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廣錫搖搖頭:“說的倒是輕鬆,你們可這得耗費多少人力和物力?以我們月家和雪家的實力,要想實現這些目標,不知道得多少年。而且,這其中還存在很多難題,比如如何保證樹苗的成活率、如何提高產量等等。”
雪時安附和道:“是啊,你們的想法確實不錯,但這對於我們來說實行起來確實有些難度啊!我們需要更多的資源和支持,才能推動這個計劃的實施。”
風微花看著他們,說道:“我會請求我父親幫助大家,一起完成這些事情。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夠克服困難,讓這片土地變得更加美麗和富饒。”
月廣錫冷笑道:“以我們對風老頭的了解,他願意幫我們,肯定也是有條件的。說不定,他又在打著什麼算盤呢。”
雪時安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風少主,不是我們不相信你,隻是我們跟你父親打了一輩子交道,對他實在不能完全相信。他的心思總是讓人捉摸不透,我們不得不小心謹慎。”
“如果我退位,讓微花當家主呢?”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著風鶴落緩緩地走了進來。
聽到這句話,風微花頓時感到疑惑,他不禁問道:“父親,你怎麼來了?”
風落鶴看著兒子,微笑道:“不是你寫信讓我過來的嗎?”
風微花皺起眉頭,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寫信給父親。雖然心中充滿了疑問,但現在並不是探討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決定先將這個問題放在一邊,等待眼前的事情解決後,再詳細地詢問父親。
風微花深吸一口氣,對著風落鶴說道:“父親,我年紀尚小,恐怕擔當家主,有些不妥。”
風落鶴笑著拍了拍風微花的肩膀,鼓勵地說:“孩子,你消失的這一年裏,已經成長了許多,不再是當年那個隻會圍著妹妹喊叫的小子了,況且如今各大家主對我也有所不滿,這個風家家主的位置,我想當也當不了了。”
聽了父親的話,風微花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他深知,成為家主意味著更多的責任和壓力,但同時也是一種保護家人的方式。想到這裏,他堅定地看向風落鶴,眼中閃爍著淚水。
這時,月鏡岩跪地,誠懇地向風落鶴求情道:“父親,求您取消攻打風家的想法。”
與此同時,其他家族的弟子們也紛紛跪下來,齊聲喊道:“求月家家主取消攻打風家的想法。”
雪時安皺著眉,語氣沉重地說:“上次我們三個家族聯手攻打花家,雖然最終取得了勝利,但我們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從始至終,我們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你們有沒有認真計算過這筆賬?而這些錢又是從何而來呢?這些錢無一不是來自於百姓的稅收啊!如果我們這次再次攻打風家,恐怕連續不斷的戰爭會引發民眾的不滿情緒,甚至可能導致家門未出,便已被百姓的口水淹沒。”
眾人紛紛附和道:“是啊……”
“雪家主說得對,上次攻打月家,至今尚未恢複元氣……”
“我也不願意打仗……我隻想陪伴家人……”
……
一時間,四下皆是反對之聲。
月鏡岩看著父親眉頭緊鎖,急忙說道:“父親,請您相信兒子,兒子絕對不會遜色於風微花的。”
言頌手指一動,指向月廣錫。
隻見月廣錫突然閉上雙眼,臉上露出痛苦之色,額頭冷汗直冒。
嶼白連忙問:“你對他做了什麼?”
言頌平靜地回答:“沒什麼,隻是讓他看到了一些真相。”
此時,月廣錫仿佛置身於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周圍除了遍地都是發著亮光的人體殘骸,再也沒有任何東西。無盡的歎息聲和令人心碎的痛苦在他耳邊回蕩,似乎永遠不會停止。
從小到大,月廣錫一直記得父親的教誨,要讓月家的百姓過上幸福的生活。為此,他一生忙碌奔波,不辭辛勞。盡管有時會得到月家弟子的支持,但更多的時候卻是來自背後的嘲笑和譏諷。然而,這些都沒有讓他動搖過,他始終堅守著自己內心的信念。