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隅淒涼的笑了幾聲:“傷身體,我在已經笨哦傷的體無完膚,這又算得了什麼。”
“公主,您要珍惜自己的身體,我們來日方長,奴婢就不信,喝了慢性毒藥,那夷華還能活多久。”
此前的衛隅或許會與這婢女想的一樣,但是現在的衛隅清楚,範蠡對夷華的愛無關乎時間,或她在與不在,那份感情早就在少伯的心中紮根發芽,枝繁葉茂,時間無法將它砍去,而自己終究是走不進他的心了。
她遺憾,為什麼先見到範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夷華,但衛隅並不會因為這樣而退縮,因為他對少伯的愛與夷華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縱然的不到他的心,但是隻要日日能與他相見,衛隅也會覺得是頂幸福的一件事情。
那之後,衛隅不知喝了多少酒,知道趴在案幾上不省人事,苦城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他快步上去將衛隅抱起,送回寢殿。
婢女識相的退出了房門。
苦城看了衛隅許久,大王的話悠在耳:“你若是喜歡公主,就去將她救出水火,讓她成你的人,你護她一生。”
“大王,公主是大將軍的妻子,這怎麼行。”
“但他又何曾在意過她,寡人的幹女兒真心錯付了,寡人不忍心呀。”
“大王,這樣真的好嗎?”
“不要將女人想的太過複雜,隻要身子是你的了,人遲早也是你的,他們終究是要靠男人生活的。”
苦城將神思從記憶中抽回,揚在衛隅衣襟上的手終究還是落了下去,這樣淡薄淒苦又美豔的女子,世間哪個男子能抵擋的了,就連苦城這個不知情為何物的人,也難不動心。
將她的裙裳一件一件褪去去,直到最後一件衣裳,輕輕的拉開,脖頸出細膩潔白的肌膚,接著是胸前酥軟的香乳旖旎的一角,苦城的手漸漸顫抖著,小腹出一團火熱,心癢難耐。
衛隅感覺到了冷,她睜開眼睛,滿眸的迷離醉意,她驚訝的發現,自己胸前的衣裳早已被人解開,肆意的敞開著,衛隅未怒,卻笑的嬌羞。
喚一聲夫君,衛隅道:“夫君終於肯要衛隅了。”話音落,一滴清淚滑落下來。
苦城的心為之一緊,傾身上去,用唇拭去了衛隅臉上的淚痕,衛隅主動的迎了上去,將自己香唇送到了苦城的唇邊。
而範蠡將夷華帶回府之後,他遣散了府上所有的郎,範蠡現在真的氣急了,縱然是殺了邾公也未能消她心頭隻恨。
秋趕來的時候,看著範蠡陰沉的一張臉,不由一驚,又看到夷華安靜的躺在床上,秋心下一緊,趕忙跑上去。
“夫人,夫人。”見夷華不醒。
秋落淚道:“將軍,夫人已經昏迷,您又怎麼能遣散了府上所有的郎中……”
範蠡冷聲到:“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你出去。”
又是這樣低沉平靜的語氣,比之厲聲責罵更讓人難以招架,秋心中縱然有萬分不舍,還是不得不聰明。
秋推出去,範蠡靜默的看著躺在床上已經陷入昏迷的嬌妻,心中說不盡的悵然與恐懼,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所有的郎中對她的病情會束手無措,那些隻會醫病的人又怎麼會解毒,更何況這是秘製的。
越王的臉浮現在範蠡的腦海中。
但他還是誤解了,因為他不懂夷華如此要強的人,若是她不肯又有誰能逼他乖乖就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選擇一種方式,離開自己,永遠的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