,便知道是母親練功完畢。他趕緊向屋內走去。
“吱呀”一聲,周易平打開房門,看見母親盤坐在床上,臉上的神色好了很多,氣血也是充足了許多。
“娘,你的傷好了?”周易平緊張的問道。
“瞧你著樣子,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這麼的不穩重,我的傷已經拖了數年,要不是少掌門菩薩心腸,不出數月我就要去見你那死鬼老爹了。雖然五品的療傷的丹藥,功效非凡。可是我的傷也不是那麼好治愈的了的。”程淑蘭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周易平緊張的搓了搓手,焦急的神態讓程淑蘭有好氣又好笑。氣的是周易平三十餘歲的人了,還是不知穩重。喜的是周易平對自己的一片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