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們兩個女人費盡力氣的翻了出去,一切的行動,簡直順暢的讓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我們兩個翻出來之後,我才隱約察覺不對。
外麵太安靜了,在我們翻出去的時候,連保鏢巡邏的動靜都沒有,但我們兩個翻到牆外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想要問一聲劉靜,但是我一側頭就對上了劉靜閃著狩獵的光澤的眼眸。
我心裏一緊,一下子把要說的話全都收回去了,對她擠出了一絲僵硬的笑容:“沒想到咱們這麼容易就跑出來了。”
“這樣吧,咱們從這兒就分道揚鑣,我去找我哥,你…你去哪也不必告訴我?我希望你以後也不會被王延行抓到。”
最後這一句話,我是真心實意的送給她的。
劉靜眼底裏的防備依舊濃鬱,但是此時她也不敢對我做什麼。
我們兩個維持著表麵上的平靜雙方一步退一步,終於退出了彼此的視線之內,退出彼此視線之內的一瞬間,我們兩個都是轉頭立刻往外跑。
我跑是因為我猜到了,為什麼劉靜能夠這麼輕鬆的把我給帶出來了,劉靜跑是因為她怕我揭發她。
我猜劉靜應該是對著整個別墅的人都下手了,也許是在飲用水裏放了什麼東西,也許是某種能夠讓所有人都中招的手段,而我和劉靜一直同吃同睡,她找不到機會對我下手。
我和劉靜都彼此拋開之後,我手上沒有手機,急得不行,跑到了一家淩晨還在營業的手機店急匆匆的買了一個手機,辦了一張卡給蘇問打過去電話,但是蘇問的手機怎麼打都打不通。我急得不行了,一咬牙給邢以風打過去一個電話。
邢以風倒是一瞬間就接通了我的電話,電話一接通,我急急的問他:“蘇問呢?現在事情到哪一步了?”
邢以風聽到了我的聲音,頓了頓,然後回答道:“蘇問被收監了,因為他的醫院涉及到一批假疫苗,剛被關進去。”
“不可能。”我下意識的反駁:“蘇問才不會做這種事。”
更何況蘇問的醫院根本就不是對外營業的醫院,他所買的那些疫苗都是為了研究或者為那些特殊病人準備的,他根本就不需要用疫苗去賣錢,自然也就不需要去弄那些假的疫苗。
“嗯。”邢以風在那邊淡淡的應了一聲直接說道:“應該是蘇家的動的手吧,他們自家人應該知道自家的渠道動起手來也方便一些。”
我急的口幹舌燥:“蘇問是被我們連累的,如果不是我們一直在查福利機構的事情被人發覺了,蘇家二房是不會現在就對蘇問做什麼的,你得幫他解決啊!”
但是偏偏邢以風在那邊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我還是那句話,見不到蘭知薇,我什麼都不會做。”
我當時氣的肺都要炸了,衝他喊:“蘭知薇就這麼重要嗎?”
我的話還沒說完,邢以風直接打斷了我,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沒錯,她就這麼重要,別說是蘇問,哪怕被抓進去的那個人是我,隻要我見不到她,我就不會掏出證據來。”
邢以風的聲線一字一頓的傳過來,我靜靜的聽著那邊的動靜,一咬牙,冷聲說道:“好,我今晚就讓你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