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頌連忙把香兒扶起來,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家少主回來了,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嘛。”
突然,大堂變得極安靜,有些年輕的雪家弟子開始揣度著嶼白的言行,畢竟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有些對嶼白出言不遜。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打破了沉默。月家弟子站了出來,他拱手道賀:“恭喜雪家主。”
緊接著,其他家族的代表們紛紛上前,向雪時安表示祝賀。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笑容,但內心卻有著各自的盤算。
然而,嶼白的回答出乎所有人意料。
他搖了搖頭,堅定地說:“父親,對不起……我對身份地位並不在乎。”
雪時安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悲傷。他緩緩說道:“父親老了,如今你回來了,我也該休息休息。”
嶼白皺起眉頭:“我心不在雪家,即使你們將我綁在雪家,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逃走。”
聽到這句話,香兒的眼眶泛紅,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她哽咽著問道:“少主,您到底想去哪裏?”
嶼白轉過頭,看向言頌,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言頌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雪時安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他還是閉上了嘴巴。因為他知道,如今的雪家已經一切安穩,而嶼白多年來一直在外漂泊。如果強行留下嶼白,可能會引發意想不到的後果。於是,所有挽留的話語都被他咽回了肚子裏。
嶼白把那玉佩從脖子取了下來:“父親,這枚玉佩給你。”
雪時安:“這玉佩本就是屬於你的,你就拿著吧。”
嶼白推辭:“日後,我恐怕陪著父親的時間也不多,就讓這玉佩代替我陪著你。”
“這玉佩已找到自己主人,日後它也隻保護你一人,我留著也沒用。”說著,雪時安拿過嶼白手上的玉佩,係在了嶼白的脖子上。
這時,香兒哭著說:“少主……”
“好了!”
一聲冷沉的喝聲突然響起,將香兒的話語打斷。
眾人皆是一驚,急忙循著聲音望去,隻見月廣錫一臉凶狠地瞪著雪時安,眼中滿是怒色。
“如今,你們也團聚了,咱們也該說說正事了。”
月鏡岩看著自己的父親,心中有些無奈和擔憂。他忍不住開口道:“父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再發動戰爭,受苦受累的依舊是那些無辜的百姓,而犧牲的也會是我們月家的眾多弟子啊!”
雪時安微微皺眉:“我現在已經無心再去爭奪任何東西,你們想要怎麼處理這件事都隨你們便吧!但是,我要告訴你們,我雪家也不會害怕任何人。”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無法動搖的決心。嶼白說道:“父親,風家家主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在我們來之前,他也有提到取消了針對月家和雪家的不合理規章製度……”
風微花連忙點頭表示讚同:“是的,雪家主……我承諾,當我返回風家後,一定會重新製定出更公平合理的製度,來促進我們三家的共同發展和共同繁榮。”
言頌補充道:“我已經寫信給我的大伯,建議他們修建一條河流。這條河的起點將位於風家,然後向東延伸至南,再依次流經西北方向,也就是說它會穿過花家、雪家,最終抵達月家。這樣一來,你們的水資源問題就能得到有效解決。”
月鏡岩接著說:“實際上,花家的雪山地區每年夏天都會有大量的雪水從山上流淌而下,但當地的百姓並沒有充分利用這一資源,導致了極大的浪費。上次從花家回來後,嶼白已經指示我在花家的雪山下建立了一座水庫,用於儲存雪水,這也有助於緩解水資源短缺的問題。”
嶼白皺說道:“花家和月家荒漠麵積多,我已經查閱過相關書籍,對於這種土地,我們可以種植一些耐幹旱的樹木,這樣不僅可以防風固沙,還能改善環境。同時,我們也可以考慮種植一些適應荒漠的植物,而這些植物的果實,可以製作成果醬、果汁等食品,增加當地百姓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